兽吼禽鸣蜜语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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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乙链是人类发明的一种刑具,共有甲、乙两条链。甲链由受刑者穿戴,按规定方式形成五个结环,分别捆住受刑者的脖子、双臂与双腿,一般由爆发性能量的矿石打造而成。乙链由施刑者掌握,没有规定的佩戴位置,通常会戴在手上,便于cao作,一般由能够强烈影响甲链矿石的物质打造而成。自然而然,施行者可以通过乙链控制甲链能量的释放,以此来伤害受刑者的身体。 昏迷的生金已经被套上了甲链,粗硬的石链深深勒入皮肤,蓝到发黑的石头下已变成一片猩红色。乙链自然被握在笛力俊手里,他高高坐在宽大的椅子里,被仆人们簇拥着。 “大人,请用茶。”仆人呈上温度适宜的清香茶水。 笛力俊单手接过后,发现自己另一手拿着刑具,不便喝茶,于是侧了一眼,说:“弟弟,想你渴了吧。” 丰虽不渴,但立刻接过茶水,恭敬道谢后,大饮一口。 卫兵们将土灰均匀洒在生金身上,不一会,生金便眼皮一跳,睁开了双眼。笛力俊笑道:“聆天臣献书上写的果然不假,对应的元素物质才能补充元素精灵的能量。” 丰抬了抬眼,又很快低了下去,他垂头望着自己手中的茶杯:浅绿的杯体上雕有高贵的蓝纹,蓝纹上有一点水润的湿意。 生金抬手撑着自己的身体,他迅速地爬起跪着并清醒过来,想起了闭眼前看到的景象—人群与人群穿插在一起,紧接着刺耳的惨叫与冲鼻的腥味倾盆而下,而他在被淹没后便失去了意识。 生金鼻翼翕张,他嗅到了淡淡的血腥气,好像来自于他的背上,于是他偏头想要看一眼背后。笛力俊在此时触发了甲乙链,他限制了生金转头的动作,他身旁的仆人厉声道:“大胆精灵!不许擅动!” 生金的头偏了一半,他维持着这变扭的姿势,斜眼瞧了瞧笛力俊,说:“我想看看我的后面。” 笛力俊皱起了眉毛,他问:“谁教精灵说话的?” 莫亦思缺低了低头,他身边的绿他-大林下颤抖地站了出来,原地跪下,小声道:“回大人,是、是、是小人……” 笛力俊看见了莫亦思缺的躲闪,但拿谁立威都是立委,于是他看着精灵下令:“它出言不逊一句,就鞭你一下。通冲,你来掌鞭。” “是,大人。”通冲领了鞭子,下到斗场里,站在了绿他的身前。绿他慌乱地不知如何配合,通冲说:“趴好便是,不要乱动。”语毕,就是一响。 “啊!”绿他叫了半声就慌忙捂紧自己的嘴。绿他少年被卖入莫亦思缺家,自被派跟着莫亦思缺进国主府作卫兵时,他就知道自己有这一天,而为了家人能有稳定的食物来源,他须好好担下给莫亦思缺的罚。通冲见笛力俊没额外发话,便丢了自己身上的帕子,叫绿他咬在嘴里。 但这半声惨叫已经钻进了生金的耳里,因为看不见实际情况,他的语气激烈起来,他高声问:“你们又在杀人吗?” 笛力俊轻笑一声,说:“杀人不杀人,关你一个精灵什么事?正问你,这几日在战场上为什么不杀敌?” “我不会杀人了!我觉得痛!” 啪!啪! “你们又在杀人!我不许你们杀人!”生金身上的土灰抖动起来,聚集到生金的脖子旁,一些钻到链子下,一些覆在链子上。高声摩擦停止后,生金竟然转正了头,他看见背上两条血痕的绿他,很快盯住了旁边唯一拿着武器的通冲。 “我不许你杀人!”生金吼道。 静了一下,还是一声啪。笛力俊高高坐着,微笑着观罚。 生金被激怒了,他站起身,就要向通冲跑去。但笛力俊及时用乙链锁住了生金的行动—笛力俊切断了生金双腿与其他地方的魔力流动。 “区区精灵。”笛力俊说。 生金在刚才敏锐地发现通冲在看笛力俊的脸色,于是他扭头对笛力俊喊道:“虽然你们没有在杀人,但我还是要你们停下!对人使用鞭子,人会感到痛,我也会感到痛,你不会痛吗!” 啪!啪!啪! 扑地一下,因抖动而鼓噪的衣衫声停了,空气里的血腥气里搅进了淡淡的sao味。生金转头看向前方不再动弹的人,金城之战的画面与现在渐渐重合。。 “呵,区区……” “我要你们停下!”生金抓着身下的木板,竟然被他抓起半块,他捏着断裂的木板站起,转身向笛力俊跑来。 卫兵与仆人们都慌了神,有的向前追赶、有的上去阻拦,有的向旁避让。混乱中心的笛力俊站起想要逃走,但攥拳握到手上的乙链后,他反而站定,狠心扭动石链,切断了生金脖子处的魔力通路。 立刻,生金便感觉身体一滞,头脑昏沉沉地,手脚不听指挥地软下。瞬间,生金倒在了地上。笛力俊急忙恢复通路,垂问:“精灵,知道谁说了算吗?” 魔力重新流通,生金趴在地上,身上的土灰几乎都融进了体内,他没办法再阻挠甲链的作用了。生金爬起,他跪趴在地上,虚弱地抬头,看着重新端坐的笛力俊,问:“你觉得我要杀人吗?我看你也不想自己痛,为什么还要让别人痛呢?” 丰微微睁大了眼睛,笛力俊质询时他没看,绿他受鞭时他没看,生金爆冲时他没看,但此刻,他却忍不住抬头,远远地看了生金,他看见生金带着痛苦倒下,除脖子外的四环皆亮起了蓝光。丰重新垂下了头,在心里判定:生金它是个温柔的……女人。 愤怒的笛力俊用乙链狠狠惩罚生金后,被仆人们簇拥着离开,而生金则被关进原来的兽笼。 晚上,隔砖垒制的房间里,摇曳着柔和芬芳的灯光,笛力俊斜坐在长椅上,手上拿着一本翻开的书,面前的矮桌上放着一碗喝尽的汤药与一叠几乎完整的点心。 通冲关上房门,靠近道:“大人,小人将无关人都打发走了。” “嗯。”笛力俊低低应了一声,笑了,“你知道,刚才聆天臣的话是什么意思吗?” 通冲摇摇头,老实回答:“小人愚笨,小人不知。” 笛力俊轻轻戳了戳通冲的脑门,笑道:“你哪笨了?就你办事正最放心。” 笛力俊顺势换了个坐姿,扫了一眼矮桌,还没皱眉,通冲便将茶水适时送到笛力俊的手边,笛力俊饮了一口,唇间芳香四溢,更是高兴,眉梢都带着笑说:“看你多机灵。” 饮了半杯茶,笛力俊说:“阿泼甲已经都办妥了,过两天正就将这位子还给莎芬耶泥的女儿。” 通冲立马露出欢喜的笑,但他装作天真的神态,问:“小人真为大人高兴!只是大人如今已成实际的国主,为什么要放弃这大权,去小小的西林市作客呢?” 笛力俊眯眼笑道:“你还是笨,真以为正这国主这么好当?缺水少粮,日晖西国又不愿意买黑矿了。此时不当客人,过几天只能作阶下囚了。本来嘛想养着精灵当底牌,无奈它野性难驯,只好杀了。” 通冲立刻露出担忧,问:“那大人到了西林市没有底牌,会不会遭人为难啊。” 笛力俊摸了摸通冲的头,说:“有金沸两城与林间国平民作他西林市缓冲神圣大水国侵略的屏障,他西林市市长不敢刁难正。何况,聆天臣还给正献了一本宝书。” 通冲问:“大人,是什么宝书呀?” 笛力俊笑了笑,又抿起嘴卖关子:“你知道,正要怎么杀那精灵吗?” 通冲笑道:“小人不懂这些复杂的事,但小人相信大人一定有好办法。” 笛力俊晃了晃手里的书,说:“你不识字,正读给你听。‘想要取得精灵的全部魔力,必须要在精灵毫无戒备的时候杀死它,并在三十分钟内吞服它的心脏’。” “之前正放精灵去正堂弟的院子,那精灵竟然也不逃跑,看来对正的堂弟迷恋极了。正好那些卫兵们都被精灵戒备,不如叫正的堂弟去试试,正也赐了套法珠给他,希望他不要让正失望啊。” 丰穿着精致漂亮的一身衣服,手里拿着长柄石灯,在两侧卫兵的注视下,缓缓踏进了黑黝黝的兽舍。丰不复第一次的胆怯与恐惧,他从容地来到生金笼子的下方,起步登梯前,他抬头,但灯光范围有限,他什么都没看见,但他想生金应该也在看着他。 丰握紧了石灯,除掉外壳后,这柄石灯便会成为利刃。带着期待与失落的复杂心情,丰踏上了台阶,步步高走。稳定的脚步声停在笼子前时,丰与生金对视。 生金坐在笼子里,提前把腿从缝隙中放下,撑着地板来稳定笼子。生金看见掌灯出现的丰时,立刻笑了出来,但等丰走近时,他的笑容自觉收敛了—他读懂了对方的杀意。 两人对视着,没人提下一步。生金想:如果他动手我就捆住他。丰想:如果他发现我就动手。 他们继续对视着,如两尊石像。生金想:但我松开他之后,他会被别人杀死吗?丰想:如果他反抗,我会被他杀死吗? 在丰挤出笑容开笼子时,生金被灯光晃了一下眼。支哑的开门声如号令一般,兽笼里的野兽都叫起来,高啸低吼声此起彼伏。 我不想丰死。生金退到一边,给丰腾出进入的空间。 我不想死。丰侧身放下灯台,不自觉地偏着脸,只肯用填充了虚伪笑容的三分面庞对着生金。 丰小心地进到笼子里,跪着膝盖疼,坐着屁股疼,调整了一会,最终一手把着笼子的木条,一手搭着生金的小臂,低头蹲在生金面前。 生金因为要被杀了,也并不想与凶手—也就是丰—搭话,他看着笼外的灯光,他希望美丽的光芒能慰藉他的痛苦。 因此两人间只剩下环境浸入的兽吼禽鸣声。 直到丰思索着开口打破沉默:“生金,我认识你许久了,我知道你是个…好人。” 在丰的余光里,他看见生金看向自己,这令丰感到紧张,他握紧生金的小臂,从中汲取着继续的勇气,他接着说:“我显然被你迷住,爱上了你……我希望……” 丰偏侧的头颅与低顺的眉眼在温暖的光晕里,恍若温柔与羞涩的深情,令他的邀请如此甜美:“我希望与你行肌肤之亲。” 生金感到迷惑,被柔光吸引的他选择忘却死亡的威胁,左手反客为主地拉住丰的手臂,将他拉进自己。在亲密的距离里,生金问:“什么是肌肤之亲?” 丰知道生金不通人事,于是主动靠近了生金,他抵着他的鼻尖,过近的距离让生金看不清丰,但生金听到喑哑的男声吐字在自己唇边:“肌肤之亲就是……” 丰偏头在生金的颈侧上落下一吻,而后蹲了回去,笑道:“肌肤之亲就是这样。” 生金觉得颈侧那一小块的皮肤被亲过后湿漉漉的,那种湿意很快漫开,波及全身,如林旁河涌起的浪涛,将生金的欲望推高。 “我也要……”生金的话来不及说完,就被丰柔软的皮肤挡住了。生金的前扑让笼子开始晃动,丰倒向开着门的口,被生金拦背搂着。丰被困在生金的臂弯里亲吻,生金用同样的方式亲着丰的颈侧,温暖的搏动与柔软的皮肤令生金震颤不已。 生金的亲吻一路向下,却被衣领阻挡,比起皮肤略显粗冷的布料令生金感到不满,他用脸蹭开,将嘴唇探入其下。丰回头看着没关的门,抓紧了生金的背,说:“先把门关了吧,我怕掉下去。” 衣领下传来闷沉的答应声,生金头也不抬地伸出头发,将笼门合上、关锁。 丰低头,看着全情投入自己怀抱的生金,他想:现在不是时机,等他更加投入时,我就动手。 丰伸手捏住生金的下巴,轻轻抬起他的脸,柔声地蛊惑道:“我来教你全部的事,好吗?” 生金仰着脸,被丰吻住嘴唇,被丰拉着手。生金睁着双眼,因过近而模糊的视线让他只能感到丰明亮的轮廓,更强烈的感觉是口中与手上的温热与柔软。 教完的丰想离开,却被学会的生金缠住,即刻的学习反馈让丰软了腿,跌坐在笼子里。 一吻缠绵后,生金将伸到笼下的双腿收回,圈在丰的身侧,而后将他抱起,放在自己并拢的腿上。生金笑着问:“是不是比坐那舒服点?” 失去生金双腿的支撑,两人身处的兽笼随着他们的动作开始摇晃。 丰不敢与生金对视,他匆匆拉着他的手往自己身上放,说:“下一步是脱掉我的衣服。” 丰褪去了上身的衣物,露出了双手臂上繁复的小臂链。暖融融的光描着丰的肌肤,蓝色的珠宝如藤条缠绕着他的双臂,身体的曲线富有弹性,附手而上时会羞涩的颤动。生金的掌落在丰胸间沟壑,手指自然巴着他的胸脯,温暖的皮rou下是快而有力的跃动。 生金笑着看丰,说:“为什么,我感到很高兴。” 丰勾起笑,撩了一下落在眼前的头发,凑近了生金的唇,吐气道:“等会还有更高兴的。” 两人交换了一个水声不断的吻。生金的心里涌起欲望的浪涛,一声比一声高。 分开喘气时,丰将生金的双手拉到自己腰间,两副十指在堆叠的布料上交融,亲密摩挲着。丰腰部的肌rou紧绷着,当衣物慢慢褪下时,甚至轻颤起来。生金突然停下了自己的手,注视着丰的脸,说:“只是刚才那样,我也觉得高兴,不继续也可以。” 丰刻意避开对视,他垂睑看着那双深色的、属于精灵的手,勉力牵了牵嘴角,皱眉笑着说:“继续吧,我也想要高兴。” 丰闭起眼,猛地将生金扑倒,双臂蜷缩在两具身体中间,巴在生金的上胸,因为接近得过于仓促,丰错吻在生金的下颌。 生金扶着丰的腰,咯咯笑着说:“你手上的珠宝好凉呀!” 笼子因为丰的动作剧烈晃动起来,丰困难地找着生金的嘴唇,生金体贴地主动。晃荡的笼子里,精灵与男人拥吻着。 此时的丰,多么希望自己亲吻的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