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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着

    

信着



    和悠轻轻抿着嘴唇,“这样一个残暴的……妖物,怎么能成为神祇……”

    “太简单了。”秦修竹随手指了一个方向,“你去看看北旵和上曦有多少寺庙道观神庙,里面供奉着的这天地神佛,哪一尊不是由人凭空捏造。”

    “………”

    “那些东西都是虚无缥缈的都信徒万万千千,更何况这样一个只手擎天,换斗移星不过儿戏般的存在呢。”

    秦修竹笑着,“人总是要信些什么,才能活下去的。殊别如你,不也难以免俗,信着自己,才能活着。”

    和悠看着他,忽问。“那你呢,你信什么。”

    他眉梢轻扬,“我这个时候,是不是应当说信你。”

    她摇了摇头。“我知道你只信钱。我想问的是,在你一无所有那的过去……你信着什么。”

    他扬起的眉梢立时被云压蹙,唇也被压抿成线。

    “我只是随口一问,别太在意。”和悠在他怀里拱了拱,糙笨的讨好,明着生怕他迁怒,连遮掩一下都没有。“你继续说嘛。反正,时间还早,小筹也不在家……今天,你可以留我家里过夜。”

    “……”

    “当然,当然……我,我不是非得留你过夜不可的意思。”她自己提的,又突然有些惶惶的局促起来了,“你要是忙或者不方便……”

    秦修竹握紧她的肩膀,在她的眼角用力亲了口,笑说,“哇,小悠留我过夜啊?我没听错吧?我这是什么待遇啊……可真是叫我受宠若惊。”

    他把她亲的五官都撮挤在一处,嘴唇用力蹭了下她的鼻尖,眼睛就沿着她几乎没有的小鼻梁看透她的眸子。“那以后,我倘若没有情报给你了……还能享受这样的待遇吗?”

    “嗯……痒。”她捂住鼻头,秦修竹的睫毛太长了,凑上来就刺地她眼鼻发痒,又流泪又想打喷嚏,干脆把脸埋入他肩里闷声说道,“那你怎么不问哪天你厌倦我了,还会不会踏我的门?”

    秦修竹爽声笑起,挤入她两腿之间摸着滑溜溜的rou缝,“你说的是哪个门?”

    “下流。”她立刻惊声抬眼,耳朵都烧上红了,连连推他的手臂。他的头发散乱,把她的脸和赤身子搔地痒地难忍,“你别压那么近……好痒。”

    他早些时候就察觉到了这女人怕痒,今天倒是发现,她比他想象中还怕痒。

    这样想着,手指就开始在她的身上作孽,到处试探她的痒痒rou在哪儿。看她怕痒的样子太过可爱,连鼻头都是红的,想打喷嚏又打不出来,作弄心更起,搂着她的腰肢与她滚做一团,没怎么刻意去寻,就找着她敏感的腰窝,把她挠地受不住了,又哭又难受地笑,连声哀叫讨饶。

    “别……别挠了……啊……啊!”

    秦修竹呼吸一窒,看着她发红又含笑带泪的样儿,忍不住住凑近来,被她的手挡住也没在意,“越怕痒,那就是比别人更敏感。我家小悠全身都是宝啊……你这全身,都经不住痒……sao死了。”

    “你!”她眉毛顿时一吊,气上来了。

    “逗你玩的。上次不是跟你说过了么,男人上床有几个不喜欢女人发sao的?不发sao为什么不去cao一块rou去?”秦修竹叼住她的手侧舔到她的腕骨凸起,故意盯着她绕着那一小块骨头吐舌打圈舔弄,好像把那块骨头,当做了她的rutou、她的………阴蒂,yin屄。“我就喜欢你在我面前发sao发贱。”

    “呜……啊……”和悠果然被吊出呻吟,手腕她都怕痒,“别捉弄我了,我……你,你还没说完!”

    “啧。”秦修竹咂了下舌头,“早晚把你这颗木头脑袋给调教地乖乖给爷发sao。”

    “…………”

    “不逗你了。”秦修竹看她脸色微变,笑道,“看把你吓的。说哪儿了……嘶,有点想不起来了……”

    他的jiba故意朝她手心里顶,可见她完全油盐不进装傻卖憨,就干脆侧过脸压在她颈窝里,把声线压地低沉入她耳中。“jiba硬太久了不太舒服,你好歹摸摸疼疼它……”

    和悠迟疑了一会,还是把手伸入了他的亵裤里。浓湿的阴毛贴上了手心,还没摸到性器就已让她脸色开始发白,当抚上他的器物时……

    秦修竹仰起下颌舒爽地在她颈窝里绵延吐出一口气来,“爽……”

    一边说着,他一边轻轻顶跨,看着半透的亵裤里,她的小手无处安放的慌张模样,被他的jiba顶地到处乱逃却无可奈何只能在亵裤中被他的jibajian着手心。

    “小悠的小手干起来都爽的骨头麻。就一个不好,太小了点……”他轻喘着,打量着她笑,“说你发育不良吧,奶子屁股又大又肥,说你发育的好吧……又……四肢稍短了点。嘶!”

    秦修竹不防备一下被她拧住了guitou前端,那颗淬精珠被她压在马眼上使劲揉搓。她那力气,登时就让他把话给一口冷气吸了回去。

    “啊……我cao……你慢点……啊……啊……疼疼……啊那个!卬足!卬足当年杀了闻惟德他帝父,就是和现在暗杀小筹的套路几乎一模一样……!”

    危机之下,脑子转地就是快。

    秦修竹苦笑着掐住她的脸颊,“你是打算把我掐废了去找你哪个亲哥哥还是情哥哥啊?”

    不过和悠这会反而不怕他了,哼了一声又火上浇油地狠狠揪起一块皮来硬扯,“你快说啊……”

    “什么时候你他妈的登jiba上屄的本事,能和你蹬鼻子上脸的本事一样炉火纯青?”秦修竹把她的嘴唇捏到撅成油壶一样了,低头恶狠狠地咬了一口。“在闻惟德的帝父死之前,没有人知道他们卬足的真正目标是他,甚至过去了很多年,都无人知道他究竟死于谁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