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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aler 之一 鏡子裡的女人

    

Healer 之一 鏡子裡的女人



    在一個整潔雅緻的旅館房間裡,燈光被調得有些昏黃。巨大的雙人床上鋪著整齊的被褥,一邊的牆壁上裝飾著一面爍亮的玻璃落地鏡。落地鏡旁有一張擺滿物件的小桌。他和我站在房間中央,注視著彼此。半晌,他打破沈默。

    「你準備好了嗎?」他問。

    我靜靜地點頭回應他。他又問,「你記得約好的安全詞和手勢嗎?別忘了,假如你無法忍受,一定要馬上使用它們,明白嗎?」

    我再次向他點頭。「我明白。」我用鄭重的口氣回答。

    「很好,」他望著我,表情變得有些冷峻。「那就讓我們開始。」

    他不急不徐地動手脫掉自己的上衣,隨意地扔到一邊,然後冷冷地向我下令。「跪下,爬過來。」

    我有些哀求地望著他,但他的表情毫無憐憫。我知道他叫我這麼做之後,接下來必定會發生什麼事。我還是照做了。我慢吞吞地爬到他跟前,而他揚起手,「啪」地一聲甩了我一巴掌。

    我有些驚訝和委屈地抬起頭來,但我立刻領悟到自己做錯了什麼。「賤奴是不是忘了自己該有的禮儀?」他冷冷地問。「主人叫賤奴跪下,賤奴應該怎麼回應,嗯?」

    我低下頭去。「對不起,主人。賤奴應該說:是,主人。賤奴知道錯了。」

    「知錯就好。」他一隻手撫摸著我的頭,語氣變得稍微溫和了些,但依舊冷漠。「現在,用你的嘴和喉嚨來服侍主人吧,賤奴。」

    我討厭深喉的感覺。討厭歸討厭,在被他命令這麼做的時候,我卻總是能從其中獲得某種被踐踏、和被征服的奇異快感。

    我拉開他黑色長褲的拉鏈,握住了其中昂然挺立的roubang,又舔,又吻,又吸。他低低呻吟了一聲,但我知道這是不會讓他滿足的。他扯住我的頭髮,把我的頭往前送。我明白他的意圖,於是努力忍住嘔吐感,張開雙唇把roubang吞進嘴裡,賣力地活動起舌頭。他說著很好、就是這樣之類的話鼓勵我。等到我比較適應了,他開始用力壓我的頭,把roubang頂進我喉嚨深處,猛烈地抽送起來。我微微掙扎,而且非常想吐。但他無情地按住我,一邊喘著粗氣,一邊發出讚賞。「好爽,好爽,真是太爽了,你好讚!不愧是我的賤奴。」

    不知過了多久,他猛地放開我,把roubang抽出我的嘴巴。「做得很好,賤奴。你讓主人非常舒服。」他的讚美令我升起一股自豪。雖然我是跌坐在地上,咳著,乾嘔著,滿面淚水和唾液都混合在一起,可以說狼狽到了極點。

    他看著我,等我平復下來。他從浴室拿了一條濕毛巾扔給我,叫我把自己的臉擦乾淨。接著他命令我站起來。「把衣服脫掉,站到鏡子前面去,看著鏡子。動作快。」

    我順從地脫下身上的白洋裝和蕾絲內衣褲,走向牆邊的落地鏡。但我是低著頭。他也脫掉長褲,跟著走到我背後,抱住我,右手橫過我的胸抓住我左邊的rufang,食指和姆指輕掐起我的乳頭,來回地搓弄。他的舉動使我起了一陣顫慄,我一下子濕了。我閉上眼睛,輕聲呻吟,微微扭動著。這時他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他命令我不准閉眼睛。「眼睛張開,好好看著鏡子,」他的手指不斷對著我的乳頭轉啊挑啊撥啊,語氣嚴厲但也帶著嘲弄,「好好看著你這副yin亂的模樣,賤奴。看看你發情起來都變成了什麼樣子?」

    我兩隻手緊緊抓著他結實有力的手臂,彷彿這樣我就擁有了扶持,可以防止自己失控。然後,我張開雙眼。我望了鏡中的自己一眼,立刻就轉過頭別開目光。他當然不會容許我違抗他的命令,所以他用左手扣住我的後腦勺,硬是把我的臉扳回原來的方向。「給我好好地看著,賤奴。告訴我,你為什麼這麼不想看鏡子?」他惡狠狠地問。

    我面朝鏡子,本能地想低下頭,但卻被他控制著,動彈不得。我只好用小到幾乎聽不見的聲音回答道,「因為...因為這樣很羞恥嘛...主人。」我扭動著身體,試圖表現出小女人撒嬌的神態,矇混過關。

    他彎起嘴角,露出冷酷的微笑。「羞恥?賤奴是為了什麼覺得羞恥?說出來讓主人聽聽。」

    「嗚...就是...盯著賤奴自己的裸體還有主人的裸體,就是很害羞嘛...」我心裡很清楚,他想要的是我向他招出靈魂深處真正的恥辱。我腦中飛快思索著要怎麼應對。

    他發出一聲嘲弄的笑。「賤奴對主人不坦誠,不肯老實說出真正的原因,所以要接受懲罰喔。」說完,他掐著我乳頭的兩根手指突然狠狠地用力,我痛得發出悶哼。他鬆開我,從鏡子旁的小桌上拿起一副手銬,把我兩條手臂拉到背後銬住,接著又拿起一對裝飾著流蘇的乳夾,先是對著鏡子把玩,又拿到我胸前比劃,讓流蘇掃過我的乳暈。他叫我深呼吸,然後把它們夾上了我的乳頭。

    尖銳的痛楚使我倒彈,身體縮起,眉頭緊皺。這時他重新從背後貼上我的身體,左手再次扣著我的頭迫使我看向鏡子,右手則往下探,手指在我陰部周圍恣意遊走,最後停留在那個最敏感的點上。一開始輕劃,再輕輕按壓,然後漸漸加重力道,有時快,有時慢地揉弄。他火燙粗硬的roubang也抵在我愛液橫流的陰道口,隱隱約約地來回磨擦。這樣的感覺幾乎把我弄瘋。我口中發出近似嗚咽的呻吟,瘋狂扭動身體,手銬在背後不斷發出叮叮噹噹的金屬碰撞聲。但我的頭就是無法掙脫他的掌控,還是只能看向正前方。

    我不斷想要閉上眼睛,不去看鏡中那個被蹂躪玩弄著的女人,不去看她越來越扭曲,趣來越猙獰的臉。但他一邊舔舐和親吻我的耳朵和脖子,一邊也不斷地提醒和命令我,張開眼睛直視那影像。

    「好了,現在,賤奴願意告訴主人,這麼不喜歡看鏡子,這麼覺得羞恥的理由是什麼了吧?」他火熱的鼻息噴在我的頸後,使我感到陣陣酥癢。也許是為了讓我好好說話,他停止了用右手繼續折磨我,改成在我肚臍周圍畫起一個又一個圓圈。「再不老實說,會有更嚴厲的處罰喔。」

    我鬆了一口氣,微微喘息,但忽然從快感中抽離也讓我深感失落。我呆望著鏡子裡的他,過了2秒才回過神。這次,我決定坦白。「賤奴不喜歡...不喜歡從鏡子裡看到自己yin蕩的痴態。不喜歡...自己發情的時候的醜樣...賤奴不想被提醒自己的真面目,覺得自己好醜,好賤,好丟臉。」

    他發出冷冷的笑聲。「但是今天主人就是要讓賤奴看清楚自己的痴態,看自己被主人插的時候會露出什麼表情,高潮時又是什麼表情。賤奴覺得自己的表情很醜很丟人嗎?」他的右手再度移向我胸口,捏起我左邊rufang的乳rou搓揉起來,同時roubang又開始來回磨擦我的陰唇。「那賤奴是不是覺得,主人一直都是一邊插著賤奴,一邊嫌棄賤奴既yin賤又醜怪呢?」

    就在他問這句話的同時,我皺起臉,發出一陣呻吟,再次陷入快感的漩渦。我也感到一股想哭的衝動,使我說不出話來。他看我沒有回應,突然用左手拽住我的頭髮用力往後一拉,低吼道,「說啊!是或不是?為什麼不回答主人的問題?」

    透過鏡子,我注視著他冷硬的眼神,強忍住快要奪眶而出的眼淚,用點頭代替了回答。一瞬間,他露出有些難以言喻的古怪表情,但那很快就消失了。我覺得是我看錯了。「那好,」他鬆開拽住我頭髮的手,他此刻的聲音聽起來特別低沉有磁性,充滿魅惑和勸誘。「那賤奴還想被主人插嗎?賤奴願意繼續下去,看著鏡子裡被主人幹到高潮,露出一臉痴態的模樣嗎?還是想選擇不看,在這邊停下來?」

    他的雙手先是撥弄我乳夾上的流蘇,然後又愛撫著我全身上下,讓我的後頸、腋下、背脊和腰臀等部位全部浮起雞皮疙瘩,一陣陣酥麻之感竄來竄去。「如果選擇前者...賤奴必須乞求主人,讓主人相信賤奴真心想被主人這樣幹。賤奴會怎麼選?」

    我咬著牙,感覺自己快瘋了。他的挑逗使得快感一波波襲來,撕扯著我的理智,卻無法越過峰頂,使我只能無助地尋求解脫,只能要他、渴望著他。「嗯嗯...賤奴...賤奴想被主人幹,想被主人插,求求你,求求主人...求求你...嗯...」我喘息著,呻吟著,「求求主人,賤奴好難受...」

    他把嘴湊到我耳邊。「想被主人幹,賤奴就必須遵守以下規定。不准閉上眼睛,要一直看著鏡子。沒獲得允許的話不准高潮。還有,主人問賤奴任何問題,賤奴都必須老實回答。明白嗎?做得到嗎?」

    我點頭。「賤奴...嗯...賤奴明白...賤奴一定...一定會做到...嗯嗯...求求主人,快點...快點插賤奴...」

    他低笑一聲,左手鬆開我的腦袋,右手停下挑逗的動作,改成牢牢抱住我的腰。我感覺到他身軀一挺,在濕潤的陰道口徘徊已久的roubang就這麼長驅直入,撐開了我,填滿了我。他和我都發出嘆息聲,然後,他對著我的耳朵吹了一口氣,用誘惑的語調說道,「這時候,賤奴應該對主人說什麼?」

    「嗯...謝謝主人...謝謝主人插賤奴的xue...請主人任意使用賤奴...賤奴一定會盡全力讓主人滿足和舒服...」我卑微的回應似乎令他感到很滿意。他稱讚我說得很好,說我非常懂事。然後他抬起一隻手撫摸我的臉頰,又吻了我的脖子。他開始緩緩抽送自己的roubang,逐漸由慢至快。而我則是被插得呻吟聲越來越高亢,喘息越來越劇烈。整個過程裡我都有遵守規定,一直看著鏡子。

    鏡中那個張著嘴呻吟,眼神有些失焦,五官擰在一起,不斷擺動一頭散亂長髮,像是快要被玩壞的女人,真的是我嗎?

    他在我體內一下又一下地猛烈撞擊,快感像潮水一樣拍打襲捲著我。我逐漸瀕臨崩潰,不得不發出嗚咽般的哭叫。「主人...賤奴要高潮了!主人...主人!求求主人...讓賤奴高潮,好不好?」

    他的抽送慢了下來。他用一隻手捏住我的下巴,用有些促狹的眼神看向鏡中的我。「不好。賤奴還不可以高潮,擅自高潮會受到處罰喔。」

    我聽了心一沉,發出失望的嗚咽。「求求主人...主人...請主人告訴賤奴...怎樣才會允許賤奴高潮?求求主人!」

    他鬆開我的下巴,仍然緩緩在我體內抽送。「只要賤奴照主人的話做,表現得夠好就可以高潮。來...以『對主人來說,賤奴是...』當成開頭造句。」他又開始用雙手愛撫和挑逗我。「不過呢,句子的內容必須打動主人,而且要符合賤奴心中真實的想法。」他撫摸著我的小腹,恥丘,再往下觸碰到陰蒂,輕輕揉弄起來。「造個句子來聽聽吧,賤奴。」

    我忍不住繃起身體,發出呻吟。鏡中的我表情變得更加扭曲和苦惱。我絞盡腦汁想著該怎麼造這個句子。「對...對主人來說...賤奴是...既乖巧又配合的...好奴隸...」

    「就這樣?」他依舊無情揉弄我的陰蒂,同時roubang一下深,一下淺地碾磨著我的甬道。「不夠好,沒有打動人的感覺。再試一次。」

    他的動作使我渾身顫慄,腦袋也一片空白。「對主人來說...賤奴是...是...」忽然間,那股想哭的感覺又開始湧上我心頭。一個深藏在心底的想法,也就這麼脫口而出。「是夠yin蕩,夠低賤,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的...充氣娃娃和飛機杯...是弄壞就可以丟棄的...玩具...」

    還沒等到我說完,他就停止了自己的動作。他深吸一口氣,用雙手緊緊抱住我。「這是賤奴的...真實想法?」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口氣極度的陰沉。「如果被主人當成玩具或飛機杯,被隨意地玩弄、擺佈和破壞,賤奴覺得理所當然心甘情願,是嗎?這是賤奴的真心話?」

    「是的,是真心話...」我有些哽咽地答道,而他把手收得更緊,繼續追問。「那如果有一天,我把你玩壞了,把你當成垃圾一樣丟掉,你會怎麼想?你不埋怨我嗎?」

    「賤奴...不會埋怨主人...如果賤奴被主人弄壞了,丟掉了,那也是賤奴活該...」我看著鏡中的自己,雖然眼眶泛淚,卻是帶著微笑說出這句話。然後,我意識到,剛才他沒有自稱主人,也沒叫我賤奴。

    這是怎麼回事?

    他退後了一步,從我體內退出,然後粗魯地抓著我的胳膊,把我整個人扳過來面對他。他抱住我,重新把roubang插進我體內,然後一下又一下深深地突刺,重重地撞擊。他在我耳邊一面喘息,一面對我低語,內容極盡輕篾和貶低。

    「好...對...你是我的賤奴...你只是玩具...是充氣娃娃...是飛機杯...是rou便器...你的人格不重要...意志不重要...感情不重要...你只是一個洞...一團rou...除了讓我插、讓我爽之外,你完全沒有存在的價值...我想怎麼玩你就怎麼玩你...愛怎麼折磨你就怎麼折磨你...怎樣侮辱你都沒關係...等到我幹膩你...玩壞你...我就會丟了你...我願意插你這個yin蕩的醜八怪...插你這個不要臉至極的賤貨...是你的榮幸...知道嗎...賤奴...還不快向主人感恩,說謝謝主人?」

    「是...謝謝主人...」他的話如同鞭子笞撻著我的神經,使我顫抖,使我心中淌血,被巨大尖銳的痛苦刺穿。然而矛盾的是,這精神上的劇痛卻使我更興奮,生理快感被放大強化,我因此被猛力地推向頂點。「啊啊啊...主人...賤奴要高潮了...」我尖聲叫起來。「主人...求求你准許賤奴高潮...讓賤奴高潮...求求你...求求你...啊啊啊...」

    他捧住我的頭,用一個迅速而潮濕的吻封住了我的叫聲。然後他凝視著我說道,「好,現在,為主人高潮吧,賤奴。」

    我終於越過峰頂。我的四肢百骸在抽搐顫慄,每根神經都在尖嘯,陰蒂搏動著,陰道緊裹住他的roubang一陣陣地收縮。不知不覺間,我被他抱著轉了一個角度,他捧起我的臉,讓我朝向鏡子的方向。「來,看看鏡子裡的女人,」他的語調異樣的溫柔。「看看她的表情,看看她整個人。」

    我仍然處在高潮中,半失神地看著那張五官扭曲喘著氣的的可笑臉龐。我看著自己胸前的乳夾流蘇晃來盪去,手腕被手銬刮出紅痕,而他的roubang沒入我的陰戶之中,使得這畫面看上去說不出的不堪和yin靡。我忍不住轉頭。他並沒有制止我,只是牢牢抱住我的腰重新抽送起來。他的動作又急又猛,氣息粗重,很快的,在低吼聲中,他射了。

    接著他鬆開我,溫柔而仔細地為我拿掉乳夾,解開手銬。他摟著我,柔聲問道,「剛才鏡子裡的那個女人,你覺得她醜嗎?」

    「醜。」我靠在他胸前,毫不猶豫地答道。

    「不,她不醜,她很性感。」他用手指挑起我的下巴,凝視著我。「你很性感。你很美。」

    我看著他,眼中泛出淚水。我知道,他是在說謊。鏡子裡的那個女人這麼yin蕩,這麼賤。為了得到快感,她可以任人凌辱任人打罵。就像是一頭發情的豬,又醜又愚蠢又可悲。怎麼可能很美,很性感?

    他用手指揩去我的眼淚,靜靜聽我說完我的反駁。沈默片刻之後,他開口了。

    「不,對我而言,你是一個勇於探索自己的慾望,很美、很性感的女人。我是說真的。」他凝視著我,目光真誠而鄭重。「你是願意和我一起走在崎嶇的道路上,一起窺看未知領域的夥伴。你願意對我付出信任,願意和我建立起不平凡的連結,我真的很感激你,也很珍視你。我希望我們可以一直走下去。假如你信任我,也請你相信我說的這番話,好嗎?」

    我靜靜聽著他說的話。不知不覺中,我已經是淚流滿面。他把我拉向自己,緊緊抱著我。「還有,聽我說。在我們進行這樣的活動的時候,你不可以隨隨便便,為了任何人拋棄自己的底線。你不可以讓別人對你施加無法承受的傷害。我知道,言詞的羞辱和貶低會讓你興奮。但是你怎麼可以把那些話當做真相?你不可以真心覺得自己下賤、沒有價值、不配被尊重,不被當成人沒關係、被當成垃圾丟棄也是活該!你不能打從心底認同這種事。以後不可以再這個樣子,知道了嗎?答應我!」

    「嗯...好,我知道了啦。」看著他一臉的認真和嚴肅,猶帶淚痕的我露出了有些頑皮的微笑。「賤奴向主人保證,以後不會再這個樣子了。賤奴雖然很賤,但以後一定會按照主人說的,尊重和愛惜自己。請主人不要再教訓賤奴了啦...賤奴最討厭聽訓了。」我靠向他,把頭埋進他的胸膛。「謝謝主人如此愛護賤奴,引導賤奴。賤奴真的、真的很感謝主人。」其實我明白,盤踞在我內心深處的黑暗,不是那麼容易,一夕之間、用一席話,就能夠徹底驅散的。然而,他的存在,就像是一盞明亮的燈火,總是在黑暗即將吞噬我的時刻,為我帶來光和溫暖。

    為我帶來一絲希望。

    在聽完我的話之後,他的臉孔也泛起了微笑。接著,在沒有任何預告之下,他用公主抱的方式抱起我,在我的驚呼聲中朝房間另一邊的大床走去,欺身壓住被放到床上的我。「身為一個奴隸,」他牢牢箍住我的手腕,用灼熱的目光逼視我。「竟然膽敢討厭聆聽主人的訓誨?既然如此,奴隸應該已經有被主人懲罰的覺悟了吧?」不等我開口,他就用熱吻堵住了我的嘴,不讓我有機會表示任何意見。

    夜,還很長。落地鏡旁的小桌上,也還有許多尚未派上用場的道具...

    擁有他這樣的主人,我感到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