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谢主人(抽臀/温存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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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上门的屁股没有拒绝的道理。我掂量了下手中的鞭子,毫不犹豫抽下第一鞭,精准地落在他左边臀rou上,顿时浮现出一道鲜红微肿的鞭痕。 唐麟满足地轻哼一声,将屁股又抬高了些,报数道:"一。谢主人赏赐。" 我在他右臀上抽了个对称的鞭痕。 "呜啊、唔...二。谢主人赏赐。" 我接连落下几鞭。每次被鞭笞时他的臀rou就会下意识收紧又放松,rouxue也就跟着翕张开合地缩放,带出更多肠液yin水。我故意用粗糙的鞭身摩擦他的xue口,带到涨红充血的jiba,道:"抽你这里好不好?" 娇嫩的后xue和敏感至极的rou茎怎受得住这种刺激,唐麟抖得几乎要跪不住,我最后一鞭抽在他的大咧咧敞开的媚xue上。 "!嗯唔——" 饶是做足了心理准备,他还是一刹那间发出高昂的yin叫,脖子濒死般的抻长,仿佛这样就能缓解灭顶的快感。他的jiba硬挺着贴紧小腹,底下坠着的yinnang抽搐痉挛着,却因为被绑着而不得释放。唐麟伏在地面,双眼上翻脸色病态的潮红,喘了好半会,才从快感中如梦初醒,声音低哑,"...十。谢主人赏赐。" 被抽了一鞭子的xuerou更显熟红,像是要滴出血来,因为被施予了疼痛而更加急切地渴求主人的抚慰。我放下鞭子——这意味着他可以改变跪伏的姿势。果不其然他立刻转身,双手撑在床边,仰头可怜巴巴地望着我:"主人。" 我知道他想说什么。比起跪伏后入的狗爬式,唐麟更喜欢面对着我承受我的玩弄和插入,因为这样可以时时刻刻看到主人——这是他说的。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正在跟我讨一个吻,那次他刚帮我办成了一件事,我心情很好,所以破例亲了亲他的唇角,他就立刻颤抖着高潮,射出的jingye溅了我一身。一条管不好自己jiba的贱狗,因此我cao他的时候经常把他的狗rou绑起来,免得弄脏我的东西。 我拍了拍床铺,他就立刻手脚并用爬到床上,生怕我反悔似的,然后十分自觉地挺腰屈腿抱膝,将自己整个人几乎折叠起来,夹起肿胀的狗rou而只让那个yin洞露出。他每次这样做的时候都会让我联想到承尿的夜壶或者是供人发泄性欲的jiba套子,不过那玩意我没有,但光是靠工具和手指我就能让他yin荡的身体非我不行,不能不说这是比男人与生俱来的二两rou更加需要天赋的。 有点累了,虽然挨cao的是唐麟,但挥鞭子也是很需要体力的。我拿出常备着的三七膏,用指尖沾着轻轻涂抹到他屁股的鞭痕上,虽然尽量放轻了动作,但他还是嘶了一声,随即闭紧了嘴巴。 我当然不会觉得他是怕痛,无论如何他都是一个杀手,无论面对怎样的情况,他的首要任务就是保持绝对的安静。所以他叫只会有一种原因,那就是身为"狗"的他暂时替代了"杀手"的他,在我面前表现出摇尾乞怜的姿态。 不过我很满意唐麟这种忠心耿耿的态度,因此我拿起那根暖玉制成的玉势,缓缓插进他饥渴多时的后xue。他的yinrou藏得很深,不破开层层媚rou或者对他的身体不了解的话,很难找到。但我已经太熟悉了,所以整根没入时刚好能顶到他的阳心,然后顶住那一点细致地研磨着,能让他舒服得勾起脚背,漆黑的眼睛微眯,发出幼犬似的哼唧声。温水煮青蛙的快感让他一点点沉溺,即使yinjing被捆着没有射精,他还是喷着水达到了顶点。 我懒洋洋地躺在干净的地方不想动。唐麟喘着气歇息了片刻,起身扯了件外袍披着,将工具一一擦洗干净收起,做这事的时候yin水还顺着他的大腿滑落,股间湿淋淋一片,让人很想再抽上两巴掌,可惜我今天有点困了。他自去打了盆水,用内力温热了后才帮我擦了手和脸。拿内力来做这种事情还真是有够奢侈,不过他完全乐在其中,我也无所谓,反正不是我的内力。在我的示意下他毫不犹豫地把没有释放过的yinjing掐软,尔后才去把自己擦洗干净。 床都被他的水给喷湿了,自然不能再睡人,看来下次得把他的saoxue也堵起来。我想不出明天该怎么跟店小二解释,干脆闭着眼不想了,想睡觉。迷迷糊糊间唐麟似乎把我从床上抱到了一旁的贵妃榻上,再之后发生了什么,我全然不记得了。 第二天我在松软的被窝中醒来时,脑子还有点发懵。而身侧的唐麟似乎已经醒了多时,我甫一睁开眼,他就开口叫我:"主人。" 也不知他是怎么处理的那一片狼藉的,但总之只要处理好了就行,就像那些被他解决掉的人一样。 他果真没有再像上次那样早早溜走,而是结结实实在床上跟着我睡到现在。见我朦胧醒了,他就贴过来轻轻蹭到我颈间,惯常持弩的手也十分僭越地环住我的腰身,是一种充满占有欲的姿势。 我还有点睡意,因此懒得理他,只是重又阖上眼。半梦半醒间我听到自己问他:"几时了?" "卯时。"他的手又收紧了些,鼻息扑在我的颈侧,"再睡会吧。" 唐麟很难得有这种放松的时候,像是把珍视之物藏在肚子底下的大猫。还好现在是春天,两个人抱在一起睡觉也不十分热,反而因为他的体温偏低而温温凉凉的很舒服。又迷迷瞪瞪眯了会,我才慢慢清醒,想起今日得去找柳驰鸿交付货款,便起床洗漱穿衣裳。 虽然已经坦诚相对很多次,但我换衣服时唐麟总是会自觉给我留出空间。待我穿戴整齐,他才从屏风后出来跟到我身侧。我坐到梳妆镜前,拿木梳沾了桃花露将头发梳通,透过镜子我见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也不知在想什么。 我将最后一支朱钗簪到头上,对着镜子自我欣赏了一番,转头对他道:"走吧。" 从窗户翻出客栈,他亦步亦趋跟在少女身侧,听着车水马龙与小贩叫卖,恍惚间唐麟真的以为自己与萧菟是一对游春踏青的眷侣。 不过那样说的话她大概会生气地否认,然后赏他十鞭子或是几个巴掌,让他摆正自己狗的位置。 唐麟忍不住轻勾了下唇角,伸手去牵萧菟的衣角。她今天心情不错,穿了桃粉的衣裙,用了桃花露的梳头水,整个人明艳得像是四月天的一枝桃花。在秀坊一众貌艺双绝的弟子中,萧菟不算最出众最漂亮最高强的那一个,她不会开在树尖顶梢头迎风招展,而是在其他jiejie们的庇护下悄然绽放,不谙世事,却又天生聪慧,寻常人入不了她的眼。 他很庆幸自己能攀得这一枝桃花。 有一次他实在思念萧菟,趁着夜色悄悄潜入七秀坊,想偷偷瞧她一眼就离开。但她们负责巡逻的大师姐也不是吃素的,还没过二十四桥就发现了他,差点把他捅了个对穿。在看到他拿出萧菟的绣帕那一刻师姐收住了剑,半信半疑将他打量了个彻底。 他忽然就有了一种不知从何而来的底气,道:"这是蔓蔓送我的,我来此只是想看她一眼,请见谅。" 大师姐的剑仍闪着电光。秀坊女儿亲手刺绣出的绣帕,非钟情之人不赠。但她见过太多为情所困的女子,师妹年龄尚小,她十分怀疑是这诡计多端的唐门弟子用花言巧语骗了师妹。 唐麟也不想自己潜入秀坊的事情被萧菟知道,否则以她的性格,定会大动肝火——她不喜欢他自作主张,尤其是还与她亲爱的师姐兵戈相见了。 师姐最终还是没动手,但也没让他进入秀坊。虽然唐麟知道大师姐一定会将此事告知萧菟,但萧菟没有发信找他,那就说明她没有生气,至少没有很生气。 那是不是说明他这份卑微的思念,在萧菟眼里也是值得怜爱的呢? "发什么呆。"少女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萧菟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见他终于看向自己,伸手比划了一下看中的两支簪子,"哪只好看?" 即使是不近人情、早经人事、cao起人毫不心软的调教师,平时也只是个普通的少女而已。唐麟瞥了眼她手中两支还有被她拿起又放下的银篦玉钗等物,从袖中摸出一两金子递给摊主,道:"全包起来。" 摊主自然是喜笑颜开,手脚麻利地打包好,不住地说着一些夸赞萧菟容貌美丽、二人感情和谐的吉祥话。待走远了,萧菟才抬头望他,打趣他道:"财大气粗。" 唐麟正将一串洒满芝麻的糖葫芦递到她手中,闻言,微微俯下身,凑近她耳边咬耳朵似的低语:"谢主人夸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