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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

    ?”黑衣青年眼神不屑,仿佛是在看一头待宰的病猪“就凭你污蔑的那人是金垣门下的弟子。”

金垣门这个名号明显比黑衣青年的身份要广为人知,大堂内此时是彻底安静了,那黑痣男半张着嘴,不过很快他又找回了之前的泼皮样:“嚯,你说他是他就是?空说无凭,我他妈还和金大侠喝过酒呢!”

可能是看不下去此人继续胡闹,几个镖人拉了拉他小声的提醒:“消停吧,不管那两个小兄弟是不是金垣的,楼上那个是安守阁的人……你不认识?那可是官爷啊。”

这下黑痣男如同被敲了两记闷棍,总算是闭嘴了,他僵着脸看向楼上的青年,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求饶,青年也没打算放过他,对待在楼下的店小二抬抬下巴:“愣着干什么,叫人把他们捆了带去柴火房,等会儿自有人来发落。”

“大、大人饶命啊!我们……我们也只是……”

青年不搭理,等那一家骗子被拖走后他才重新低头看向初玲。

而初玲已经皱着眉盯向楼梯上那人看了好一会儿,她自然是知道这人是安守阁的,可为什么安守阁的人在这里?

“多谢。”思来想去初玲是先对着楼上的青年拱拱手道了谢。

此时青年看了看她身后那戴着帽子的人,脸上的表情一改刚刚的不耐烦,铺上了温和的笑容:“先上来说话吧。”

初玲也不推脱,她本来就想带着阿寒到楼上安静人少的地方去,现在恰好遇到安守阁的人,简直是天公作美。

“敢问你们阁主可是也在这里?”牵着阿寒上楼时初玲问了问“是要去上城查仙缕教的事?我也是刚刚才听说仙缕教出现在了上城。”

“也不全是。”

青年走在前面为初玲带路:“我们阁主并不在这里,他去了另外的地点追查仙缕教,而我们是负责先来上城踩点,没成想在这里遇见了金大侠的弟子。”

此前初玲和她的师兄遵循师父的吩咐,在安守阁帮过一段时间忙,所以阁内许多人认识都他们俩。

果然行走江湖,多结识些人是有好处的,初玲开开心心的牵着阿寒偏头对他说:“你也要说谢谢,快对这位说谢谢。”

可这次阿寒意外的没有听话,因为初玲不能揭开他的帽纱,所以也并未发现此时的阿寒正透过缝隙盯着青年腰间的金色方牌发愣。

安守阁……

阿寒感觉脑子里面晕晕的

安守阁,他好像,在哪里听说过?

作者有话要说:  (渴望收藏和评论的眼神

第5章猜测

“我是从环山来,那里的山上有个仙缕教的窝点,不过我已经处理好了,如若你们是有心,那便再派些人去环山下的村镇上停留着看看情况。”

几番交谈过后初玲知道了帮助他们的青年名叫危安,并且他们之所以在这个小驿站大费牌面的要下楼上的所有客房,是很多人此前围堵仙缕教时受了伤,驿站外的那些马车也是由此而来。

“这事稍后我会写信告知阁主,劳姑娘费心了。”危安说话时眼睛看了看呆坐在初玲身后的阿寒,即便他们上了楼进了这单间的小客房,这位神秘人也没有摘下自己的纱幔帽“不知这位是何身份?”

从刚刚起阿寒就没有说过话,初玲多少也觉得有些不对:“他是……”

但话未说完她就感觉放在桌面下的手被阿寒轻轻捉了一下,其实这个动作换做平时初玲只会以为他是又对着陌生人不安了,但此时时机稍有些微妙,从见到危安后阿寒就很安静,现在正当危安询问他身份的时候,阿寒又伸手抓了她一下。

这样看起来好似是阿寒不愿意让她说出,想到这里初玲便立刻改了口:“他是我路上遇见的朋友,因为顺路就结伴走了。”

危安自然看得出初玲和那神秘人间有什么事,不过继续追问下去也没有意义他便笑了笑起身:“这间屋子你们就随意使用吧,我要去隔壁看看受伤的兄弟了。”

“好的。”初玲站起身跟着危安走到门口“不过接下来你们多久出发去上城?”

“姑娘是想同我们一起?”

初玲刚想说是,但是顿了顿想起来自己还带着阿寒,她便尴尬的摇摇头:“不……没什么。”

“我们两日后从这里出发。”危安还是将他们计划的时间告诉了初玲“金大侠和你师兄也是知道我们近期会去上城。”

“好的,多谢。”

“不必多礼。”危安退出房间时多看了眼安安静静坐在茶桌旁的阿寒,然后用只有他和初玲能听见的声音说道“金垣英才性善,但还请姑娘多加注意,不要万事都……从好的方向揣测。”

初玲知他是对于阿寒的身份有猜测,也不多做解释只是笑笑将危安送了出去,然后回身关上门看向阿寒:“刚刚是怎么了?为什么忽然抓我的手。”

她快步走到阿寒面前,伸手取下了他头上的帽子:“你是不是想起了些什么?”

这取下帽子初玲才发现阿寒额头上已都是汗水,他脸上的纱布上也有了些黄色的污渍,阿寒眼神无措的到处看了看,才小心翼翼的望向初玲:“玲、玲玲……难受……”

“哪里难受?”也不急着追问刚刚的事情,初玲只是掏出自己的手绢替阿寒擦去脸颊和额头上的汗“还是饿了?”

“脑袋难受……脸、这里,布、包着也。”阿寒的手指扯了扯他脸上的纱布“好痒。”

“等我一下。”说着初玲就放下手绢两三下拆掉了阿寒脸上的绷带,将他那边的烂脸漏了出来,绷带上浸染了黄色的油脂和很多口水,裹在脸上自然难受,初玲将它们随意裹了裹扔到旁边的炭火盆中“在屋子里就不裹纱布了,这样还痒么?”

“唔、痒……”说着阿寒就伸手要去抠他那边烂掉的rou,被初玲劈手阻止了,他又是无措的看着“玲玲?”

“不要乱动伤口,你的这边脸还处在愈合的状态。”初玲拿掉阿寒的手,严肃的看着他“好了,然后你现在要告诉我你刚刚是不是想起什么了,为什么在危安问我你是谁的时候你不愿意我告诉他?”

阿寒委屈的伸手抓住初玲的衣服下摆呜咽了几下:“头、头痛……”

是因为想起了什么所以头痛么,初玲皱眉伸手按在阿寒的太阳xue附近轻轻的揉起来:“这样呢?”

阿寒好像还是不舒服,仅剩的眼睛中蒙着一层雾气:“玲玲、”

“你说,我听着呢。”

“安、安守阁……安、是什么?”

“你记得安守阁?”

“不知道……就是、就是看见那个,那个牌牌,金色的,方方的,头痛。”阿寒松开手在初玲面前比划起来“金色的牌牌。”

是挂在危安腰间的牌子,那个牌子就相当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