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体玉势(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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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遥关紧抿薄唇,一时没有回话。 虽然他的外表俊美潇洒,看起来有千种风情,可他与声色犬马一词根本搭不上边,甚至可以说不近女色。 他生了一张绝世公子的相貌,及笄后没少受过引诱。可是那些女子的相貌都不如他。 渐渐的,那些对他的容貌趋之若鹜的女子令他产生了抵触之情。 南至会稽,北至乐陵,所有的女子都是一样,有身世者对他以金钱与权利诱惑,家世没他宛陵秦氏显赫者对他姿态低媚,蓄意求欢。 年少离家的经历令他见识了人心险恶,不过也结识了不少资质出众的同龄男子,苻心就是其中一个。 此刻,萧凭儿踮起脚尖,带着幽香的舌头伸进了他的口腔里,一下下勾着他的舌头,似乎一点也不着急的模样,时不时舔吻几下,发出含糊的嘤咛。 吻技十分熟稔。 意识到这一点,秦遥关低垂的凤眸一眯。 一只玉白的手隔着衣物轻轻揉弄他的阳物,秦遥关被弄得蹙了蹙眉,弧度优美的下颌抬起,舌头还在被她勾着吸弄,他轻喘一声,最终还是被她摸硬了。 “公主……” 秦遥关离开她的唇,抬起冷白的手背擦去唇角的津液,“你今夜为何要……” 萧凭儿自然不会把事实告诉他,只是蹙起两道细细的柳眉,面露担忧道:“你可是怪我疏远了你?” “臣不是这个意思。” “你我之间的婚事来得突然。”思忖了片刻,萧凭儿低声开口,“看得出来你对我也无意。我不会强求,之后我会进宫请父皇准许我们和离的。” 听到“和离”二字,秦遥关眉头一皱,他不想失去驸马都尉这个身份。 这个身份让他走了莫大的捷径,甚至不需要屈服于父亲,就让他得到户部侍郎这一官职。 何况,他的身上背负着更多事情。 最终,他与萧凭儿来到床榻之上。 一番欢爱…… 秦遥关睡着后,萧凭儿睁开眼睛,蹑手蹑脚的起身,在肚兜外穿了件外衫,就朝书房的方向走去。 六月下旬的夜晚吹着惬意柔和的风。 萧凭儿轻轻关上主厢房的门,往另一间厢房走去,走廊上有几个守夜的随从,但是没人敢抬头看她。 她找了个借口支开那几个随从,正欲推开书房的门,一个人影突然闪到她面前,阻止了她推门的动作。 萧凭儿心中微微一跳,“什么人?” 只见一个蒙着面的男子出现在她面前,低声道:“公主,此乃驸马大人的书房。” 萧凭儿拢了拢披帛,抬手轻轻扯下他的面罩,昏暗的光线下,二人四目相对了。 这是一张她从未见过的面容,一张年轻男子的脸。 从他的目光中,萧凭儿看见了一闪而过的惊艳。 “你是何人?”她的语气带着几分兴致。 “小人是府中的随从。” “叫什么名?” “……燕临。”他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如实禀告。 “本公主来的就是书房,怎么,驸马难道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藏在此地?” “不是的。”燕临摇了摇头,“书房未经驸马允许,任何人不得入内,小人怕驸马知道后会怪罪我的。” 如此……秦遥关果真不简单。 萧凭儿摩挲着下巴,宇文壑告诉她曾在燕地见过秦遥关,让她留个心眼。她本想趁宿在秦遥关府邸时去他书房探查一番,没想到还冒出来一个随从。 现在计划已经败露了,她灵机一动,朝燕临露出一个苦楚表情,“遥关生了副好相貌,我没少听到些风言风语,所以想来书房看看他有没有与其他女子互通书简。” “罢了,他留你在此一定是不想让我发现……啊……” 萧凭儿突然惊呼一声,燕临身体一颤,下一秒听到她用娇嗔的语气道:“不许看。” 原来她的外衫掉在了地上,现在只剩一个粉色的肚兜,大片白皙的肌肤裸露在外,rufang露出了一半,两颗浑圆又大又白,腿心之间的幽秘若隐若现。 燕临连忙低下头不去看她,可还是瞟到了一眼。 “好了。” 她整理好衣着,慢条斯理的道:“本公主没心思待在这儿了,护送我去马车处吧。” “是。” 燕临拿来一盏油灯,跟在她身后走着。 面前女子的背影摇曳多姿,华丽的锦绣披帛及地,柔顺的乌发垂落在背后,在这个距离下,他依稀可以闻到她身上淡淡的幽香。 婢女容儿与公主府的侍卫不一会儿就过来了,马车走到半路上,萧凭儿突然吩咐道:“去大将军府中。” “是。”婢女连忙应道。 此时还不算太晚。 宴席结束,宇文壑离宫回府。 先是回复了些书简,就在他做完这件事,把玩着一柄长剑时,屋外突然传来几道脚步声。 宇文壑把剑入鞘,放回原处。 看见萧凭儿的身影,宇文壑单膝跪在她面前,“参见殿下。” “起。” 片刻后。 二人浸泡在宽大的沐浴池里,萧凭儿闭上双眼,“你的猜想果然不错,秦遥关身边有一个蒙面的随从,看样子有些身手。除此之外,我还看见了治好父皇的神医。” “臣觉得他与燕王脱不了干系,殿下放心,送给燕王的书简已经在路上了。” “好。” 随即,萧凭儿唇角勾着一抹意义不明的笑,漂亮的凤眸直直朝他看去,“傍晚在宴中何故作出此举?” “……” 宇文壑没有回话,从浴池中起身,用一旁的布料开始擦干身体,留给萧凭儿一个高大的背影。 蜜色的肌肤,宽厚的肩膀,线条优美的背部,极具张力。 几道水声响起,萧凭儿也离开了浴池,从身后抱住他。 “你怎么了?”女子娇软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宇文壑擦拭身体的动作一顿,任由她搂住自己的腰身,小手在胯间乱摸。 被摸硬后,他轻轻攥住她的手腕,声音闷闷的道:“殿下,我真的嫉妒了。” 萧凭儿踮起脚,还是够不到他,于是他跪下来,让她能够低下头吻自己。 一吻结束后,她摸着他的脸颊道:“坐下,敞开腿。” 宇文壑按照她说的做了。 很快,阳具被纳入湿润窄小的蜜道。他仰起头,紧闭黑眸,发出一道轻叹。 不过想到宴中她和秦遥关亲昵的接触,宇文壑心中就泛了酸。他现在又算什么,一个无名无分的男人……他想要一个名分,为何殿下就是不同意呢? 下一秒,萧凭儿搂住他的脖子,起伏着腰肢上下动作着,噗嗤噗嗤的交合声响起,她带着媚意的声音也响起,“好舒服……嗯……好大的jiba……” 身上女子一对凤眸半眯着,唇角挂着一丝晶莹。 “嗯……好棒……” 宇文壑一动不动的坐在地上,任由她骑着roubangcao弄,随着欢爱发出的碰撞声,不少yin水顺着交合处流下。 坚硬的guitou挤入层层褶皱,捣弄着敏感的宫口。她爽得浑身一个哆嗦,无力的趴在他饱满的胸肌上高潮了。 缓了一小会后,她继续动作起来。 萧凭儿无暇顾及他的心情,更没有看见他闷闷不乐的样子,只是起伏着身体索取快感,把他的阳物当成了活体玉势。 宇文壑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从始至终都没有主动cao弄的动作。 到现在,她还是一副没有发现他异样的样子。 达到第二次高潮后,萧凭儿离开了他的身体,留下一根没有得到释放的roubang。 男人胯间的jiba湿漉漉的,柱身和guitou都是漂亮的深粉色,细细的青筋盘绕在柱身上,粉色与青色交错,看起来很诱人。 宇文壑看着正在穿衣的萧凭儿,心中再度抽痛起来。 用完他的身体,就要走了吗? “殿、殿下……”他开口,声音是自己都没想到的沙哑。 萧凭儿没有理他,准备推门离开。 这是她对他的惩罚,作为他宴中失控时的惩罚。 宇文壑匆匆披上布衣,在她推门前抱住了她的小腿恳求道:“殿下为何要这样待我……是、是我惹殿下不开心了吗?” 萧凭儿脚步一顿,面露嫌恶的看着他。 “低贱。” 宇文壑听到这两个字后浑身一颤,胯间的jiba竟然颤颤巍巍的再次勃起了。 “诶?” 看到他胯间的鼓起,萧凭儿眨了眨凤眸,“这样也能勃起吗?真是随时都在发情呐。” 她俯下身子,可爱的声音响起:“说实话已经有点玩腻你啦。jiba颜色深了不少,整个人木讷又无趣,我已经不想和你在一起了。” “真的、真的不想和你在一起啦。”像是怕他不相信,萧凭儿又重复道。 什、什么? 宇文壑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萧凭儿,“您……” “唔。”她伸出一根玉指抵着下巴,“我不喜欢你这种类型了,沉默寡言,一点也不会讨我的欢心~” 听着她的话,宇文壑陷入极度的自卑,他这种类型…… 殿下不喜欢他了,沉默寡言吗?还是说……是因为那个秦遥关。 想到这,宇文壑的黑眸升起浓烈的妒意。是不是那秦遥关使了什么手段讨她欢心了,亦或者给她下了迷魂药,这才勾得她说不喜欢自己。 只见宇文壑站了起来,冷硬的声音响起,“若是殿下真的玩腻我了,那我们就到此为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