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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命一战诛魔叛变,黑化小狗巧求抚慰。(if魔道人士方正)

    方源也不管它,静静地悬停半空,转身看向龙公、凤九歌等人。

    他面无表情,没有说一句话,只是缓缓地展开手掌,让众仙以及众目睽睽杀招之下,全五域的人们都看到——宿命蛊被彻底摧毁的碎片。

    这一场大战终究是落下了帷幕。

    再度重生用尽了所有可能的方源终究还是成功闯过了庞然大物的天庭,做到了多少蛊仙几辈子都无法完成的事。

    方正驾着残破的八转仙蛊屋诛魔榜缓缓升空,他看向在最高处的哥哥方源,在心里叹息一声,眼目中精光闪烁,似乎因为过于纷杂的念头而无法平静。

    看到这一幕的秦鼎菱呆滞得如同一尊石雕,她们天庭谋划了这么久,动用了这么多的底蕴,却还是没能拦下方源。

    “都不要慌!”就在这个时候,龙公忽然开口,声振千里,让所有蛊仙都心头一震,古月方正也极为缓慢地朝着龙公那边靠,身为天庭的领袖,龙公自然是要站出来主持大局,他深吸一口气,接着大笑出声,笑方源即使摧毁了宿命蛊也只是在做无用功。

    宿命蛊毁了自然可以再炼,仙蛊唯一,只有旧的没了才会有新的,可天庭到底是全天下底蕴最深厚的地方,要炼一只仙蛊也不过就是多花点时间而已。

    一旦想通这些事,天庭蛊仙又恢复了士气,方正也同样被这样的气氛所感染,有些含泪地看着此时好像顶天立地的龙公。

    下一秒这座在之前大战中被方源撞得残破的诛魔榜猛地撞上了升在天空的龙公,打了这位天庭领袖一个猝不及防,直直被了撞出去。

    紧接着这仙蛊屋又突然发难,酿着血道杀招往地上重重一砸,惊天动地的响声掩盖了没能躲开的蛊仙骨骼断裂的声音,这巨大的压力将他们全都碾成了rou泥,又将那些血rou浆液全都吸进了血道雾气中。

    “古月方正!”

    秦鼎菱美目欲裂,她从来没想过古月方正居然会在这时候做出这样的事,天庭自然在诛魔榜上留了不少手段,可此时此刻催动起来竟然完全没办法将古月方正这位新晋诛魔榜榜主给踢出去,天庭与这座八转仙蛊屋的联系彻底断开了。

    偏偏又被方源抓住了这个混乱的机会请出了红莲魔尊,这千万年规划下来的手段将宿命蛊变得无用,从此天地间不会再有单独的宿命,天意也无法再用宿命来框住这天下的人。

    方源觉得浑身一轻,这五域间屏障尽数消除,天地二气的差异也在逐渐消弭,从此他追求的永生不再遥不可及,大时代终究在此来临。

    “哥哥!”

    古月方正带着诛魔榜飞到古月方源的身边,两人竟是用这天庭的八转仙蛊屋从满场的混乱翩然离去,这回谁还看不出来,天庭煞费苦心培养起来作为针对方源的手段早就成了方源的走狗,浑水摸鱼一举发难灭了天庭不少蛊仙。

    刚一落进一处安全地,方正就过来搂着他的哥哥,他已经有好久没和哥哥说话了,虽然哥哥外貌大变,可在他心里哥哥就是哥哥。

    黑发垂到腰间,面容姣丽,肤色白皙,方正只是贴着就觉得自己都要看呆了,他倒是早就知道方源抢了幽魂魔尊炼的九转至尊仙胎蛊,却还没这么近地上手接触过。

    红莲魔尊炼化宿命时方源得了最大的利,留在他身上的天道道痕数以千计,这么多的收获一时间搅得他至尊仙窍里人仰马翻,几乎每一座山川每一条河流都或多或少受到影响,更别提在里面扎根居住的异人们,这些被震荡的异人只能想各种各样的办法去尽量缓解到处出现的混乱,所以方源毫不留恋战场,迅速就推算地点以潜行修养解决至尊仙窍中的问题,可亦步亦趋跟着他的方正实在恼人。

    “哥哥,哥哥,我这次做得好吗?”

    像只小狗似的摇尾巴向他讨夸奖,见方源没有反应,更是得寸进尺压过来,开始亲着舔着方源的脸与唇。

    这不是狗是什么。

    方源皱了眉,有些冷硬地说方正现在脏兮兮的,全身都是血味,言下之意就是让他离自己远点。

    “我不脏,哥哥,你摸摸我吧。”方正这副模样,谁还能把他当做正道人士来看,他一点儿也不肯让步,大有方源不按他说的做就不肯停下动作。

    吻到耳垂又去嗅闻方源脖颈上的味道,甚至张了嘴将咬欲咬的。

    “方正!”

    他脸上挨了一下,熟悉的痛感让他停了下来收了动作,这才去找了点水清洗在大战中被血rou泥浆飞得脏兮兮的脸和衣服。

    人还没歇多久,方源又带着方正再度挪移,天庭虽然这次狠遭重创,但也有不少有心之人猜出方源此时的虚弱,他前些日子夺了那么多资源点,这会子被人惦记上也是合情合理,智道招数不断推算他同方正的位置,清理起来也越发麻烦,此乃内忧外患共在,方源也不得不多次转移。

    他当然可以不带上方正,可他要是再冷硬一些,这条小狗可就要同他闹脾气了。

    实际上方源自己也不知道为何重来一世方正就变成了这副模样,他可没给方正下过什么奴隶蛊情爱蛊之类的东西让方正眼中只有他这个哥哥,可偏偏这小孩自己跌进了爱情的河流,满心满意只想让他这个哥哥多看两眼。

    这种背德的爱情在正派人士眼中只会觉得违背人理纲常,可在方源眼里就成了到底能有几分利用价值的东西,他本来是想把方正炼成血神子,这副模样的方正自然省去了不少调教时间,可血道却是天意作祟,方正就是安排下来遏制他作为天外之魔气运的棋子,验证了这一点后方源就暂时放弃了血神子的想法,指派自愿绑下信道承诺的方正去接近天庭。

    正如他所想,天庭为了阻止他自然是花了大力气去栽培方正,不但助他成仙甚至还将他推举为诛魔榜榜主,中间自然也少不了各种洗脑检查,他也并未完全相信方正,可这家伙外表演得冠冕堂皇骨子里却依旧保持着对他不知从何而起的狂热爱恋,任他随意交代各种命令都一一想办法实现。

    所谓“情不知其所起,一往而情深”,大抵就是方正的写照。

    但方正也有叛逆的地方,比如现在,算是到了一个相对更加安全的地方,方源正全神贯注将本体意志投注在仙窍之中解决那些因天道道痕发生的大问题,一股子酥麻快感直接就落在他这意志上。

    他强忍着越来越多堆积上来的几乎要将整个意志给吞没的酸软泄力之感弄完手头之事才撤回意志去看出了什么事——虽然他大抵也已经猜到了。

    方正抱着他的腿分开扛在肩膀上,俯身在他胯下,见他有了动作就抬头,嘴角上还沾了些精水白浊,在他的注视下也不避不擦,只用可怜兮兮的声音说“哥哥有事要处理,也不让我帮忙,那我只能找点事做了。”

    闻言方源冷笑一声,“你要做的事就是这档子?让你盯紧周围不对劲就赶紧转移,还有闲心做这?”

    可偏偏他说这话时又不收回他的腿,依旧勾在方正的肩头,至尊仙胎所塑造的皮肤滑腻爽人,摸在手上比起那些素有美名的仙子也不遑多让,迷得方正在方源说话时也还不老实地乱摸,他早就和方源媾和过,也猜得出来哪些地方能让方源爽,此时不停煽风点火又哀哀地说实在太想哥哥了,他去了天庭之后只能从别人的话里得到方源的信息,多少个日子他都忍耐着这痛苦的煎熬,就为了能帮上哥哥。

    “哥哥呀……哥哥,你就别说了,给了我吧,我想你想得紧了。”

    那裤裆里的勃起将他话里的要求表现得过于明显,方源略微用力抬了抬脚去踢方正的后背,看似是在阻止,却因为太轻太像调情而助长了方正心里那团本就旺盛得要命的野火。

    这幽魂魔尊造这具身体时也不知道是发了什么疯,(实际上此处是因为方劳模在海棠世界,可怜幽魂魔尊背了好大一口锅。)这男根下面还挤了口女xue,方源本来的身体也有,没想到换了个胎子居然也还是长着,大抵也是天意非要给他加上各种各样外来压力,方源平日里都用不着这两处,且这弊端也远没有至尊仙胎带来的好处多,也就当做不存在地任它待着。

    这回方正的吻更是狂风暴雨般落下来,他嘴里还留着方源jingye的味道,刚刚舔舐时也没忘了照顾那口花xue,他哥哥总嫌那儿麻烦,平日里连自渎都不会做,可那儿颜色本就不是粉白粉白,反而像是被插了好几次磨出的糜红色,两瓣rou嘟嘟的可爱极了,手指舌头刚一进去就受到了热烈的欢迎,期期艾艾流了不少yin汁出来,搞不好哥哥仙窍里有些细小支流都是他自己流出来的爱液填满的。

    不过他说这荤话总会被方源剜上一眼,然后冷漠地说要去处理仙窍的事情,随即就双眼一闭老僧入定完全不给他任何回应。

    方正自然心里堵得紧,哥哥这副样子cao起来好像他在弄一具尸体,他哪想要这个,他想要哥哥红了眼尾想要哥哥软下来想要哥哥喘得停不住最后主动来吻他好让他慢些,可来了一两次他居然找到些乐趣,他哥哥并非全无反应,身体也软绵绵地可以随意摆弄,他嘬起乳珠像吃奶般用力吮吸,咬了几个浅浅牙印,一晃眼就好像又回到了父母刚去世他又悲伤又不知所措的年纪,不大他多少的哥哥总是将他搂在让他靠着胸膛,有一下没一下轻拍着让他安眠,拍得他乱了心神乱了思想乱了命运,只想着这兄弟相眠的日子再多些就好了。

    天意弄人也弄了自己,他哪知这爱情的魔力着实吓人,竟然将它埋下的棋子也做了魔头的裙下之臣。

    没反应的哥哥在这样大力的吮吸下也会涨了胸,那些淤青挤起了皮肤,一片青青紫紫又带着红透的rutou晃人眼睛,挑逗那根半勃性器又抚慰底下花xue,漾出情水让方源射出一波之后马上插进去,湿滑甬道就会万分讨好地缠上来,直拉着方正再往里捣捣探探,才插了没几下这平日里没用的东西就虚软地xiele身,竟是从女xue那儿潮吹了,直酿出一圈一圈酸麻胀痛将方源强行拉出来,一睁眼就泡在生理性泪水中的哥哥的眼神更是让方正兴奋,他寻着乱着到处去碰,过于用力地cao干几乎把里面的器官都给撞移了位置,也撞肿了rou壁宫口,最后那小小的器官也只能打开了缝隙,带羞含怯地咬着方正的guitou。

    这简单的动作就爽得方正头皮发麻,动作也越发狂乱起来,也完全不听方源的话,一看平时冷心冷意的哥哥要开口就用力鞭挞,直cao得方源口舌发干眼前炸星。

    “哥哥好热好软好紧,这里也好,以前那处也好,哥哥还有别的分身没有,平日里不理我的时候也让我caocao吧。”

    方正的荤话开了阀门,他喘着粗气,即使射在了里面也不见完全软下来,慢慢磨两下子又硬了起来,延长的性事总是顶得方源难受,眉头刚皱又会被罪魁祸首的狗东西舔吻,“哥哥,哥哥,太喜欢了,里面太湿了我都要滑出来了,我一掐你屁股你就紧些,真有这么舒服?”

    平日里谁会想到正道模样的方正在床上竟是这么一个口舌伶俐的主,任凭方源这脸皮厚的魔头也听得耳朵红了,方正干到情动时无论如何也不肯退出来,一股子执拗劲好像非得溺死在方源身上最柔软最隐秘的地方去,熟悉这般情事的方源只得放松了身体敞开给他,像安慰受伤小狗似的任他索取。

    他自己当然也得了乐,身体与心灵都沐浴在夹着疼痛的舒爽之下,原本白皙的皮肤现在透出了粉,微微垂下眼睛喘息两声的模样挠得人心肝痒,一想到这可是方源,是平日里狠辣冷情的小魔尊,露出这般动人情态更是令人血气上涌,方正都cao得痴了,嘴里喃喃些要哥哥疼他的话,垂下来的发丝同方源的交织在一起。

    至尊仙窍内的变化还未结束,方源还得强行分神去注意那边,他有那么几秒钟想到分身,却又被方正把念头撞了个稀碎,只能努力抬起身子对着小狗说话,让他轻些。

    “我……我受不住了,方正……弟弟……你快些吧。”

    方源总是知道怎么拿捏小狗。

    要是有尾巴此时可要甩成旋风的方正紧紧地搂了方源,几乎要把哥哥的骨头给抱断般射了第二回的精结束了这次的撒娇,他甚至还挂着对正道人士们摆出来的颇具欺骗性的温和的笑给方源擦了那些痕迹。

    一切结束后,诛魔榜载着他与方源再度飞向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