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乐读小说 - 言情小说 - 人生摆烂后竟搭上酷似白月光的糖爹在线阅读 - 07(欧阳青H)被下药,舌钉舔奶,入珠roubang高速打桩(HHH)

07(欧阳青H)被下药,舌钉舔奶,入珠roubang高速打桩(HHH)

    江声被磨得有些发烫的yindao,活活承受了几十秒的射精,她受不住想要拔出来却被男人的下体追着灌满。

    孟鹤川拔出roubang,把她抱回到餐桌上,她却赌气般不肯松口。

    “松开。”男人平静地说,仿佛刚才野兽般低吼着射精的不是他。

    “这会儿知道疼了?那你……啊”江声刚松开嘴准备兴师问罪,只见孟鹤川拿起桌上干净的餐巾开始擦拭她下体不断沁出的粘液。已经拔出许久,可委屈的xue口还在持续往外吐着浓稠的jingye。

    “擦完你再咬。”

    切,还是那副正经的样子。

    这家私房餐厅是不少生意合作谈成的地方,包间的私密性可谓极佳,工作人员的素质也十分出众。

    孟鹤川心里有数,他穿好衣服,捡起眼镜擦干戴上,又把领带从江声脖子上取下:

    “这次衣服坏掉了吗?”

    “没有,但是内裤坏了。”江声拿着被撕成一条绳的内裤有些难为情。

    “没关系,裙子很长……以后尽量不会了。”

    以后?什么以后?当炮友还当上瘾了?

    他拉起江声离开房间,在前厅交代,所有餐具损失一并从他账上挂扣。

    孟鹤川送江声回到小区,在旁边的药店买了止血药、纱布。

    “我送你上去,给你包好再走吧。”

    江声抬头看了看,冯鑫不在家,便答应了。

    孟鹤川娴熟地上药、包扎,温柔的样子跟在餐厅房间里完全是两个人。

    但江声总觉得怪怪的,怪在他眼中没有感情,像照顾随便一个路过遇见的受伤动物。

    “好了……还有,把药吃了吧”他从口袋拿出包好的避孕药递给江声。

    “上次买的,不知道还有没有用。真对不起,不该sh”

    “打住!我吃”

    他不会想说不该射进去吧?顶着这样一张正经的脸吗?这么大个男人没羞没臊的。

    “明天晚上我有个商务接洽,你去上班注意安全。”

    “emmm 好”?你商务接洽我为什么要注意安全?不过江声为了快点把他打发走,稀里糊涂地答应了。

    第二天一切如常,唱完下台,江声被附近的几个卡座邀请喝了几杯酒,离开时又碰到了欧阳青。

    阴魂不散,江声白了一眼就要绕开。却被欧阳青抓住打着绷带的手。

    “每次被老孟带走都受伤?到底是我危险还是他危险啊?……你,怎么啦?”欧阳青低头一看,江声眼神好像有点不聚焦了,她想推开欧阳青却使不上力,额头上一直在冒冷汗。

    欧阳青赶紧把她带到休息室,倒了温水让江声喝下。

    “你今天喝了很多吗?”欧阳青疑惑道。

    “只喝了……两杯……”江声用最后一丝理智回忆了一下,她喝完第一杯,被下一个卡座邀请时,第一次敬酒的男人好像从卡座上出来,在不远处盯着自己。

    “好像有……有药……”这感觉不是醉酒,而是要彻底的失去意识。

    “胡子,调监控,歌手下台后喝了谁的酒,给我抓了打。”欧阳青迅速拨通了电话,语气里是与平时不同的狠戾。

    江声在沙发上已经坐不住了,下体逐渐烧了起来,知道要不好了,她想用最后的力气爬起来,回家。

    “现在出去?想想就很危险吧!”也是,她现在哪还有脑子想这些。只好把人又按回沙发。

    欧阳青焦急地等着胡子回电,另一边江声已经快挺不住了。她只觉得浑身燥热,下体传来如蛛爬蚁噬般的痒意,挠也挠不到,抓也抓不着。

    江声痛苦地闷哼,上衣扣子已经解开了一大半,裙子也因为她不安分的扭动卷了上去,露出白皙的大腿。

    欧阳青强忍着不去看她,用尽了这辈子最大的定力,他在心里暗下决心揪出来这下药的混蛋一定要把他剁了喂狗……

    奈何江声已经失去了理智,她只想找到一些能给自己降温的东西,双臂挥舞着想抓住什么,直到她碰到了男人的皮衣西装。

    凉凉的,真舒服啊……

    江声恨不得整个人都盘在这件西装上,这可苦了欧阳青。他本来扭着脸还能扛住,可是一个酥胸半露、意乱情迷的女人直接抱住你,就算再有自制力的男人也忍不住吧?况且还是我欧阳青。

    正当天人交战之际,电话响了,是胡子。

    “青爷,那小子说了,他妈用了一整”

    “别说没用的,赶紧告诉我怎么办!”

    “必须得让男人……”胡子有点不好意思说下去了,不过欧阳青也能明白,毕竟他这么多年不是白混的。

    “继续打,确保他不出去乱说。”话音未落,电话那头已经传来男人的哀嚎和求饶声。

    挂断电话,欧阳青看着还在一直往自己身上蹭的可怜女人,心一横,打算“帮她”一把。可他确实也怕孟鹤川那个青面阎王,虽说江声与孟的关系还不甚明了,但自己这么做总觉得背后凉凉的……

    他给孟鹤川拨去电话,忙音连一下都还没响完整,就立马挂断。

    “好,电话我打了,是你不接哈。”欧阳青把手机一扔,连同西装外套和挂在上面的女人一起从身上剥下来,上半身什么都没穿,满布刺青,肌rou强悍。

    江声抱着硬挺的皮衣西装倒在沙发上,西装很大,双手双腿夹住都还有余地。她燥热的躯体受到了些许安慰。

    欧阳青看她这个可怜的样子,觉得不干她个天翻地覆真的对不起她,更对不起自己。他跨坐在女人两侧,抓起女人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打了舌钉的舌头不由分说钻了进去。

    空虚已久的女人如久旱逢甘霖,下意识地开始吮吸,荷尔蒙的气息让她快要发疯,双手松开西装,攀上男人的脖子,双腿也盘在男人腰间,整个人都吊起来只为贴近男人的胸膛,贪婪地索要更多。

    欧阳青腾出手来脱掉裤子,把女人身上的衣服扒了个一干二净,他握住guitou抵住yin液泛滥的xue口,只觉得那rouxue仿佛有自己的意识一般,洞口处的软rou在接触roubang的一瞬便疯狂地蠕动起来。

    大手扶住女人的屁股,窄胯一顶,roubang便一鼓作气顶到了最深处。

    “啊,好深”

    坚硬的凸起刮蹭得江声惨叫连连,纵使药物作用让她的身体做好了准备,可欧阳青那根本身尺寸就夸张还做了一颗入珠的yinjing还是让她吃痛。

    欧阳青束在后面的长发散落了许多,昏黄的灯光下,长发勾勒着他那张有些中性的脸,妖冶的男人坏笑着问江声:

    “shuangma?”

    “给我……给我……”

    江声不知道是谁在cao她,甚至不知道插进来的是人还是工具,她只知道自己再不得到一些安慰就真的要痛苦而死了。

    “给你……全部给你!”男人开始凶狠地输出,他一手抓着女人头顶的沙发把手,一手按住女人的肩膀,让她不至于在剧烈的撞击中伤到脊椎。

    欧阳青越cao越享受,他以前zuoai从没这么舒服过,难道是药的原因?可她分明就长着一副让男人发狂的身体。他低下头,含住女人的一个rufang,舌钉刮蹭着rutou,让女人爽得颤抖起来。

    顾不上下体被干得风雨飘摇,她奋力挺送着胸脯,好让男人含入更多乳rou。

    入珠在yindao里毫不怜惜地反复刮蹭着一块凸起的xuerou,但对此时的江声而言,还是不够。

    “啊啊啊啊啊快些,再快些,啊……求求你,救我”

    欧阳青求之不得,以前他这颗入珠没少让别的女人在床上遭罪,都是哭着求他慢点,今天他好不容易怜香惜玉一把,竟然还被嫌不够。

    好说好说,今天就让你体验一下。

    欧阳青把女人抱起换了个方向,让江声的rouxue冲着沙发外侧躺好。他也从沙发上下来,长腿斜蹬在地上,以做高位俯卧撑的姿势cao了进去。

    江声屁股微抬,双腿被男人压着举过头顶,整个人像一个倒C。

    欧阳青耸动胯部,每一次挺进都可以看到他臀部肌rou的收紧,可见力量之大。适应几下后,确保这个动作江声不会受伤,他便开始加起速来。

    沙发上满是女人顺着股沟流下来的水,皮革和皮肤打滑时发出尖锐刺耳的响声。

    欧阳青的长发大多都被汗液粘在身上,不规则的线条让他身上那副出自日本大师之手的《地狱变》更加诡谲。

    打桩的速度实在太快,从侧面看,男人的屁股都晃出了残影。

    入珠持续刺激着江声,很快就达到了高潮。

    但与孟鹤川不同,欧阳青不管女人是否需要喘口气,只管持续插入。他保持着极快的速度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不管这期间女人高潮几次,他依旧是持续输出着。

    数次高潮喷出的水已经浸透了沙发下的地毯。

    女人眼神空洞,张着嘴,已经不再发出声音,只有高潮时才会颤抖着从喉咙挤出微弱的呼气声。

    房间里“啪啪啪”的声音持续不停,门外守着的胡子却十分紧张,与其说他怕有人经过时发现,倒不如说是怕孟鹤川发现。

    欧阳青生气最多不过是断手断脚,孟鹤川真生气起来,销户都有可能。

    怕什么来什么。胡子听见楼道里熟悉的皮鞋踏地的节奏就知道自己快完了,青爷,保重,看你自己怎么圆了!

    “把门打开。”

    耳边全是啪啪啪的声音,不开门也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形。

    “孟总,门从里面锁的……”

    “滚。”孟鹤川也不为难胡子,他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尽管太阳xue旁的血管已经rou眼可见地突突跳动着,他还是尽可能保持着仪态。

    看到欧阳青的来电闪了一瞬,他并没有多想,但忙完打了十几通都没联系到江声,他预感不好的事发生了。

    因为入珠的缘故,欧阳青的roubang不像其他人那样敏感,只是一次两次高潮带来的收缩不足以让他失守。不过没想到这女人还能再来,yindao的收缩一比一次紧,高潮的时间一次比一次长,他实在守不住了,憋着口气冲刺了几十下,最后一刻拔出湿漉漉roubang,射在江声汗水汪汪的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