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抉择(微H)

    雨林的早晨很热闹,各种鸟儿叫嚣个不停,安榆被吵醒,不知道是那几块树皮的作用还是安榆体质不错,她的头疼好了许多,也没有再发热。

    躺在地上的白应川还没有醒,他的呼吸声很沉重,安榆蹲下来仔细看他,男人的睫毛很长,眼眶周围是黑色的黑眼圈,他睡得并不安稳,眉头紧皱着,大概是睡着的缘故,他的脸少了些冷峻,多了几分柔和。

    往下看,那把漆黑的手枪正别在他的腰间。安榆心中突然生出了个可怕的想法。她小心翼翼地抽出那把枪,男人没有动作,呼吸仍然沉重。

    那把枪对准白应川的时候,安榆的心和手一样,都在颤抖,躺在地上的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就在昨天他们之间还进行着最亲密的事,可她也不会忘了前天的血腥。

    忽然,天地旋转,她被巨大的力量拉住, 摔进了男人的怀里,男人坐在地上,她坐在男人的怀里。

    “你敢开枪吗?”男人的声音有些沙哑,扶着她的腰肢。

    安榆慌了神,把枪管对着男人的脑门。

    “你杀过人吗?”白应川把她往身下按,早晨的他有些过度兴奋。

    “你最好不要走了火。”他重重顶了下胯上的女人,声音危险又迷人。

    “别动!”手枪的保险被打开,安榆的声音很冷,男人被吼得愣住,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杀了我,你走不出去的。”白应川脸上带着一丝不屑,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不相信这女人会开枪。

    “白应川,等我们出去了你就放过我,行吗?”安榆没了气势,手上的枪还杵在男人的额头上,她现在才明白,枪里根本不会有子弹。

    “看你表现。”白应川的心情不错,语气中带着些许放松。双手掐住了安榆的细腰,安榆疼得泪眼汪汪,她的腰上遍布白应川掐出来的痕迹。

    “我很疼。”安榆声音软了下来,躲开白应川凑过来的脸,她已经看到了他眼中的炙热。

    “求我。”白应川把头埋进她的胸膛,声音闷闷的,语气像个小孩子。

    “白应川,求你饶了我。”安榆知道这对他很受用,声音软绵绵的,在他耳边求他。

    白应川原本没有打算放过她,但考虑安榆的体力,他还是心软放开了她。

    两个人简单收拾一下就接着赶路,大雨过后的森林泥泞湿滑,白应川尽量迁就着安榆的速度,大手拉住他的胳膊。

    “你为什么要杀刘佳?”安榆主动去拉白应川的手,紧紧捏着白应川的手掌,一边走一边说。

    “她动了不该动的东西。”白应川摩挲着她的手,语气很冷,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安榆不再说话,专心看着脚下的泥路。

    走走停停,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终于看到远处的村落。

    安榆兴奋之余,瞥见白应川在摸腰间的枪,她顿时警觉起来,顺着白应川的目光望去,一块菜地边站着个老妇人直直地盯着他们。

    “不要滥杀无辜。”安榆的手覆上了那双摸着枪的大手。

    白应川回握着她的小手,拉住她,走到老妇人面前,用缅甸话交流着,解释自己是游客,不小心迷路进了森林,他说得简练,又不失诚恳。

    老妇人打量着眼前被泥巴浸透的年轻人,身后还藏着一个已经分辨不出性别的小人,她这才明白过来,把两个人带进了家里。

    她住在村庄外,附近也没有人家,白应川这才放下了警惕,塞了一些皱巴巴的钱币给她。屋子不大,只有两间房间,老妇人把最好的房间留给他们,房间没有任何陈设,甚至没有电器。安榆感激地握着她的手,老妇人拍了拍她的手,说了句缅甸话,安榆看向站在一旁的白应川。

    “她现在去烧水,让我们洗个澡。”白应川翻译道,他的声音很虚弱,直到现在,他还是硬撑着不适。他跟着老妇人出了房间,说了几句话,借了部手机,拨通电话低声说了几句话就挂断。

    “你没事吧?”安榆扶着他坐在床边。

    “没事。”白应川摸着她的脸。

    洗手间很简陋,用来洗澡的只有木桶和舀水的勺子,安榆洗完澡后,换上了老妇人送的当地的衣服,安榆替白应川脱了上衣,小心地帮他冲洗身体,他的左臂已经发炎溃烂,安榆不敢碰他的手。白应川难得体谅她,让她出去,脱光衣服,自顾自地冲洗。

    老妇人拿来一些吃食,见两人都换上了当地的衣服,她笑眯眯地夸他们般配。

    已是下午,安榆吃完饭就躺在床上休息,白应川脱掉衣服,上床从背后拥着她。他的伤口只做了简单的处理,一股浓厚的草药味儿。

    “上来。”白应川半靠在床上,拍拍怀里的女人。

    见女人没动静,他大手一揽,把女人拉进怀里,他强迫安榆趴在他的身上。

    “我好累,你能不能让我先休息会儿。”安榆撑着他结实的胸膛,趴坐在他怀里。

    “乖,一会儿就让你休息。”白应川摩挲着她半干的头发,已经有些按耐不住,他不是一个有这方面癖好的人,甚至很克制自己,可这女人的身体像是有魔力一般,勾着他身体里的欲望。

    情浓深处,他掐着女人的颈脖,一遍一遍听她叫自己的名字,那是一种莫大的快感和满足,女人忍不住的嗯声,带着抽泣,让他热血沸腾。

    在女人快要力竭时,他才将她彻底推入高潮,满意地亲吻她。

    “舒服吗?”他替她整理着被汗水浸湿的头发,笑得张扬。

    女人沉沉地睡去,他拥着她,睡得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