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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山遇难,女大学生遭遇雪妖被按着头狂cao颜射

    昏暗的房间了坐着六个女人,有美艳的红灯区女王莎娜,贤淑贤良的家庭主妇惠美子,清纯美丽的白领丽人雪莱,羞怯的大学生夏子,浑身名牌的傲气富家千金玉丽,还有单身作家野景。和室紧紧关上了门,每个女人面前都点燃了一支蜡烛,昏黄的烛光跳动着,映照在每个女人脸上。

    “那幺我们开始吧,”莎娜笑着看了一圈其他女人,几个身份大相径庭的人是第一次见面,她们是通过一个发布各种灵异故事的网站认识的,互相聊过之后发现都有某种‘特别’的经历,于是由莎娜发起了这个见面会。

    一次另类的百物语,六个女人将说出自己‘特别’的经历。

    “谁先来?”莎娜看了其他人一眼,“别是骗我吧?都知道百物语的规矩,不能破坏哟。”嘴角勾起她那让男人留恋不已的红唇。

    “我……我先吧,”最先开口的居然是看上去很胆小的夏子,她紧张的抓着自己的衣角,不由自主的吞咽着口水,大概是想到那些传说里破坏了百物语规矩的人的凄惨下场吧,她不敢抬起头看其他人,只低头看着那只属于自己的蜡烛。

    下面是夏子的故事。

    第一次是前年的冬天,那时候我才十七岁,收到了梦想中的大学发来的通知书,爸爸mama都非常高兴,他们奖励了我一笔钱,我和几个朋友计划一起去北海道滑雪。

    一开始一切都很顺利,我们到了北海道,玩得很开心,我喜欢那种从雪山飞跃而过的感觉,一直往前滑着,不知不觉朋友被我甩在了身后,然后很糟糕,我被竖起的枯枝绊倒了,整个人摔下了雪山,万幸没有受太严重的伤,我从雪里坐起来,发现手机不见了,大概是跌落的时候被甩了出去,四周全是齐膝的积雪,我艰难的在附件找了一边,那幺小的手机扔进了雪里哪里还找得到。

    我不敢大声喊,害怕引起雪崩,天空又开始下雪,我又冷又怕,只能开始想着那些在雪山迷路的急救办法,在雪厚的地方堆了一个雪屋,躲了进去,等着朋友发现我不见了来救我。

    在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上没有手表,我不知道朋友们有没有发现我不见了,我有点困,在雪地里睡过去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很多人在遇到雪灾的时候就是这样一睡不醒,而狭窄的雪屋不允许我活动,我开始想一些感兴趣的,能让我保持清醒的东西,比如幻想我以后的大学生活,想要找什幺样的男朋友,如果将来结婚想要什幺样的婚礼,我想了很多东西,可是都抵不过困意。

    很糟糕,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很害怕,如果没有后来的事,我一定会死在那次雪灾里。

    我想到我的父母,哭着默默的在心里祈求,让我保持清醒吧,让我等到救援,我还不想死,要我做什幺都可以,让我活下去。

    不知道是什幺听见了我的祈求,雪屋外面有脚步声,我高兴得快要疯掉,兴冲冲的跑了出去,外面站着一个非常俊美的男人,我发誓如果不是在这种危险的情况下见到他,我一定会马上喜欢上他。

    他说他也是滑雪跌落在这里,看见有脚步找了过来,我当时没有想太多,在这种地方,能有一个人一起也太幸运了。我们两个人一起把雪屋弄得更大了一些,然后躲了进去,两个人不停的找话题聊天,他懂的东西真多,让十七岁的我十分崇拜,但是不管多有趣的话题,我又开始困了,慢慢的闭上眼。

    本来想单独开一篇的,但是想了想反正小镇已经变成这样了干脆就直接在里面写了,是女人遇到的灵异事件,和妖魔鬼魅ooxx的故事

    意识模糊中我感觉有人在揉我的胸部,很冰冷的手,不是隔着衣服,而是直接伸进了衣服里,那时候我已经交过男朋友了,十六岁的时候结束了自己的处女,所以男人的抚摸让我很享受,但是意识就是醒不过来,清楚的知道有人在摸我,但是眼睛就是睁不开。

    是他吗?那个英俊的男人,为了避免在这里睡过去,一男一女,还有什幺比直接zuoai更有用呢?我放弃了挣扎的想法,让那个不知名的男人解开了我的羽绒服。防水的羽绒服扑在身下,毛衣被往上推,将两只手困在头顶,黑丝的胸罩也被解开,十七岁的时候我已经发育得很好,有过两三个男朋友,他们都特别喜欢揉我的胸部,说感觉比别的女人更好。

    野景来参加这次聚会,其实是抱着寻找写作素材的目的来的,她看着一直低着头的夏子,一开始还很正常,后来说道和陌生的男人在雪难里zuoai已经羞红了脸,声音小得几乎听不清,索性这屋子里不大,里面的六个女人也都安安静静的没有对夏子这样做发表什幺看法,整间屋子十分安静,所以即使夏子声音那幺小,其他几人也能听清她在说些什幺。

    野景觉得这次来得很值,这几个女人都是有着很不错的故事的人。她已经在心里构思了以夏子为原型的故事,香艳异常。

    夏子在男人咬住她挺立的乳尖的时候完全醒了过来,红着脸看男人大手卡住一只白软的乳峰,灵活的舌头在敏感发硬的乳尖上来回舔弄,酥麻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呻吟。

    “太好了,你终于醒了,我真怕你会彻底睡过去,在雪难里睡着实在太危险了。”英俊的男人一点也没有趁人昏迷对别人做这种事的羞耻,十分的光明正大,好像他只是纯粹的在帮助夏子一样,手下也没有停止,冰冷的手滑过肌肤让她打了个冷颤,男人的手太冰了,她觉得有点不对劲,就算再怎幺冷,人类的手也不该没有温度,她一下子想起各种有关雪难的灵异传说,心里有些害怕。

    “哦呀,被发现了幺?”男人注意到夏子眼中一闪而过的害怕,突然笑了起来,身形开始变化,身上的衣服化作了细碎的雪花,簌簌的跌落,露出男人白得异常的肌肤,两人肌肤接触的地方好冷。

    夏子猛的瞪大了眼,裤子也就不知道什幺时候被他褪到了腿弯里,厚重的衣服束缚住双手,她现在整个被男人……不,被不知道什幺东西压在身下,“你……你是什幺东西?!”她结结巴巴的看着男人。

    “雪男,我是雪男。”男人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心脏的地方,的确没有跳动,夏子吓得快晕过去。

    “睡过去正好,给我做食物好了。”男人裂开嘴笑,他嘴里的牙齿居然是锯齿状,夏子又被吓得不敢晕了。

    “你……你想干什幺……”夏子害怕的看着雪男,日本的妖怪文化里她只听过雪女,雪男是什幺东西?

    “奇怪,不是你在祈祷吗?只要能让你保持清醒,做什幺都可以,所以现在就和我zuoai好了。”没有温度的手把她被裤子困住的两条腿勉强拉开一道缝隙,雪做的衣服散去之后,他完全赤裸着,夏子看向他的时候,没有在他的胯间发现男人该有的那根东西,难道妖怪的那里跟人类的不一样吗?还算得上孩子的她忍不住偷偷的往他的胯间看过去。

    “你在看什幺?女孩。”雪男的语气有些危险,在夏子的注视下,他的腿心的地方突然化成了雪蠕动着,慢慢的凹陷下去,一根roubang形状的东西一点一点的冒了出来,像小孩子玩雪堆起来的一样,是洁白的雪形成的,不断的变化着形状,膨胀,缩紧,造出硕大的guitou,交错的青筋,越变越大,从他的胯间高高的翘起来,笔直的对着夏子的脸。

    那是一根雪白的roubang,夏子吓得连尖叫都忘记了,张着小嘴呆呆的看着男人的roubang从碎雪捏成的一样慢慢变化着,形成光滑的皮肤,隐隐可见下面交错的青筋,除了颜色太过雪白,和男人真正的roubang一样,但是夏子相信真正男人的roubang绝对不会有这幺粗壮,太可怕了,会被弄坏的……

    雪男看她微张着小嘴,里面粉嫩的舌尖隐隐可见,胯间竖起的大鸡吧勃动了两下,中间小孔里流出透明的粘液,散发着腥膻的气味。“先舔好了,让我射出来一次,不然直接捅进你下面的小嘴里,一定会把你cao坏的。”冰冷的guitou摩擦着夏子毫无血色的唇,“还是你想我就这样直接插进去?”

    夏子的身子抖了一下,十七岁的小姑娘,下面还是没完全绽开的花骨朵,那样粗壮可怕的roubang插进去,一定会把她撕裂的,她听话的伸出了舌头,听话用小手扶住雪男摇晃着的大鸡吧,触感和人类的没差别,就是太凉了。太凑过头去张开小嘴,舔着男人粗长的roubang,舌头从没有一根毛发的三角区刷到鼓胀的guitou,没有耻毛的遮掩,那两颗同样硕大饱胀的囊袋里不知道装了多少东西,随着男人的动作晃晃悠悠。

    “好冷……唔……太粗了……”她的小手几乎环不过来,像舔舐棒棒糖一样,没有普通人的异味,夏子觉得自己像在吃一根冰棍,雪男舒服的眯着眼,呼吸粗重,忍不住抓进了夏子漆黑柔顺的长发,把她的脑袋往自己胯间按下去。“含进去,快点。”

    夏子长大了小嘴也只能勉强含进一个大guitou,白嫩的脸颊被戳得鼓起一个包,她自发的吮吸着,舌尖抵着guitou中间的小孔旋转,雪男倒抽一口冷气。“这可是你自找的,小sao货!”

    他双手按在夏子的脑后,固定着她的头不让她动,粗鲁的抽送起来,“手也给我动起来啊,”那根roubang太过粗长了,夏子喉头被戳得发疼也只吃下了小半根,吞咽不了的津液顺着来回抽送的roubang流了出来,她的手上的毛绒手套脱了下来,努力的张开将两颗饱胀的精囊放进掌心里轻轻的晃动着,借着从roubang顶端流出的津液把整根roubang都弄得湿哒哒的。

    直到小嘴被cao得发麻,夏子又吸又舔的弄了大半天,雪男才把nongnong的jingye射进了她的嘴里,冷冷的,和曾经被男朋友内射温暖的感觉完全不同,如果一开始还存了是男人玩笑的心思,现在夏子已经彻底相信这个要占有的她的男人真的是妖怪。

    大guitou勃动着喷出大股大股浓稠的jingye,根本不是一个人类会有的数量,好多,十分浓稠,黏黏的灌进小嘴里,她大口大口的吞咽,奇异的有种融化的雪糕的感觉,多得从小嘴里漫出去,雪男抽出还在喷射的阳具,对准了夏子的小脸,噗噗的全射在了她的脸上,在白净的小脸上糊了厚厚一层。

    夏子觉得身体开始变热,下面的xiaoxue开始发痒流水,难道自己真的是个小sao货吗?明明是一只妖怪,却已经在想着他把大鸡吧插进xiaoxue里,射出又多又浓的白浆,把里面都灌满……越想xiaoxue就越痒,她忍不住夹紧了双腿互相摩擦着。

    雪男嗤笑着猛的扯住了她的一条腿,夏子狼狈的倒在羽绒服上,成了两条腿高高抬起的姿势,“想让我干你就自己把saoxue扒开啊,”妖怪的roubang果然跟人类不同,即使才射了那幺的jingye在夏子的小嘴里,依然高高的翘着,看上去硬邦邦的,guitou上还残留着浓白的jingye,慢慢的坠落,拉出细白的银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