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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恒篇】工装、酒保服、私服

    P1.

    星一边给大家剥橘子一边说:“星核猎手的衣服真好看哇。”

    三月七:“你是对的。他们有种成熟的魅力。有点小sexy。”

    丹恒:“银狼也没多大吧。”

    丹恒不爱说话,于是也帮着星一起剥橘子。他内心嘀咕:什么是sexy呢?

    持明族没有繁育的权能,因此他在这方面意识非常淡薄,所以当时给星做人工呼吸的时候也没觉得有什么。

    三月七:“他们上次好像整了一套新的行头,西装那种的。”

    星:“哦哦我好像在电视上看到过。”

    三月七:“对对就是那套。”

    丹恒开始回忆刃到底有多少衣服。

    第一身浮现在脑海里的当然就是刃最常穿的那套:彼岸花一样黑中透红的长外套,饰着金线和一些金色配饰;非常修身的灰色西裤,一条腿上套着花纹精致的腿环。手臂和大腿上缠着的绷带随风飘舞,丹恒知道那身衣服下面也缠满了绷带。

    一个冲击性的画面突然蹦到丹恒眼前:刃把衣服一件件脱下,坐在床上给自己缠绕绷带。白色的绷带一圈圈缠上去,把受伤的肌rou包扎起来。

    丹恒心砰砰跳了一下。他不知道的是,平时都是卡芙卡和萨姆在做这件事。刃没法凭自己把自己包成粽子。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丹恒晚上一沾枕头,丹枫的回忆就迫不及待地进入他的脑海。

    这是某个秋日,天高气爽,仍是龙尊的自己坐在假山旁的石桌边,手里摆弄着一个包装精致的小盒子。这是一个布置典雅的小院子:庭院以一个小水池为中心,假山、小桥 、亭阁围绕着徐徐展开。

    庭院在罗浮的某处闹中取静,丹枫是一个特别会享受的。

    过了片刻,有人打破了龙尊大人独享的这份宁静。一个穿着红色制服的人穿过圆形拱门走了进来。院子里植被葳蕤,掩映之下一时间看不出来人的相貌。

    但龙尊给予了相当的重视,一见到他的影子就站了起来。

    “找我做什么呢?”红衣人问道,淡紫色的眼睛闪着。

    “上回你送了我机巧,这是回礼。”丹枫从阔袖里掏出那个小盒子。

    “这是……?”

    “打开看看吧。”虽然看不到丹枫的脸,但是丹恒知道他很优雅地笑了。这种特别从容的笑容,丹恒暂时还不会。

    “那恭敬不如从命。”红衣白发的人也微微笑了,“这个大小,是笔之类的么?”

    三两下拆开喷着香水的金绿色的包装纸,包装之下的是一支十分秀气的簪子。说是秀气,但这不是指设计繁复,而是指工艺。这支簪子完全是由竹子手工制作的,这在当前的仙舟上也是难得的材料。做工精良,没有一点毛边,浮雕和簪子本身融为一体,有一种素雅的贵气。

    这是丹枫自己的品味。他那身衣服就是简约低调,但是用料和裁剪都十分高级,不细看根本看不出价格(在某个宇宙这或许可以被称为“无吊牌老钱风”)。丹恒记得自己饮月形态穿的还是从雨别时期就开始穿的、都快穿秃噜皮的那身(证据就是雨别的塑像穿的就是这身)。

    “哇!”收礼的一方非常开心。

    “我帮你戴上吧。”丹枫很自然地说。

    那人转过身,自己摘下了头上插着的金色花形发簪,柔顺的白发倾泻而下。

    “你真爱戴花呀。”丹枫打趣道,拿出梳子,“最近头发又变软了,是上班太累了吗?”

    “你还随身带梳子?”

    “不可以吗?”

    “可以……你怎么只是梳啊。”

    “我不会挽头发。”龙尊当然不用学伺候人的活,因此说得理直气壮。

    那人无奈地笑了,回身推了丹枫一把。丹枫顺势坐回石椅上,揽着那人的腰,使人坐到自己大腿上。这姿势其实很别扭,因为丹枫比那人身形小了一号,但由于二人已十分熟稔,一番调笑下来也不奇怪。

    P2.

    在丹恒的印象里,刃自己是不大会穿衣打扮的。他觉得刃的衣服都是卡芙卡帮着置办的,以刃目前要么呆头呆脑、要么疯疯癫癫的精神状态,或许他连分辨美丑的能力都没有。在星核猎手里,萨姆是机器人,银狼还是个小孩子。那就只能说卡芙卡帮刃置办了,而且卡芙卡找的裁缝店打版特别好,她置办的衣服都特别合身。

    刃很适合制服,但他穿成衣不好看。

    丹恒突然想起来他见过他某次出任务的时候的着装。那身衣服似乎是临时找来的成衣,是一套类似酒保服的衣服。为了适配这套衣服,不知道谁在他脑袋后的头发上系了个和他阴沉的脸非常不搭的黑色蝴蝶结。

    在金碧辉煌的酒店大堂,丹恒几乎要被厅里浓郁的香氛熏得窒息,但是为了能吃上下一顿饭,他不得不先干完今晚的服务生工作。

    大堂的这边是丹恒打工的高级餐厅,酒吧在远远的大堂另一角。趁着客人少,丹恒跑出去透风,就是这个时候他瞥见了穿着那身衣服的刃。

    穿着不大合身的衣服,星核猎手沉默地在酒吧里干活。他面对的吧台上坐着几位轻佻低俗的中年男客人,大约已经喝的半醉,一边和刃说话,一遍往他被胸口撑开的扣子缝隙里塞小费。

    刃脸上没有丝毫愠怒,丹恒知道他是全神贯注在任务上了。因为言灵的缘故,刃此时特别冷静。

    这几位客人大概不一会儿就要被炸飞了吧,他想,或者被乱刀砍死,这个更像刃会做的。

    他现在懂不懂这些客人在干什么呀?丹恒又回头看了一眼似乎过于呆愣的刃。

    他突然很想像电影里的人物那样抽支烟,但他身上既没有香烟,也没有打火机。

    在酒店侧门转了一圈透气之后他回到餐厅。

    “你小子跑哪里去了?工作时间不准乱转!”后厨还是发现了他溜号。

    “抱歉。”

    “还不快回来端盘子,这么多活没看到啊?”

    应接不暇的工作一拥而上,一下子就冲淡了刚才刃被塞小费的画面的冲击感。

    直到晚上丹恒拿着工钱走出酒店没几十米,巨大的爆炸声和冲击波在他身后差点把酒店大楼震碎。他惊讶地回头,豪华的楼房现在已经是一片火海,尖叫声和哭声此起彼伏。

    在丹恒看不到的地方,刃依然穿着那身不合适的衣服,手里攥着几张钞票。

    “作为新人,你这次对安全系统做的不错。”他对身边边走路边嚼口香糖的单马尾小女孩说,“这点钱你拿去零花吧。”

    “叔我不收纸币啊。”但是女孩还是接过了钱,“你什么时候扒了他们的钱包呀,我都没看见。”

    “这钱是他们给我的。”

    “啊?”名叫银狼的女孩一愣,“你怎么搞的啊?”

    “这个……你不要学。”

    “为什么?我也想挣点外快!”

    刃不知道说什么,只好讳莫如深地瞪了她一眼。可惜银狼埋头数钱,没看见他复杂的表情。

    P3.华服下的是?

    星核猎手们的衣服都是在裁缝铺里定做的。

    丹恒是后来才知道他们的衣服是定做的,这还是星告诉他的。星因为一些原因和卡芙卡关系亲密,卡芙卡说过他们会光顾某家裁缝铺。

    “她身材挺好的。”三月七一边吃橘子一边说。

    丹恒有点惊讶:“你见过他没穿的时候?”

    “这不用脱衣服就能看得出来啊。”

    “但他不是一直穿得很长吗?我说外套。”

    “什么穿很长?”星眼睛转了一圈。

    三月七:“我说卡芙卡啊!”

    “啊?”

    丹恒沉默了因为他真的见过刃没穿衣服的样子。为了掩饰尴尬,他去扒拉三月七面前剥好了的橘子吃。

    “哎这白线还没撕呢你就吃。”

    “没关系。”

    这天晚上丹恒又半夜惊醒。从丹枫遗留的旧梦中唤醒他的,是游龙壁鞲传来的刺激。睁眼,面容不清的男人鬼魅一般地向他扑来。

    一掀被子,丹恒从被窝里闪了出去,却把男人盖在了被子下面。

    刃还没有这种经历,一时被被子捆住手脚。丹恒正准备用击云把男人钉死在床上,却想到这里不是外头,弄脏了可不好收拾。他用枪挑飞男人手里的剑,再隔着被子一把把男人压在床上。

    “饮月……”

    “喂,我说你平时怎么洗的衣服?”丹恒气喘吁吁地问。他蛇一样死死地缠着刃,几乎要把人肺里的空气都挤出去。因为他比刃矮小一些,他的脸正正好好地怼着刃的胸口。此时因为紧张,刃的胸口绷得紧紧的,丹恒能听到他局促的心跳声。

    “衣服?”

    “你每次都搞得一身血,怎么洗的衣服?”

    “洗衣服?”刃好像被问住了,他真的开始思考这个问题。但是此时他身陷魔阴,这种现实问题是想不出什么花样来的。

    “少废话饮月。”刃嘴上还是不饶人,但是身体却不怎么挣扎了。就这样抱了一会,丹恒放肆地用脸隔着被子蹭了蹭刃的胸口。这感觉对刃来说特别熟悉,但是这原本是不应该的。在丹恒视角下这有些滑稽,刃像个春卷一样,他想。

    丹恒施展云吟法术,以水作锁在被子下缚住了刃。确定刃挣不脱后,他把被子扔到一边。倒映在刃眼里的他已经变幻成了饮月的形态。

    可这样又犯了难。“这衣服今天还是得弄脏呀。”丹恒说。

    “你少在我身上乱蹭就行。”

    “你别来找我不就行了?”

    丹恒说着,把刃翻了个面,摆成趴在他大腿上的动作。然后掀起刃的外套下摆,露出把裤子撑起一个弧度的屁股,和缠着绷带的腰。

    “饮月……”刃还在碎碎念。他不断重复的话语实在扫兴,丹恒从后面扯他头发迫使他抬起头,然后把床头的小包抽纸塞进他嘴里。

    “唔唔唔!”

    “安静点。”

    刃任命一般地把头一歪,任他放肆。

    刃全身都硬邦邦的,但是大腿内侧的嫩rou却很滑腻。丹恒一鼓作气扒了他的裤腰,把裤子退到膝盖处。他手从屁股摸到腿心,觉得腿上这一块比屁股还要嫩,不像大叔该有的。

    但是刃只是气质显老吧(还显蠢了),他此时的面目比记忆里的红衣人还要年轻好几岁,他想。

    龙准备慢慢品尝这块rou。他把丰满的臀rou和大腿rou捏成各种形状,在他的按摩下,刃的身体慢慢地变软了,下面那个小嘴也开始偷偷摸摸地变得湿润。这当然没逃脱丹恒那双黑夜里幽幽发光的绿眼睛。

    他冷不防在那开始发情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刃一怔,想往边上躲闪,但是在水锁的舒服下他扭腰的动作更像是扭扭捏捏的邀请。丹恒一手抱着刃的腰,另一手在他的立领附近摸索。

    刃的外套装饰精美,但是结构并不复杂,就是仙舟风格的常见男装样式,还没他身上现在穿的这一身复杂。

    他单手解开刃胸前的盘口,手从衣服的缝隙里探,摸到一手绷带,绷带下是已经绷带下是已经动情的一对胸肌,现在已经放松下来,摸起来软软的。和腰比这胸口的分量似乎有些过于沉重了,难怪卡芙卡得给他专门打版一身呢。给他量体裁衣的时候,他们是怎么丈量他的身体呢?看到这么夸张的身材、很难不被冲击到吧。

    丹恒隔着绷带握住一边的胸,找到那一点,手指绕着那点揉了几圈之后、猛地一揪。他感到怀里的身躯猛然一缩。

    “你喜欢这种?”

    被剥离了繁育的权能,龙裔们也没有家族的概念。然而丹恒由于远离仙舟、有一段作为人类颠沛流离的经历,因此或多或少能理解人与人之间“情不知所起”的模糊概念。龙裔中也存在知晓情爱的个体,但是丹恒现在要面对的局面不仅是纯爱。

    他此时非常想和刃亲近一番。

    但不是和星、三月七那样的同伴亲近。

    他想要更加无间的关系、不仅是精神,要连rou体也一并交融吸收的关系。

    他的心突然变得非常柔软,掰过刃的头,在那泫然欲泣的脸上咬了一口。

    “我把你吃掉怎么样?”

    刃打了一个寒颤。

    持明是没有繁育的能力的,这一点丹枫从未感到有什么怪异,在这一点上他更多的是担忧持明族的人口危机。有时看到仙舟人情不自禁的交合,还会纳闷“他们到底在爽什么呢”。

    那个时候看着应星在床榻上的yin态,一瞬间还有点陌生的恶心感。

    此时丹恒却对持明的身体构造感到十分的遗憾和别扭。他已经展露龙相,和刃紧紧地抱在一起。他能感到怀里的身躯开始不断发热、情潮一阵阵地涌来。

    他也想融为一体,但是他的身体除了心跳不断加速,其余地方一点反应也没有。他的下身冷冰冰的,一动不动。

    他又咬了刃一口。

    丹恒突然想起来,这厮还没脱鞋。他要把床给踩脏了!

    他伸手去摸刃脚上的皮鞋:鞋头部分较宽,到鞋腰骤然收紧、非常合脚。他费了一些劲才把鞋拽下来,露出穿着黑色袜子的脚。拿着一只鞋,泄愤似地用鞋揍了一下刃的屁股,在没甚伤疤的软rou上留下一个脏兮兮的鞋印。丹恒对另一只鞋也如法炮制,之后两只鞋都被他扔到一边。

    不知道是不是喜欢被揍屁股,刃的前面这时候开始颤抖着滴水。这没能逃过丹恒的眼睛。他抓住刃的前端,不得章法地撸起来。这下刃的反应比被揍屁股还剧烈,嗯嗯啊啊个没完,丹恒听了有些心烦,便不去管他前面如何了。

    “大叔你…”他模仿了一下银狼的语气,自觉没学到精髓,又在刃屁股上掐了两把。

    丹恒两根手指并作一根、没轻没重地捅了进去,刃呜呜咽咽地挣扎起来,好在他身体结实,这样弄也没出血。丹枫当年靠两根手指一条舌头就能把人收拾得服服帖帖,但这一世的丹恒没那个经验,刃也远不如应星配合。

    手指开始动作,虽然不得要领但好歹让刃有了能解馋的东西。

    异物侵入的不适感消失后,刃开始感觉到舒服。几番下来他开始自己胡乱扭着腰去找那给他爽快的手指。这具不用脱衣服也能看出好身材的身体兴致高涨,细汗从毛孔里渗出、打湿了里层的衣衫。隔着衣服丹恒看不出,但成熟rou体暧昧地蒸出的一阵阵催情的气息逃不过他的鼻子。

    “瞧给你sao的。”

    手指骤然加速,刃身子一紧、前端在没碰的情况下就这么射了。

    “你弄脏我的床了。”

    “唔嗯嗯嗯…”刃闭上眼睛,进入贤者时间。

    “你舒服完了就该我了。”

    褪去龙相,丹恒幻化回人类的身形。这个躯体虽然也是没有繁育之实,但是外观和功能上与普通人类无异。随着龙相一同消失的是水锁,但刃却意外地老实,没怎么挣扎。

    他把高潮后小口喘气的刃翻了个面、侧躺着抱着,发觉刃的上半身没怎么乱,那件漂亮的外衣除了开了个扣子,依然完整地套在他身上。他心灵手巧地开始给人宽衣解带,那手工精密的衣服一脱下,包裹在衣服下的汗味便争先恐后地涌入空气里。

    “好臭。”丹恒嫌弃地说着,脸却往刃胸口上凑。

    沾了汗水的绷带变得柔软,他扯开绷带,露出底下还没愈合的伤口。伤口没好全,一部分还和绷带粘着,就这样撕开刃也没什么反应。伤口渗出丝丝血腥味,和sao浪的汗香混在一起,再加上刃刚才射出的残精和流出的不明液体的味道,整个房间浸yin在不得了的怪味里。

    丹恒在这番气味的刺激下更加兴奋起来,抬起刃一条沉重的大腿。扶着硬起来的性器进入了刚被开拓完的后xue内。

    总之就是很舒服。

    刃也不乱动,死了一样也不怎么喘气,现在他身上就剩下绷带和袜子,屁股隔一阵夹紧一下。丹恒和刃还没怎么磨合,到现在做过的次数不过寥寥,刃吸他的节奏和他律动的节奏不和谐,好在够紧、够水,丹恒动了一阵也凑合着射在了里面。

    射得不多,把刃的屁眼扒开看里面是一点也看不到jingye的影子。不知道是射得少还是被刃吞了。

    刃这时突然发作,两条rou感的大腿一并、紧紧地夹住丹恒的脑袋。刃味道不怎么好的yinjing几乎要贴上丹恒的脸,差点把爱干净的龙类熏吐。

    这时丹恒已经没了性趣,一把把刃掀翻在床,狠掐了那湿漉漉的性器一把。刃疼得缩进床的角落里。疼得冷汗都下来了。

    “你看我做什么?还不快把衣服穿上?”

    “衣服?”刃看出了他今天特别在意自己的衣裳。

    “安分点。”

    刃果然安静下来,只是缩在床上。甚至有些过于安分了。丹恒整理自己的衣服,回头看了他一眼,心又有些软下来。刃的长发如水一样铺散在床榻上,脸隐藏在刘海下。他还是没穿上衣服,赤裸的rou体反而没有那种禁欲的诱惑力。

    丹恒拈起一束碎发,低头闻了闻。

    阴冷的气味。

    丹恒曾经在某个无声的夜晚便衣登船渡河,那时无情幽深的河水像是要流向死者的黄泉。刃的头发让他联想到了那条河。

    “你起来,我给你梳梳头。”

    (丹恒篇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