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假如提前遇到赵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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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从筑基到辟谷是一道坎,具体体现在非常烧钱,而且很恐怖的一点是,筑基到辟谷期间的突破过程不可以终止,并且在这个时候,人体还是有自然的代谢的。 简单来说,要么突破,要么饿死。 不过呢,所有的问题都可以用钞能力解决,所以我现在身无分文,从未如此勤奋地积极参加各类有偿任务。 我凭借内门的权限找到了一个悬赏很高的单子,辟谷期给两百灵石,名字叫啥【无望之途】,听着怪吓人,一看有金丹的带队,顿时不慌了,揭了单子等通知。 主要我实在是穷疯了,顺带还找我会算命的姐妹算了一卦,妈呀,出来一个大凶。 她尴尬地看我,告诉我不要搞封建迷信。 2. 【我一生作恶多端】:我信她个鬼啊,救命,我之前在她那里抽出来一个凶,你知道我遇到了什么吗 【张含水】:遇到了森莫,宝宝 【我一生作恶多端】:一间房的,一个天天说她喜欢和男生玩,觉得男人没有心机,适合她天生大大咧咧的性格;一个带着姘头进我们的房间,四下无人般大搞特搞。 【张含水】:我他爹…… 【张含水】:幸好还有一个正常人 【我一生作恶多端】:还有一个养小鬼 【张含水】:我的天啊 【张含水】:要不你还是别去了,这可是比凶还凶的大凶,我怕你出事宝宝 【我一生作恶多端】:没事,她说了我没有死劫,大不了呼唤一下扶贺(倒地) 3. 等集合的时候,我只一眼就感受到了此途的凶险。 首先,我看见了一个大熟人——季今楼。很显然,在仙魔大战中撞大运的他就算莫名其妙地成为了金丹,也跟我一样背负起了可怖的贷款,以至于无畏【无望之途】的名字,毅然决然且悍不畏死。 他看见了我,木簪子插在发丝之中,每天都有不同的凌乱之姿,一个剑修穿得比我还宽松风流,但又裹得严严实实,偏偏用宫绦掐了腰。 我朝他吹了个口哨,季今楼笑了一下:“好巧。” 我走上前:“原来你就是大凶。” 季今楼被我的直白的话语呛到了,眼神下意识地低了低,又迅速上移,不可置信地盯着我,耳根通红:“……” 我:“不是,你脸红什么。” 季今楼咳嗽一声,道:“有什么话私下说,我……脸皮挺薄。” 我莫名其妙:“害臊什么,神经病,我和你什么关系,这话都说不得?”我跟你关系很好么?! 耳根带着面颊都烧透,季今楼立刻伸出手捂住我的嘴,另一只手举起食指拼命地比划“闭嘴”的手势,道:“我、我说过了我脸皮薄!你、你不要再说了!” 神经病啊! 4. 我只能点头,没过一会儿,听见一声轻笑从不远处传来,一位华衣的男子出现在我的视野里。 他衣着鲜亮,红金相衬,丝绸质感的衣袍绣着若隐若现的法纹,胸襟和发鬓点缀精致的珠宝,眼窝微深,面庞骨rou匀称,少年面嫩又容色绝佳。 鲜衣怒马少年郎——我一时看愣了。 他开了口,清亮的少年嗓音里含着几分温和的笑意:“你是?” 我为了避凶,身上的衣袍穿戴都是扶贺给的,平时都不太舍得用,但这会儿跟他站在一起,竟微妙得有几分相衬。 我自我介绍道:“我道号白露。” 他笑吟吟地问:“是扶贺真君的那位弟子么?” 我在心里微微挑眉:“是。” 他的态度显然更友善了,朝我又笑了笑:“叫我赵绯就好。我是怜真真君座下弟子,也是今楼的大师兄,也是这次的带队师兄。” 明明怜真和扶贺的关系不能叫一般只能叫很差,他却好像反而因为扶贺对我认可了一样。 我有了一种隐隐的不满,笑着冒犯了一句:“赵绯……你是处么?” 季今楼被我的问题吓到了,不过在他心里我就是一个口不择言的人,所以拼命地朝师兄使眼色,赵绯却没有注意到他,而是有些讶异地盯着我,似乎没想到我这么不合礼数。 但是他没有生气,而是纵容地回答:“我未曾有过情缘。” 他语气温和地回答完我,依然眸色专注地等待我的下一个回应,仿佛这个问题并没有影响到什么,只是我注意到了他在说这句话时,耳尖其实发红了。 我下了一个判断——不一定是脾气好,但绝对没有任何被同阶层微妙地冒犯的经验。 带队师兄,修为肯定是金丹了,还是处……我立刻锁定了我的猎物,不论如何,我一定要得到他(的元阳)! 我露出一个满含抱歉的纯真的笑容:“不好意思呀,我是修合欢诀的,所以对谁都要问一问这个。” “啊……”赵绯轻轻说,“好的,没关系,我并不介意。” 我掐软了嗓音,用那种有些刻意的嗲,对他软声道:“大师兄,虽然我也会努力保护好自己,但一看到是你,我对此行也更有安全感了。” 赵绯:“嗯……?”他眨眨眼,对我弯了弯眉眼,“好,我会努力保护好师妹的。” “而且,我觉得你长得特别好看,每天瞧瞧都赏心悦目的。”我笑道,“哈哈哈,你不会是知道我要来,故意为了我打扮的吧?” 赵绯又轻轻啊了一声,依旧没表现出任何的反感,只有几分惊讶,似乎是将我的行为定性为了开玩笑,也含笑道:“那我也太有先见之明了……” 我的笑意愈发真情实感:“我知道你们男人都爱打扮,但是你不一样,他们都是丑的凸显,只有你,让我一眼就觉得什么天衣都配不上你的美。所以,你打扮不打扮,我都很喜欢。” 赵绯咬了咬下唇,有些局促:“师妹……在说什么呀……” 我:“意思就是,你很特别,引起我的注意了。” 5. 季今楼:“……” 他一眼就看出了白露想干嘛,有些无语,但也不掺和进去,旁听了一会儿两人的攀谈,还有些奇怪为什么大师兄这次这么有耐心。 明明大师兄以前虽然温和,却也基本上是三句结束对话的。 白露她都在说什么啊……完全就是在照搬之前跟他吐槽过的普信言论,为什么师兄好像很吃这套的样子…… 而且为什么要叫师兄大师兄,她又不是问剑峰的人……是因为我么? 算了。奇怪。不理解。 6. 等人到齐,我终于知道为什么这次是大凶了。 你爹的,除我以外,全是男的。 一个赵绯,一个季今楼,一个花里花哨的死男同,一个眼神透露阳刚之气的不明生物,一个看似正常但毕竟是男的的大眼仔。 分别是嗲夫,剑货,龙阳哥,油哥,大眼仔。 尤其是那个油哥,一看到我就唇角勾起一点微妙的笑意,然后一边和龙阳哥交谈一边时不时投来几眼。 我都要被他看吐了,干脆躲到了季今楼身后,以男制男,季今楼注意到了那人的目光,也觉得我的眼光不至于那么差,在他又一次瞟过来的时候,冷冷地回看过去。 他现在的虚境界是金丹,虽然根基相当于没有,对付一个辟谷期还是很有威压的。 油男终于老实一点了,和龙阳哥悻悻地聊了两句,结束了对话。 真是有病,我瞪一眼他要觉得我对他芳心暗许,季今楼瞪他他才知道老实。 呵呵,阉了。 7. 这次任务是前往中州清理战场,坐灵舟大概需要两天才能到,玄清宗专门有派人来接。 我在灵舟上找了个最里面的房间,生怕被他们“不小心”敲错门,我修合欢诀的总是被当成免费鸡,再这样下去我迟早成为一级发情公人阉割大师。 我关上门,在闺蜜群里狠狠地崩溃了一阵,得到了大家的一致同情,全是男的,太恐怖了! 突然,我听见了敲门声。 我警惕地问:“谁啊?” 温和熟悉的嗓音响起:“师妹,是我。” 赵绯? 我走过去开门:“大师兄,有什么事情么?” 赵绯站在门口,一手闲然叉腰,面上弯着笑:“灵舟上提供饭食,师妹不去点菜么?” 我实在不想和男的挤一块,笑道:“算了吧,谢谢。” 赵绯想到什么:“倒是我照顾不周了……我替你拿过来?” 他话音刚落,季今楼就端着一盘色香味俱全的饭菜走了过来,非常娴熟地递给了我,看见了自家师兄,顺口问道:“师兄要吃么?我去给你打。” 赵绯突然嘶了一声,皱了皱眉,无奈笑道:“小楼,你练练神识吧,又撞到我了。” 季今楼慎重地说:“哦。” 我尴尬道:“呃……要不你们还是进来坐坐?” 8. 灵舟内的卧室空间大小还可以,起码够三个人活动。 我们找到位子坐下,赵绯对季今楼说:“我以为你和师妹关系一般呢。” 季今楼平静地回答:“还好吧。” 赵绯感慨:“小楼长大了……以前还天天找师兄借钱去演武场和人家姑娘打架,现在终于知道要对姑娘好些了。” 季今楼:“……我只是给她带个饭。”他补充,“我也可以给你带。” “外面那些人确实乌烟瘴气,你也少和他们掺和儿。”赵绯说,“有一个肯定是断袖,别让他看上你。” 季今楼神色古怪:“为什么要看上我……” 我不在乎季今楼会不会被男同用目光猥亵,我现在更恶心那个油男,希望龙阳哥能抓紧时间把油男掰弯,少来用目光猥亵老娘。 9. 我问:“大师兄,你知不知道这个任务具体要做什么呀?是不是很危险哦?” 赵绯温柔道:“只是去清理战场,可能会遇到一些残留的魔族,杀了就是,不要紧。” 我:“啊哈哈好的!” 我持保留意见,毕竟季今楼在,谁知道天命之子会遇到什么,千万不要害了我啊可恶。 我还有一个受伤修养的老母亲啊呸师尊在家,我不能让他白发人送黑发人! 季今楼蹙眉道:“你快吃饭,战场故地上灵气魔气驳杂,辟谷丸都不能吃。” 行吧!我嘎嘎一顿炫,吃完的空盘递给了季今楼,他把空盘接走拿出去。 赵绯一见房间里只剩下了我和他,顿时局促起来,低下头,偷偷瞄我一眼,然后,小声道:“没事的,我会照顾好你的……” 我笑眯眯地坐到他身边,赵绯轻轻“啊”了一声,别开了脸,露出嫩红的耳尖,但实际上没有什么避开的动作。 我嗲嗲地说:“那师兄要更主动一点,争取更多的机会照顾我。” 赵绯彻底被我直白的话语逗弄得脸色羞红,抛下一声“嗯”,逃也似的离开了我的房间。 我松了一口气,赶紧拿出玉简搜了搜油腻语录,不然下次还真的不一定能应付得了他了。 10. 【我一生作恶多端】:我遇到了季今楼的大师兄 【张含水】:和季今楼哪个帅 【我一生作恶多端】:呜呜呜呜你只在乎这些 【我一生作恶多端】:少男风格,异域风情小猫咪,还是处男,势利且m 【张含水】:我敲,冲!冲!冲! 【我一生作恶多端】:我受不了了,这一行全是男的,剩下的一个死男同一个油腻男一个大眼仔身上散发着一股不详的老实人的气息 【张含水】:妈呀,离他们远点 那可不。 我又听见了有人敲门的声音,以为是赵绯那个小妖精迫不及待了,不对啊,他看起来也不是很随便的样子,居然会深夜来敲门? 无所谓。 嘿嘿嘿小宝贝我来咯! 一打开门,油男站在门口,眼睛挤着眯出笑,方正的脸颊中央仿佛有横rou梗起,对着我咬着后槽牙笑:“白露师妹……” 我面无表情地关上了门。 谁是你师妹,老娘比你身份高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