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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红(我天宏时期zsw,梦男,亵渎小师父,慎入)

    

    再小的城也有供人花天酒地的场所,我今晚只喝了两杯,出酒吧时眼神清明。喝酒也喝不掉空虚和无聊,社交更无趣,根本没有兴致拉一个人上床什么的。这个点公交基本没了,我在路边站了半天也没见有出租车,就只好背着包随便走走,希望能找个住的地方。

    这里海拔略高,城市地势起伏挺大,我晃晃悠悠上了两个坡就已经走不动了,不知道是肾虚还是喝酒喝的。前面是一片住宅区,没有小卖部,右手是个铺了灰地砖的宽敞院子,立有高大的石门,院子尽头是长长的石阶,一直连到旁边的山坡上。我往高处望,山上好像是座寺庙。

    这里面的师父们人应该都不错,兴许能寻个地方住下,这经历我还从没有过。我整了整衣服拍了拍脸往院中走去,见那石门上写着“丁香园”,上联“宜画宜诗此园景色常新”,下联“春来旾去此地芳华永驻”。我闻了闻,空气里有股淡淡的幽香,心想丁香也不是一年四季都开的,不知道这山上到底有什么花。

    这座寺庙依山而建,石阶很长,一步一步攀上,有步步高升之感。阶上装了明晃晃的小灯,我上几层就得歇一下,觉得空气都变稀薄了。五六分钟后我停下脚步,才发现通向寺门的台阶还有一长段,这段更加精致些,扶手都是白石砌的,上面刻有连续的莲花图案,每个扶手上还有雕刻的小石狮,颈上系白色的绸缎,阶上刻有繁复的文字,我都不认得。

    我清了清嗓子,轻轻叩门,很快门内传来一阵小跑的声音,一个年轻的小师父开了门,灰色的僧袍没有完全拉好,露着一半雪白的肩膀,叫月光都黯然失色。我愣一下,赶紧移开视线,这位小师父比我矮一头,头发只留了一寸长,眼睛特别亮,看着年纪轻轻的。他打量我一下:“你是?”

    我忙说我是游客,太晚了,周围只有这里亮着灯,不知是否能借宿一晚。他点点头把门打开:“你进来吧,这么晚过来肯定累了。”他声音很好听,温温柔柔,却能探进人的心底。“请教您贵姓?”小师父走在我前方回头道:“你叫我天宏就好,我不是这里的僧人,只是暂时在这里帮帮忙,以修养静心为主。”

    我跟着他走过几座汉式架构的殿宇,即便在夜里也能看出这些建筑修建十分讲究,一雕一刻都十分精致。天宏一边带路一边向我低声介绍:“这是千佛殿,里面是大雄宝殿,东侧有三圣殿,弥勒殿和地藏殿。”他走着才意识到自己的僧袍没穿好,轻轻扯了扯继续道:“我们休息的地方在里院,可能没有多余的房间,你跟我住一起,可以吗?”

    我忙点头:“可以,就怕打扰你。”天宏摇了摇头,我继续问道:“你们这里挂了很多经幡?”天宏招呼我走近些,凑过来答道:“这里离青藏近,就带了些藏地的元素……里面就是内院,你小声些。”

    我点点头,一进门就看见了满院的花草,一阵幽香扑鼻而来。这里至少摆了三四十盆秋菊,每盆都有人小腿高,枝叶粗壮,花朵饱满,夜里也没败落,几只未眠的飞虫在灯下扑扇翅膀。院中央栽着一小棵紫丁香,秋日里竟还开着花,我睁大眼睛指了指,天宏笑着点头,弯弯的眼里蹦出些小得意,我心想这难不成是你种的。

    天宏的屋子在最里头,门打开,檀香的味道扑鼻而来。屋里布置简单,收拾得也干净整洁,他关上门,示意我坐下,端了茶壶来:“喝水吧。”我扔下背包,道谢后喝了一大口水,舒服地叹了口气。天宏问道:“上山累坏了?你走了多久?”我说是呀,没走多久,但刚刚喝了酒,力气不如平常。

    他给我把水加满:“还是少喝点。”我这才注意到他手腕上戴了一串三层的朱砂手串,配着他雪白的腕子煞是好看。天宏摇了摇头继续道:“我是不喝酒的,但我之前喝过,一下子就睡倒了。我可能酒精过敏。”他笑笑,眼睛弯弯的,眼角微微下垂,像条安静明亮的河。我想起院中长势颇好的花草:“院子里的花都是你种的?”

    天宏像是来了劲,眼睛发亮,向我抛了个问题:“你上来看见石门上的字了吗?”我说:“丁香园。不会说的就是你这里吧?”他摇摇头:“丁香园说的是下面的院子,以前种了很多丁香,春天一来特别香。后来都被移走了,只留下一棵没有花的小树,被我捡来在这里种上。”我说你可真厉害,他有点得意又有点害羞:“今天夜里还开着花,刚好叫你看见。旁边的菊花不是我种的,是寺里的老师父,养了好些年了,我最近帮他看管。”

    我问天宏:“你……一直在这里么?”他说不是,丁香是两年前过来时种的:“我有时间就过来,这次已经待了半个多月了,过些天就走。”他看向我:“你呢?”“我明天早上就走了,至于去哪没想好,反正不想回家。我家在北京,请年假出门的,回去就要忙工作,很烦。”

    天宏眼睛又亮了亮:“好巧,我现在也在北京住,之前在北京上学的。”我说什么学校,我也是在北京上的学,他托着腮想了想才道:“你可能不信,我是电影学院学表演的。”我刚想张口,他就截了我的话继续道:“我知道你要问什么,演员学完怎么不演戏?也不是所有人都能马上接戏的,我觉得还是应该先好好体验生活,累积点东西。”

    “那我感觉你以后会演得很好。”我叹了口气,瘫在椅子上伸展四肢,天宏看着我道:“你叹什么气啊?”我想了想道:“嗯……我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虽然这话很大,但就是这样。”我看了看天宏,小师父正撑着桌子耐心地听我讲,他长得这么好看,怎么会愁没有戏拍?

    “我前一阵,嗯……总在酒吧泡着,男男女女,喝多了就要睡一起去。本来我觉得这样至少身上舒服,还能解压,但其实一点也没有。”天宏摇了摇头,我以为他要开始讲大道理给我听,结果他指着案旁的长方形地毯:“你坐到那个垫子上去。”

    我脱了鞋,盘腿坐好,天宏过来坐在我对面:“你把眼睛闭上。”我闭上眼,感觉天宏坐得近了些,过了几秒他开始念我听不懂的经文,念得比唱得都好听,不像电视剧里老和尚讲经那么催眠枯燥。我想问你在念什么,但不想打断他。天宏就这样念了十来分钟,停下后让我睁眼:“怎么样?有没有觉得心静了一点?有那种烦恼远离的感觉?”

    “你念得好,是什么经吗?但是烦恼……好像没那么轻易去掉。”天宏说这是清心经:“你听进去了才有感觉的,是不是注意力不集中?”我笑了:“不是,我都听不懂啊,怎么能听进去?”

    “那我拉着你的手吧,是不是更能代入?”天宏的双手拉起我的手,袖子跑上去一点,露出那串朱砂串,珠子碰撞发出细微的响声。他坐得更近了些,示意我闭上眼。我心想,怎么清心?手指这么白这么软,身上除了花香就是檀香。还有,小师父,你的领子又歪了,小肩膀刚刚都被我看光了。我悄悄睁开眼,天宏闭着眼念得正认真,睫毛轻轻颤抖,嘴唇一开一合,又软又翘。

    我不得不承认天宏比我之前找的男女都好看,他尤其青涩活泼,是个活生生的立体的人,不是醉倒的丢了魂儿的行尸走rou。我闭上眼,天宏的轻念在我耳边环绕,他过了几分钟停下:“怎么感觉你心跳挺快的?有静心吗?”他天宏的指腹在我脉搏上摩擦,痒痒的。我清了清嗓子:“感觉挺好的。嗯……比刚才要好。”

    他还挺开心,问我要不要再试一下:“我换一个讲,我们再坐近点。”我听完下意识咽了下口水,不知道他看见没有。天宏跪起来,膝盖跨上我的腿,整个人快贴进我怀里。这么不见外的么?刚刚被我偷偷亵渎的美好身体现在离得这么近,我呼吸一窒,下身立刻有了反应,真是cao了。

    天宏闭着眼吐气如兰,温热的气息在我耳边环绕,白皙的脖颈离我不过几寸,所谓清心早已被我抛于九霄云外。我耐心地听他念完,不断做着深呼吸,天宏睁开眼睛:“你呼吸好重……”

    这小师父真是个没试过男人的。我不想再忍,隔着灰色的僧袍搂住他的腰:“天宏,小师父……我看能解我心结的就是你,不是什么清心经。再离近点行不行?”

    饶是清心寡欲的小和尚也懂了我的意思。他脸唰一下红了:“你……你……”气得半天说不出一句话。“你的身体应该最能清心,帮帮我吧…帮帮我。”我求他帮我,其实双手已经握紧他的腰摩擦了半天,天宏皱着眉,眼底蒙了一层水雾,轻微挣扎几下,抖着声道:“呜……只…只能试一次,要小声……”

    “天宏……”我又硬又感动的,扯开他宽大的僧袍露出雪白的肩颈,印上一片片吻痕。小师父紧咬嘴唇嗯了几声,抓着我的肩膀让我轻点,慢点。我低声说好,舌头在他锁骨处慢速舔弄,他又痒了,推开我说不要。

    “不能在这……这是我打坐的地方……嗯!……”我问那去哪,他又不好意思说,支支吾吾半天,趴进我怀里:“去那边……”小师父被我脱掉鞋平放在床上,僧袍的领口大开,我坐在他腿间问道:“你知道怎么用身体帮我吗?”他摇了摇头,抓着床单:“不…你别问了……你…做就行……”

    天宏闭上眼睛,睫毛一个劲地抖,我准备掀开他的僧袍,他却抓住我的手腕。我问他怎么了,他犹豫半天又把手松开,摇摇头不说话了。我只能安慰他别怕,手指解开他的腰带,僧袍被完全敞开,这下我知道他为什么想拦我。

    天宏胸前多裹了一圈白布,布条里头是两团凸起明显的rou球,我看得怔住,头顶一热,鼻血差点流下来。他见我半天没有动作,睁开眼扯回自己的袍子:“你起来……”我按住他的手:“不是,我…你让我好好看看。”

    我在他肚子上揉了揉,软软的小腹上盖着一层薄rou,手感好得要命。天宏慢慢把手放下,耳朵尖都红了,我把指尖伸进白布一点,问他可以吗,天宏把脸埋进胳膊,轻轻点了点头。

    别看他人瘦,奶子倒是圆滚滚,被棉布和宽大僧袍裹着看不太出来,一摸才知道大小。天宏的奶子又滑又软,摸到奶头时他攥紧床单叫了一声,随后紧紧咬住嘴唇。我夹着他的奶头揉捏几下,指甲刮了刮小小的奶孔,他又抓着我的手腕:“啊……别弄了……”

    我放开手,他一副被玩坏了的模样,白布被我弄得松开很多,露着一半白乳,中间挤出的沟壑还挺深。我扯开他的裹胸布,天宏想上手遮住,半途又放回去,露着两团莹莹的奶子在空气里发颤。我抓着两团嫩rou大力揉搓,他闭上眼睛,因为我粗暴的动作哼出声,手指放到我手腕上略微施力,皱着眉说轻点。那串朱砂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摇晃,砂红的珠子正像他乳上两颗红豆,我捏住奶头轻轻向外拉扯,他扭得更厉害,我问他这样算轻吗?

    天宏抿嘴不言,躺在床上任人侵犯又不敢看,又纯又勾人。我扑到他胸上咬住奶头:“小师父,有没有奶给我喝?”天宏拼命地摇头:“嗯…你别胡说!……我…我没有奶的……”我说那你这里怎么这么大?舌尖在深粉的乳晕上打着圈舔弄,天宏细软的呻吟从唇缝中漏出,脸颊泛红,看来是得了趣。

    我在他花苞一般的奶子上流连许久,直到两团白rou上布满红红的吻痕,暧昧的水迹顺着流到他小腹上。我把脸贴过去一路顺着往下舔,灰色长裤拉下去一点,露出两侧洁白凸起的胯骨,丰盈的臀rou半露不露,更显风韵。我搂着天宏的小腰把他翻了个身背对我,圆圆的臀在我眼下轻轻颤抖,臀沟露了一半,我便把脸埋在那里呼气舔弄。

    “唔!啊……不……”小师父害羞得很,脸贴着枕头,双手伸下来扯住裤腰不让我继续。“刚刚说好帮我清心的,天宏,就差这一点了,”我攥住他手腕摸那串红珠,“小师父该不会反悔了吧?”

    天宏沉默片刻,慢慢松开了手,白软的手指被我抓着吻了吻,又很快缩回去。我轻轻一扯,天宏的灰裤就滑了下去,我捉起他的脚踝将裤子褪掉,让他腿曲起来跪到床上,小师父觉得这姿势太羞耻,缩着腿不肯动。我便哄他:“正面被我看光不是更羞?”天宏想了想,撅起圆圆的屁股跪趴在床上,脸不用看也红透了,深深埋在枕头里。

    这小师父果真内外一致,哪里都干净漂亮。脚心白软,圆圆的脚趾紧张地蜷起,被我用手抓了抓,下一秒立刻缩回了腿。我捉住他的脚踝,手摸到他小腿上,腿rou白得像玉,大腿根儿的嫩rou又细又软,腿心两瓣yinchun紧紧闭合,正是一口肥嫩的女逼,刚刚瞧见他奶子时我便已经知道。天宏许是感觉到我正盯着他腿间看,难耐地动了动,两瓣丰满的臀rou豆腐一样轻颤,我咽了咽口水,低声问他:“小师父,我听说菩萨就是不分性别的,你是菩萨转世吗?”

    我一边说着,一边凑近他羞涩的女逼吐气,天宏被烫得要往前缩,被我握住胯骨固定在原处,他哼哼了几声委屈道:“不可…不可有亵渎之心。”我忙说对不起,亲了亲他圆圆的屁股,鼻子埋进两团rou里蹭了蹭,心想我只能逮着你亵渎了,双手握住他浑圆的臀rou往两边分开。

    天宏惊呼一声,小腰跟着弹起,后忙咬住下唇噤了声。下面的女逼完全露出来,yinchun跟屁股一样丰润,肥嘟嘟的鼓起来像个小包子,rou粉色的yinchun周围一根毛发也没有,看着根本没被用过。天宏前面的小jiba已经半立起来,guitou红红的,马眼吐出一小股前液,黏黏地坠下一滴,拉起长长的银丝。我伸手抓住他的jiba揉了揉,guitou上的小眼被我用拇指故意堵住碾磨,小师父从没被人玩过,现下被快感逼出几声细细的呻吟,没几下sao水就流满了细细的柱身。

    “唔……嗯…啊啊!!……”我趁机用指甲在他马眼上刮了刮,天宏的叫声突然拔高,腰腹下塌,屁股高高撅起,jiba滑溜得差点从我手中溜走,看起来马上要射。我起了坏心思拿开手,想看他爽到自己射出来,转而着重开发他紧闭的女逼。

    手心刚刚已经沾满黏液,我直接覆到天宏的女逼上揉起来,这触感嫩得像新生的皮肤,叫人都不敢使劲。rou瓣之间包着热热的甜汁,这小师父,水这么多的。指尖在yinchun里滑了几个来回,往上触到小小的阴蒂,两指夹着揉捏数下,天宏下面的水快泛滥了,压抑的呻吟声掺着水声。

    我低头一看,天宏直直挺立的jiba又在往下滴水,床单已经湿了一块,我手上使了点劲,阴蒂比刚刚肿胀不少,变成yin靡的深红。天宏被酥麻感搞得全身颤抖,我低低问了句这是不是你第一次高潮,下一秒他就抖着屁股喷了水,阴户一收一缩,rou口处挤出大量yin液,手背一蹭留下一大片拉丝的湿痕。前面的jiba也射了精,小rou柱湿淋淋地滴着水,jingye喷得还挺远,这回真是舒服透了。

    天宏叫得收不住声,舒服完了趴在枕头里偷偷掉眼泪,我把他转过来平躺着,他捂着脸不叫我看,嘴里低低念着不要了不要了,胳膊肘撑着床准备起身。我说你又反悔了?抓起他细白的手腕,把那串朱砂摘下来当绳子用,两只手腕被捆住放在头顶,天宏生气地哭了起来:“不……你怎么这样!”

    “我就是这样才需要你帮我啊。”他不知道他掉眼泪的时候奶子都在晃,我凑过去吻他,吻掉他的眼泪,双手忍不住大力捏他的奶,把奶头玩到红肿才罢休,又抱起他的腿夹到我腰上,解了裤子,早已挺立的jiba顶在他阴户上摩擦。

    “啊啊……不行!…啊……唔……”天宏叫得特别sao,人明明这么纯,真是天生要挨cao的。下面的女逼微微分开一条缝,我扶着jiba顶在他阴蒂上磨,他被激得挺腰,安静的房间里全是他的逼水声。

    眼前他又要到一次,我缓了缓,坐到他腿间继续观察他高潮过一次的女逼。yinchun肿到凸起,嫩红的rou唇上还挂着水,阴蒂露了个小头在外面,玩过一次就肿这么大,天生的sao货。下面还有小小的尿道口,我问道:“你这里也能尿尿么?”天宏浑身一抖:“怎么可能……你别动……”

    我心想那可不一定,随便碰碰就高潮了,很容易失禁的。天宏下面的yindao口还很紧,刚刚也没扩过,我用手掰开小yinchun看里面,yindao口浅处的红色嫩rou不停地翕动,勾着人往深处探。一根手指慢慢捅进去,指尖一边打圈一边往里进,含了大半根天宏就喊疼了,撒娇一样的猫叫声,听得我头昏脑涨,第二指进得比较粗鲁,还好有流不完的yin水,yindao内壁又热又软,咬得我舒服极了。

    双性人的小逼都这么紧么?我从来没试过,塞进三根手指天宏一直喊疼,手腕还被捆着,只能自己抓自己的手指平衡痛意。我用大拇指贴住他的阴蒂按摩,这才好了些,深处的yin液渗个没完,红红的阴蒂头顶出yinchun,被我用指甲来回刮。天宏舒服得在床上扭起来,呻吟软软的,鼻尖儿都红了,塞在yindao里的三根手指轻轻分了分,他也没皱眉,反而叫得更厉害。

    再这样弄了几下,天宏又开始摇头,脸颊红扑扑,舒服得口水挂在嘴边。yindao口的红rou被撑得翻出来一小圈,yindao有规律地收缩吸紧,夹得我手指都痛了。看他快要高潮,我顺势随着他缩紧的节奏慢慢抽插,阴蒂上的拇指没停,小师父被插得不断挺腰,屁股都离了床,咬了咬嘴唇后吐出一串高潮引来的呻吟:“不…嗯……要…啊啊!……啊!……”

    “要什么?要什么?”他一边叫我一边问,天宏下面咬得很紧,yindao抽搐几下后吐出一大股yin液,我手指上挂了个满。两条腿分得大开,水流完了还在抖,只见他皱着眉掉了几滴眼泪,小腹上的jiba摇摇晃晃,又多射出几道透明的水。我把手指按在女逼的尿孔上揉:“这儿怎么不流水?”天宏被弄得拿脚踹我,反应还挺大的,等等再多摸摸。

    “小师父,怎么还对我使用暴力?”我握住天宏的脚踝抬起来,一口咬住玉足的侧面舔了一圈,白白圆圆的脚趾卷起来,我挨个含入口中舔了个遍。天宏气得骂我不要脸,自己的小脸通红,我说这有什么害羞的,又在他脚背上吻了吻:“好白。”

    天宏听了感觉整个人都要红透了,缩着腿挣扎,我放开他,顺势把他的腿压到胸口分开,湿红的女逼敞着,被我的guitou顶住摩擦。天宏缩了一下,闭紧双眼等着我的侵犯,我忍不住趴到他身上吻他,唇齿相接,jiba同时破开了紧致的yindao口。天宏被捆住的手腕下意识挣扎起来,我也皱眉低叹,guitou挤进去被夹得很紧,湿滑紧窄的rou壁咬得我腰酸。

    “啊……疼!……啊啊……”我撑在天宏身上,腰胯用力往里插,马上就触到软软的rou膜。小师父皱着鼻子,眼圈红红的,咬着嘴唇忍着疼,手腕上缠的朱砂手串几乎快被扯开,本来我也没好好绑。guitou顶了顶他的处女膜,我抽出jiba,使劲往里一捅,rou膜一下就被插烂了,yindao内壁瞬间缩紧。烫热的rou道夹得我后脑发麻,我低声骂了一句,又被散落满床的珠子吓了一跳。

    小师父怕是疼到了,手腕一挣,手串竟断了,解放的双手使劲攥着床单,后伸到我肩膀上掐了好几个印子。他喘了几下,发出难耐的呻吟,眼眶里含着满满一包眼泪,rou道溢出大量yin水后放松了些,裹着jiba轻轻吸起来。

    这么快就不疼了?我试着往里顶,guitou破开更深处的嫩rou,天宏皱眉叫了一声,侧过脸开始断断续续呻吟。鼻音重重的,捅一下嗯一声,我叫他睁眼看着我他还不肯,睫毛一直在抖。小师父纯得要命,下头的rou道怎么那么会吸?第一次被cao开,层层叠叠的rou褶一起上来吸咬jiba,guitou被含得酥麻不已。我稍微撤出一点缓缓,却被天宏沾了血的rou瓣勾得气血上涌,床单上也落了几抹红色,更别提到处散落的朱砂串珠。天宏腿心的rou唇被摩擦得通红,咬住我的的yindao口却被撑得发白,薄薄一圈嫩rou吸力很足,被cao翻出来时还会下意识收缩,挤出一片温热的黏液。

    这还谈什么清心,我再次深入,撑着床大力抽插,jiba很快被吃进去大半,不知道又cao出来多少yin水,交合处湿了个透,房间里全是黏黏的水声。天宏红红的嘴唇被我咬着亲吻,间隙中开合着叫床,叫得比念经还好听。

    “嗯……嗯……唔!…啊……啊啊!……”再尝试继续深入时我被他猛地一吸,差点儿就射出来,不知道cao到他哪里,小师父咬着我的jiba吸个没完,yindao的软rou都扑了过来,原本低声的喘息变得高昂饱满。我停下动作,天宏捂着嘴哭了起来,断断续续道:“唔……可以…停了吗……不……不行了……”

    我看着他不像被弄疼了,脸颊上一片潮红,耳垂粉得像花瓣儿,分明是情动的模样,便没听他的,继续挺胯顶了几下。天宏咬着嘴呻吟,小手抓着我的肩膀掐,圆圆的胸脯跟着我抽插的节奏颤抖。这样就找到敏感点了么。我皱紧眉头深入,闭眼感受着guitou被那块软rou蹭了又蹭,rou壁收缩间带出一包黏液,摆明了勾着我插。

    妈的,真欠cao,我对准天宏的敏感点用力捣了两下,他瞬间攀上高潮,yindao持续痉挛,贴在肚皮上的jiba哗哗流水。我趁着他高潮继续cao逼,jiba又深入一截,天宏受不住地捶打床铺,两条腿把我的腰绞得很紧,屁股抬起来抖了抖,腿间喷出一大股液体,全浇在我身上。这回喷水的地方变成他女逼的尿口,小小的rou孔射了好几下,床单湿了一大块。

    “啊……啊……你!…嗯嗯……”天宏一边潮吹一边叫我,估计是骂我,小舌头都吐出来了。我低头吻他,一向温柔的小师父发了狠开始咬我,湿热的气息搅弄到一起,我说你喘的气都是香的,喷的水更香。天宏缓过来,捏着我的耳朵让我起来,我挺胯撞了他一下:“我还没完事儿呢小师父,你不能半途而废吧。”

    天宏睁开眼睛,睫毛都被打湿了,委委屈屈地看着我,看得我心都软了,却还不忘使坏,叫他一边挨cao一边念经:“是叫清心经么?你觉得我现在比刚才怎么样?是不是进步了?”我低头吸了吸他的奶头,yingying的像个颗红珠子,舒服成这样,再使劲些说不定就出奶了。

    “啊……啊……嗯嗯!……唔…”天宏一直在叫,哪里有心思再念经给我听,我抱着他再次动起来,jiba蹭着软rou往里插,天宏难忍呻吟,埋在我颈窝里喘,听得我心里痒痒,胯下的力度根本控制不住,猛cao了几下。他抖着呜咽,说又疼了,我顶了顶挡住我的一圈rou环,想肯定疼了,都cao这么深了。

    “这是哪儿?小师父,你教教我。”我在天宏紧紧的zigong口周围乱顶,他说不知道,又说不行,哭唧唧的,眼泪鼻涕都蹭到我肩膀上。我问为什么不行,他就不说话了,哼哼了好久才低声道:“最里面,不能进的……是……是zigong…你别问了。”

    “我不进你zigong里就射不出来,你不就白帮我了么?”我继续顶着那个入口画圈,磨得他舒服了,终于咬着嘴点了点头。他妈的,我心里忽然来气,怎么这么好说话?之前都没被人骗过?我叫他再帮帮忙,把zigong口打开一点,不然我插不进去,小师父吸了吸鼻子,两条腿分得更开,白嫩嫩的腿根都被我看光了。

    我是胡扯的,天宏还真的听了我的话,这小师父,怎么这么纯。我摸了摸他白白的大腿,说我快快的,jiba顶住zigong口开始抽插,天宏惊呼几声,又抓床单又抓我,腿也缩了起来,几分钟后哭哭啼啼被破开了宫口。一圈嫩rou韧性十足,吞进了guitou还吞进一小截jiba,带着大量yin液给我送进了狭窄的宫颈。

    这么紧的rou道几乎把我夹射了,我叫天宏放松再放松,他委屈道:“呜……已经……放松…了……嗯…嗯……”喘得又急又软,听得我真受不了,在他宫颈里cao了数十下,天宏扯着床单喊不行了,高呼着吹了一片水,水柱喷得很高,溅得到处都是。透明的潮液吹完,尿孔抖了抖,又流了几股guntang的尿液,尿sao味弥漫出来,我笑了笑:“天宏,看来前面也能尿尿啊。”他羞得又掉了几滴眼泪,通红的小脸侧着埋进枕头里,下面的rou道反而夹得更紧。

    “cao,你要夹死我了…小点儿声……”我腾出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天宏在我手心里继续叫,zigong因为高潮而收缩张合,正好把guitou吞进柔软的宫腔里。他一边潮吹我一边cao他的zigong,把小小的宫苞插了个遍,吸得我后背发麻。我叫他继续放松,在宫rou里狠狠捅了两下后赶紧撤出来,jiba湿淋淋的沾满了zigong里的热液,拔出来都拉丝了。我看着他来不及闭合的yindao口,红肿的嫩rou翻出绽开,yin水多得都流到屁股上了,后脑一麻,顶着他大腿根射了个满。

    这小师父,跟他做了一次就爽得人头晕,我缓了缓,看天宏的眼睛都闭上了,估计是累的。我先把床上的串珠一个个捏起来放好,床下也有几颗,有的上面沾满了水,让人瞧着都脸红。现在我也不好出去,只能在房里找了保温壶,倒了些热水在布子上给天宏擦干净。小师父的屁股和大腿上都是湿的,腿间那朵rou花完全被cao肿了,我轻轻翻开yinchun看了看,倒是没有受伤。至于床铺,我只能把床单慢慢扯出来,不知道新换的在哪放,收拾完也累得不行,倒在他身旁一下子就睡着了。

    这晚什么梦也没做,醒来时窗户透着光,天估计早都亮了。我慢慢坐起来,头还有点疼,但全身都舒服了,回头一看吓了一跳,床铺空空如也,人呢?我赶紧收拾好自己,打开门时还有点心虚,斗争半天还是找了院里打扫的小和尚,问:“请教,您有没有见到天宏?他昨天收留我住了一晚。”

    小和尚倒是客气,告诉我天宏早早就走了,他一般一年只来一两个月,现在正好到时候了。我暗骂自己精虫上脑,胡闹了一晚上,连个联系方式都没要,去哪找人?北京?北京那么大。收拾背包时我特意包好了那堆朱砂串珠,想回去找个倒腾古玩手串的人帮我问问,这东西是哪得的。

    我走的时候日头正好,山上空气清新,天湛蓝湛蓝的,院里唯一一株丁香香气扑鼻,橙黄的重瓣秋菊开得正盛。我也不能白住,买了几炷香奉于殿前,却不敢有所求,想赶紧下山去。可有个想法在心里绕了一早上,想了想还是默念了句:让我再遇见天宏一次。一次就好,总得把手串还给他。至于其他的……我赶紧起身溜走,逃一样下了山,天宏褪去衣衫躺在床上的模样像刻在我眼睛上,怎么也挥不去了。

    我在半个月之后回到北京,房东还以为我不租了,我说只是去旅游的,房租我都给您备好了,又顺便向他打听哪里有卖古玩手串的,他说你去潘家园看看,那最近火得很,人多着哩。

    这地方我从前也听过,有的小说里还提到过,但就是没去过。第二天起了个早,没想到这地方一大早就人头攒动,熙熙攘攘的,门口的店铺摆了满地的手串,拴马桩,香炉,左手边往里还有赌石的,右手边往里就是卖玉石珠翠的。手串古玩店一家接着一家,我走到门口摆了尊菩萨像的小店,掏出布袋里的朱砂串,说老板您知道这是从哪得的么?

    店里檀香味儿很浓,老板是个老头,扶了扶眼镜看了看,说东西好,但卖的地方可多了去了,不过串的手法差点儿,您是自己买的珠子串的吧?我在这方面根本不懂,说这是朋友的,我自己串的时候结都没打好,又忙给了钱,叫老板帮忙重新弄,再养一养。他看着我道:“这种东西都得靠人养的,您得把人找着。”

    我出了店门点了根烟,又把里头几家店转了转,答案都一模一样。出去的时候地摊上人反而更多了,这地方怎么这么火。我漫无目的地到处乱看,心想这些石头青铜都是真的么,眼睛随便扫了扫,盯着哪个人手上也戴了差不多的手串,但又觉得自己跟个贼一样,遂作罢。临走前我又回了次头,只回了一次就走不动路了,心里说了十几遍我cao,这也行?

    天宏的头发比在山上时长了些,正蹲在地上看一尊石雕的佛像,穿着灰外套,牛仔裤,像个大学生,小脸白得发光,眉眼清润漂亮,怪不得叫我一眼就看见。我挤着人群逆向走过去,走近了反而不敢说话,把帽子扣上,想了想,蹲下把朱砂串拿出来递到他眼前。

    那双圆溜溜的眼睛瞪得很大,他抬头一看是我,眼里又染上一丝怒意,还有羞涩,羞涩更多吧,脸蛋儿都红了。我说你生气归生气,这个你得拿走,本来就是你的。他接过来翻看,低声道:“你还给修好了……”他把东西收好,站起来又不说话了,我说我请你吃饭,咱们多有缘。他摇头,我又低声说你不要一晚上过去就不理我了,小师父,我走之前还帮你浇了花,你留个电话给我吧,邮箱也好啊。

    我差点儿就想给他跪下,天宏抬头看我一眼,终于没再摇头了,小脸红扑扑的,过了几秒憋出一句:“我走之前都浇过一次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