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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博】披萨边(角色扮演,NTR,痴女)

    就在玛恩纳踏进酒店大门的后一秒,陡然加速的风带来倾盆的冰冷雨水,几乎是擦着他的尾巴尖扑到了地上。等他从前台手中接过房卡,外头暴雨在地面上击打出的水雾已经细密得令人难以看清一米外的东西了。天马在大堂里踌躇几秒,拿出终端发了一条不在计划内的信息:下大雨了,带伞了吗?

    对面的回复很快,一贯如此:没有,我打车。房间号是?

    3312。

    酒店里的空调开得很足,玛恩纳脱下外套,挑了个正好能看到大门的位置坐下。大部分来这里入住、办公或吃饭的人都是开车或坐车来的,酒店也提供帮忙停车的服务,但时不时还是会有浑身湿透的人出现——这样的天气,就连雨衣都能被扑面而来的水倒灌进去,雨伞就更加只是安慰剂而已。

    幸好,天马等的人干干爽爽地走进来了。罗德岛的博士今天没穿着那身辨识度极高的外套,也没戴头盔,但露出来的面孔比风格独特的衣服还要更加扎眼。玛恩纳站起来,对方快步靠近,和他并肩朝电梯走去。

    “等很久了吗?”

    “刚到。”

    “天气变得好快,出租车上的电台说好像会下很久,您带伞了吗?”

    “没有。”

    “哎呀,那只能跟酒店借了。”

    “嗯。”

    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踏入电梯,这个时间的人不多,经停两次之后,方形的金属空间里就只剩下了他们。在室内也戴着兜帽的年轻人倚在电梯的镜面墙壁上,垂着眼睛微微侧脸,像是突然被布条吸引的猫一样,伸手捏住了天马的衬衫衣角。

    “您应该去房间里等我的。”他轻轻地说,“下面人太多了……万一被发现怎么办?”

    从他们认识到现在,博士从没用这样谨慎又小心的态度和他说过话,一丝怪异的新奇感攀上天马的胸腔,又很快被更紧迫的事情挥散——电梯速度不慢,他得想想自己的台词了。

    但临场发挥自由措辞是件难事,对压根没有演技和相关经验的人来说尤其如此。玛恩纳斟酌着博士反复强调的“人设”和简单概括的剧情,艰难地,干巴巴地回应了一句:“下次我会注意。”

    话一出口,他自己都觉得太过无趣,可电梯门里倒映着的博士抬起脸,他的表情让玛恩纳想起了某个万圣节,拦住自己和玛莉娅面前讨要糖果的小库兰塔:“所以还会有下次。”

    这话比较好接,天马干脆地往他的口袋里塞了一把糖果:“你以为不会有?”

    “这已经是第三次了,大炎有句古话叫事不过三。”博士看向快到目标楼层的显示屏,笑容随着话音淡了下去,“况且像您这样的好人,最后肯定是要回心转意的。”

    “叮。”

    提示声响起,电梯门缓缓打开,博士先松开手走了出去。这一回玛恩纳没有斟酌,他快走几步捉住那只揉皱他衣角的手,在Omega诧异的视线中低声说:“好人从一开始就不会做这样的事。”

    博士瞬间亮起的眼睛让他知道至少这段反应可以得到一个“优良”而不是“重修”。

    被拢住的纤细手指惬意地舒张,贴着玛恩纳粗糙的掌心钻进指缝,与他亲密相扣。信息素的甜味张扬四散,像是汇聚的厚重云层,压得天马匆匆来到标着3312的房门前,将房卡拍在了门锁上。“滴滴”。解锁的声音仿佛惊雷,大雨应声而落,这一场雨攫住了金色的尾巴,也攫住了它的主人。

    黑色风衣被甩到套房的地毯上,领口吊坠撞到纽扣发出的脆响淹没在大门猛然闭合的巨响里。肆无忌惮散发信息素的Omega表情无辜,他捧住天马的脸,摇晃小腿摩擦将他托举起来抵着门板的手臂:“太好了……您也想我。”

    玛恩纳向他倾身,两种信息素先于彼此的手指和皮肤在空气中鱼水交融:“你觉得我是为了公事才来这里?”

    “不是吗?”博士反问,“这一次您是怎么和您爱人说的?难道不是因为又要‘加班’所以才不回去吃晚饭吗?……啊,您说,她真的信了吗?还是说她在模仿以前那些贵族夫人,装作不知道老公在外面乱搞呢?”

    “……这不关你的事。”玛恩纳选了一句最通用的回应。

    博士扁扁嘴,适时地表现出一点委屈。他凑过去讨好地亲了亲Alpha的嘴角,然后是脸颊和鼻尖,再是下巴和喉结,像是把要樱桃留到最后吃的孩子一样小心又克制。玛恩纳有些敷衍地回应他的吻,一半是故作的不快,另一半则是分心在思索。

    他们的角色扮演只有大纲,没有细节。不过按照博士的想法,或者说外界对临光家的刻板印象,他的妻子应当是一位端庄温柔又擅长某种骑士武器的女性。她的出身不一定高贵但绝对清白正派,或许还和他有相似的理念和爱好,还有肯定——博士咕哝着强调——是金发。

    博士的这些印象来自于玛恩纳描述的约兰塔和他早逝的母亲,还掺杂了一些博士自己对玛嘉烈那些朋友们的观察。玛恩纳想纠正他的偏见,又无奈地发现刻板印象之所以顽固就是因为它常常是对的——如果他当初留在家中,像斯尼茨那样成为征战骑士,成为一个符合常规期望的“临光”,他确实应该已经成婚多年,对象也确实应该会是一位值得尊敬的女士,而且还真的可能是金发。

    然而……

    Omega忽然咬住了天马的嘴唇,他的脸向中间微微皱起,眉头下垂而眉尾挑高,湿润的眼睛喷吐着显而易见的恼火:“您在想什么?”

    一个出轨的人不会向情人承认自己在想和妻子有关的事,一个和爱人玩角色扮演的人也不会承认自己刚刚在走神——和扫了伴侣的兴相比,一点谎言实在无伤大雅,当那个伴侣还任性、放荡并且肆意妄为的时候尤其如此。可在说谎和安抚一个难缠的爱人之间,玛恩纳无奈地发现自己竟然更擅长后者。仔细想想倒也不奇怪,如果一只猫每次闹脾气都会用脑袋拱你的手,还要一边叫一边朝你露出肚皮,再蠢的人也会知道下次该摸哪儿的。

    “她没有怀疑。”天马思忖着回答,“如果怀疑了,她不会什么都不问,也不会装作不知道。要是她确认了这件事,她会直接离婚。”

    博士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个“她”指的是剧本里那个虚构的形象,他一时不知道该高兴玛恩纳终于有点入戏了,还是该恼火他竟然在和自己接吻的时候思考剧情npc的人设。短暂的纠结后博士决定要珍惜这点难能可贵的进步,他向天马怀里缩了缩,搂着他的脖颈,小声提出那个所有第三者都会问的问题。

    “那您会和她离婚吗?”

    “……”不管是作为剧本里的角色还是作为玛恩纳自己,这个问题都算得上为难他了。

    “骗我也可以的。”Omega轻轻地说,被举起来的姿势让他难得能俯视高大的金马,可他的眼神却依旧像是在自下往上乞求怜悯,“没关系,骗我吧。”

    玛恩纳头一回知道博士的演技竟然称得上优秀,优秀得即便他知道这只是一次情趣游戏,Omega的声音和神态都让他的内脏忍不住揪紧,让他忍不住想到这个场景代表的另一种可能性——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如果他无名指上的勒痕不是提前一星期用罗德岛工程部现做的指环箍出来的,如果他真的以已婚的身份遇见博士……他会怎么做?他要怎么面对那个虚构的“妻子”?尽管从没和类似的女人交往过,但以祖母、母亲还有约兰塔为范例,要勾勒出一个“临光”的妻子再容易不过。就像刚刚设想的那样,她肯定会是个理想的伴侣,美德的化身,任谁都挑不出毛病来。

    然而,她的形象越具体,优点越多,她就……越不像博士。

    庞然的厌烦感毫无预兆地爆发,简直像是胸腔里突然长出了一大团荨麻。玛恩纳的脸色倏地沉下去,信息素却跟着躁动的情绪腾起,博士被他变化的表情吓了一跳,又被他的味道烧软了腿和腰。他茫然地亲吻天马抿紧的嘴唇,不太确定地问:“你想停下吗?”

    他没有得到回答,玛恩纳一言不发地抱着他走进套间的卧房,把他放在床上后就开始脱衣服,动作不快,每个纽扣都拆得很仔细,像是故意要这么吊人胃口。但Omega听见了天马的呼吸声——绵长、粗重,是他熟悉的韵律。每次插进他生殖腔的时候,玛恩纳就会像这样自己勒紧缰绳,汗水随着他胸膛的起伏从鼻尖滚落,尝起来是盐、信息素和忍耐的味道。

    博士弄不清状况了,他觉得自己应该没有说什么怪话,最近也不是玛恩纳的易感期,可Alpha分明一副受了刺激的样子……嗯……也不算坏事?

    看着天马伸过来解自己衣扣的手,博士在陡然加速的心跳中果断放弃了深究原因。他艰难的忍住缠上去的欲望,盯着玛恩纳莫名紧绷的面孔,一边不停吞咽过量分泌的唾沫,一边配合地侧过身体,让玛恩纳的手插进裤腰,捏着臀rou将他的下半身从布料里剥出来。

    脱博士的衣服有些像是在剥荔枝,去掉外壳之后还有一层紧贴着饱满果rou的薄膜,它的外层柔软而干燥,被撕下来的时候才露出沾满汁水的内侧,将甜蜜粘稠的细丝挂在果rou和剥皮的手指上。

    玛恩纳捻开指尖的湿意,让手指像是咬钩的鱼一样顺着水线钻入给他准备好的rou壶。Omega湿得厉害,也软极了,每天晚上都裹着天马yinjingtaonong的xue早就已经变成最适应他尺寸的形状,前戏仍然必要,但可以不那么漫长了。

    “等等。”察觉到硕大的柱头开始贴着后xue磨蹭,还没忘记角色的博士慌忙按住它,另一只空着的手向旁边的衣袋摸去,“避孕套……”

    他在摸索衣服时侧过头,视线恰好触碰到天马的目光。一瞬间像是撞到手肘般令人想要呻吟的强烈酸麻穿透眼球直击博士的大脑,他一阵头晕目眩,在战栗中松开了已经捏住的塑料小方片。

    “……不戴也可以。”Omega温顺地呜咽,他用像是要融化了的眼神看着玛恩纳,调整姿势张开了双腿。他的yinjing翘得老高,一点一点地在流淌似乎混杂了精絮的前液。博士把它压到小腹上,扒开下面的股沟和xue口,露出一圈湿淋淋的嫩红黏膜,“呜……我愿意给您生小马……”

    这里该有几句台词,回应或者调情,只要顺着Omegayin荡的邀请接话,哪怕是板着脸说也能产生应景的狎昵意味。但Alpha依旧沉默不语。博士摸不准他突如其来的脾气是冲剧本还是冲自己。他希望是后者,他希望玛恩纳所有的失控都和自己有关,只和自己有关。

    贪婪的Omega抱紧向他压下来的肩膀,呻吟、哽咽、尖叫着吞下天马的rou。他的欢喜是有形的,能从他颤抖着射精的性器上触碰到,能从他抽搐的濡湿内腔感受到,能从他浓郁得像个陷阱的气味里嗅闻到。这个时候博士不会再思考和说别的事情了,如果让他再快乐一点,他就会忘记更多东西。

    玛恩纳没有继续深入,他停在不会压迫到博士内脏的深度,让yinjing开始缓慢,但是坚定,甚至残酷地刮磨生殖腔的入口。Omega惊叫起来,双腿下意识地踢蹬。他的反抗不比一只兔子更难应付,身体却比发情的母兔子还要湿润多情。藏起来的入口像之前的许多次那样被磨开了,guitou抵进去,用自己的厚度将这枚rou环拉扯开,然后长驱直入。

    博士叫不出声,他张着嘴,两眼放空,一种艳丽而狂乱的喜悦逐渐爬上他的脸颊,推动他的眼珠,让他在玛恩纳的重量完全沉到他身上时吐着舌尖露出了仿佛被弄坏的痴态。

    这早就不是玛恩纳第一次cao他生殖腔了,但确实是第一次刚进入就直奔主题。那只娇嫩的孕囊还没有做好准备,内壁上薄薄的一层黏液根本不足以柔化天马沉重的撞击,褶皱套在硕大guitou上一寸一寸抻平的恐怖快感甚至不亚于生殖腔被开苞的那次。

    yin水姗姗来迟地喷出,淋在yinjing上,又被它强悍的动作尽数堵回rou腔中。高热的黏液被挤压成一张水膜,艰难地在内壁和jiba之间涌动,每一次摇晃都令Omega想要不管不顾地尖叫抓挠。人类的身体——真正的人类,从前的人类——天然不适配库兰塔的马rou,但博士一定要抓住这匹金马,就不得不做出了改变,行为上的,还有rou体上的。并非手术,也并非药物,仅仅只是和玛恩纳之间的一次又一次,无数次将他推过极限的性交。

    他适应得很好,他的生殖腔也适应得很好,从刚开始连最简单的摩擦都会让他崩溃,到现在已经能完整地承受一次天马的欲望。唯一的代价是这个原本主职孕育的器官完全变成了yin荡的rou壶、天马的精盆。在这个时代它已经没法繁育子嗣了,可它吞吃的jingye却比任何一个古人类能想象到的还要多。

    “唔,嗯?……好棒?……”

    博士找回了一点对舌头的,模糊的控制权。他含含混混地咕哝出几个字,才意识到玛恩纳正在吻他。温柔地,专注地。这个发现带来的快慰比生殖腔里无尽的高潮更甜美。博士又不想说话了,说话也不是很重要,此刻他坚信被天马吸吮舌尖才是更有意义的事。但他的身体像是已经被雨水完全浇透的泥土,每多一点浇灌,就会有多余的东西从他不堪重负的身体里流出来——从被堵得严严实实的腔口边缘喷溅出的yin水,从软不下去的yinjing里流出的jingye,从没法专注接吻的嘴里漏出的声音。他一点也不想被打扰,可就算咬着玛恩纳的嘴唇他也忍不住发出混乱的yin叫。

    好涨,肚子都鼓起来了。这样太多。已经……没有了。咕呜。休息。求。痛。射不出来。不要停下。好舒服,好舒服???……咿噫!会尿出来的??……再这样会疯掉。还要,还要?玛恩纳。玛恩纳。玛恩纳……

    “嗯。”天马应了一声。

    趴在他胸口的人这时才像是恢复了点神智,他抬起眼睛,涣散的目光摇来晃去,好不容易才聚焦,接着张嘴又是:“……玛恩纳……”

    “嗯。”玛恩纳也又应了一次,“我在这里。”

    他轻轻摩挲着Omega光裸的后背,那里还带着一点汗水的潮湿感,他提醒自己等下得把博士抱去洗个澡,不然就算这儿室内恒温也还是可能感冒。但不是现在,暂时不行。

    博士花了点时间才完全缓过来,他眨着恢复清明的眼睛打量玛恩纳,现在没有一根超规格的rou插在他的生殖腔里肆意冲撞了,所以他立即回想起了自己失去理智前发生,或者说正在发生的事。

    “你刚刚……”

    玛恩纳少见地打断了他的话:“我已经离婚了。”

    “……啊?”博士愣了一下,“哦,噢噢!……咳,什么时候的事?”

    这个问题的答案过于坦诚,幸好博士疲倦得几乎是小睡了十分钟,他有充足的时间在打好腹稿之后又做足心理准备:“第一次和你见面之后。”

    “……”

    博士露出了看到有人把新鲜出炉的披萨扔进垃圾箱,只留下一截披萨边啃的表情。

    “你,你……啊啊啊啊!你毁了这整个角色扮演的精髓!”他看起来很想挥舞手臂来强调这是多么浪费的行为,但他做不到,他只能懊恼地在玛恩纳的胸肌上留下几枚不痛不痒的咬痕。

    “……好吧……好吧,好吧。”咬完之后博士勉强能跟这场最后突然烂尾的角色扮演和解了,他抱着玛恩纳的左手臂,嘟嘟囔囔地想要说服自己,“或许这样也行,可能这样也不错……嗯……不对。”他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玛恩纳几乎能看见他头顶不存在的耳朵倏地立起,然后博士笑了,志得意满的。

    “这样也好。”他抚摸着玛恩纳仍留有戒痕的无名指,突兀地一转立场决定赞同披萨边确实比披萨好吃,“这样更好。”

    这样……简直像是真的从谁那里把他抢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