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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米艾尔的旅途_1

    

泰米艾尔的旅途_1



    泰米艾尔在等待登上船舶时并非独自一龙,他身上依旧穿着那套特别定制的束缚挽具。他的双腿被拘束着,对于船上的人来说,这头天龙就只是一件稀松平常的货物,除此之外,还有一根绑有皮革镣铐和沉重扣锁的尾枷迫使他把尾巴绷得笔直,以至无法微微摆动。当然,这头黑龙的翅膀也被皮革紧紧地捆绑并束缚在了背上,确保他连一块肌rou都无法动弹。他的嘴吻被口枷紧锢住了,不过这次,他很庆幸自己还有一个假阳具可以好好吸吮,尽管在那之前,它曾被插在他的后xue里用于折磨他的前列腺。

    泰米艾尔已经不太记得清这个玩具是好久之前用在他身上的了,但是这些都无关紧要了,他已经与整个龙群汇合成功,并一同站在了巴西的海岸上,准备好马上启程的旅途了:莉莉、马克西姆斯、梅索丽娅、伊莫塔李斯、妮蒂德斯和杜尔西娅。嗯,其实还有伊斯凯莉娅的,只是她那一点就燃的暴脾气并没有令她在这个队伍中怎么受龙欢迎。

    “上船!准备启航前往中国!”

    雄龙轻轻战栗了一下,然后慢慢蹲伏到了地上。他知道,自己必须时刻保持安静,必须始终乖顺地服从人类的一切命令,他所做的任何事都不会让人类对他更加友善。他的yinjing穿过了一个中间有小孔的皮革束具,然后悬挂着吊在了半空,束具还可以通过拉紧系带挤压yinjing根部来充当一定程度上的锁精环。但不管怎么说,这都确保了他的生殖器无法缩回腹中,让他只能倍感羞辱地将粉红的性器暴露在空气中随意供人观赏。而现在,虽然泰米艾尔的血液中确实流淌着顺从的天性,但这并不意味着如果他的主人把他当作玩物,将他那宽大的翅膀绑在一起当成风帆来使用时,会令他感到舒适或者愉悦。

    可惜这头龙并未察觉到的是,这一次的旅程相较于他以往乘坐运输船的经历,已经有了大相径庭的改变……

    “我以前从没在船上待过,”   梅索丽娅抱怨道,尽管她已经比平时相当克制自己了,但这头阳煌龙还是沮丧地把头垂了下去。“那里会发生什么?”

    虽然泰米艾尔并不能从言语上给予到她任何有用的安慰,但他还是尝试着在被塞到喉咙深处的假阳具的阻碍下呃呃唔唔了几句。别忘了,他们之前的训练,或多或少,已经为即将发生的事情做好了准备。

    “我听说他们会把我们的翅膀当成风帆使用,”莉莉嘟囔着甩了甩尾巴,尽管身上的束缚很合身,但她就是感觉哪里好像不对。“其实吧,倒也不算太糟……”

    “你居然还想当块帆?”   伊斯凯莉娅的暴脾气瞬间就被点燃了。“我们是什么?比那个什么垃圾玩意好多了!”

    马克西姆斯叹了口气,他是他们中体型最大的一头龙,是一头鳞片闪耀着红铜色泽的帝王铜龙。

    “事情不是这样的……”   他张口轻声道,为了不让人类听到声音还刻意再压低了点嗓音。“如果你们真敢像伊斯凯莉娅那样说的做的话,他们只会强迫你更加服从他们。你还会因为这样的表现而被剥夺回到繁殖场的机会。”

    伊斯凯莉娅哼了一声,然后强压住心中的怒火,转过身独自生起了闷气,一滚滚烟雾从她的鼻孔中飘出。尽管人类在他们周围毫不在意地忙碌着,但她打心底儿觉得自己绝对不会像这群可怜虫一样被人类给征服的。

    劳伦斯船长在几头龙的面前昂首挺胸地走着,就等着他们都上船后扬帆起航了。

    “等会儿上了船,记得把他们分开了放,”他说着,做手势以指明他的意图。“那个喷火的,是,对,就那个脾气有毛病的,她得多受点训练才行。先把他们带到船舱里。我不希望那个给我惹了什么麻烦。好了,等会记得确认下他们每个的束具尺寸够不够。”

    上尉们点了点头,在确保所有的龙都呆在他们应该在的位置之前,他们之间会相互通力协助。

    “她的火焰吐息很有用,可以拿来为船只提供运转的动力,就是……”   船长沉吟了一会儿后继续说道。“我们先从中等重量的龙开始,把他们当成航行中的娱乐项目提供给船员和骑士解闷,大概就是这样了,行。至于那头天龙,可以拿来当备用帆,或者那头帝王铜龙也行,不过我想我们的帆龙已经足够多了,所以我倒是很怀疑他们还会不会被用到。”

    不论龙们是否愿意,他们都很快被催促着上船了。伊斯凯莉娅依然怒不可遏,张牙舞爪地反抗着一切靠近她的人类,但最后还是和其他几头龙一样全身被束缚着被起重机吊上了船,只有妮蒂德斯和杜尔西娅是被准许自行走上的甲板,这或许是因为他们是整个航程中最为温顺的两头龙吧。不过对于伊斯凯莉娅来说……相较之下,她的命运绝对是最最糟糕的了。

    因为她被直接下放到了船舱里,然后被绳索死死地固定在了她应该好好呆着的地方上,浑身动弹不得。她愤怒地咆哮嘶吼着,声音震耳欲聋得似乎让整艘船都颤抖了起来。海水层层叠叠地轻轻拍打着船体。

    “放开我!”

    她向来骄矜,不服教管,虽然最后她总是会被施以这样或者那样的酷刑而被迫屈从于人类的yin威之下,但这不会改变她看待垃圾般看待人类的眼神。很快,她的尾巴被撑直了,强烈的拉扯感迫使她不得不抬高尾巴,将她私密的尾根与棕黄软鳞覆盖着的下腹都暴露在人类的视线中,她能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肛门与生殖缝被人类用手刻意分开了,但她没想到的是,这两口rouxue等会都会被用来确保她的身体受到应有的惩罚与虐待。

    “啊嗯嗯……呜嗯唔唔——呜呜呜呜!”

    当一个环形口枷强行塞入她的口中时,她再也忍受不了地嘶吼了起来。这不是一个标准的环形口枷,它的外圈上钻有三个中空的小孔,用于将她的牙齿紧紧嵌在其中,防止她轻易挣脱。而在被迫保持嘴吻张开的同时,这头早已怒火中烧的雌龙便直接死命地左摆右扭挣扎起来,嘴里也在不停淌着涎液对着船员们怒吼着,可她的翅膀被捆绑在了背上,四爪也被铐在船舱底部的一块铁板上,最终也只能白白浪费力气,喘着粗气瘫软了身躯。

    她并不知道自己被人类放置在了船舶的动力提供源附近。这艘船有一个巨大的螺旋桨,只不过它是作为龙帆的备用方案来准备的,而龙帆就是那些被捆绑在龙甲板上,同时翅膀尽可能张开,靠风力推动船前进的龙。至于她的吐息,说重点,就是专门用来为jianyin其他的龙的机械提供动力的,至于伊斯凯莉娅,她完全不需要弄懂这种机械的工作原理。

    她不需要知道这些,她在人类眼里的地位也就跟一头母牛差不多了,甚至有可能比这还低。

    厚重的皮革吊具紧紧包裹上了她的身体,让她难以挣扎,但她仍旧尝试着通过口枷发出象征威胁的嘶吼声,同时舌头也在使劲地前后推动挤压着,想把口枷从嘴吻里捣鼓掉落。接着,绳索轻轻地将她吊起来悬挂在了半空中,使她连一只爪子都接触不到地面,只能被连接地板的爪镣拉扯着固定好四肢。一切活动都变得越来越受限了。她的前、后腿都分别被一根铁杆撑开了,就连她的爪子也被厚厚的塑胶手套裹住了,只是现在来说她仍对人类有点用处,不然的话他们早就把这头不听话的龙的腿给锉掉了。

    “嗯呜呜呜……”

    她轻声呻吟着,只觉得自己的脑袋格外昏沉。这都是在干什么,他们怎么能这么过分,她已经试过了喷出一股火焰,企图吸引他们的注意力,但她面前有一根金属管,似乎能引导并吸走她呼出的火焰。她眼睁睁地看着激烈的火舌舔舐着管道内壁越滑越远,不禁狠狠地瞪了它一眼,但很快,她的注意力就被一个突然戳到她腹下那私密敏感的尾根的坚硬物品给吸引走了。

    “嗯唔唔……”

    哪怕她的脖子被固定项圈拷死在半空,以及紧紧缠绕在她的脖颈上的密密麻麻的铁链,迫使她不得不将高傲的脖颈轻微弯曲下来,但这头雌龙依旧本能地抗拒起了戳在下腹的物具,并开始死命地左右扭动挣扎、吼叫了起来,并在混乱中趁机舔了舔环形口枷,狠下心来猛地合紧双颚,却依旧没有让其有着丝毫松动。

    “哈啊啊嗯……”

    纵然恐惧和愤怒于心中翻腾汹涌,像爪子一样撕扯着她的身体,她的意志也应该永远都是坚不可摧的。但是,不,不!伊斯凯莉娅绝对不能屈服,还不能放弃,她必须再坚持下去。她从头到尾都应该霸道地主宰、领导着一切,甚至屈从于人类的意志也只不过是她违背她意愿做的事。哪怕这是最终,所有的龙,都不得不做的事。

    一根假阳具毫不怜惜地猛然捅进了伊斯凯莉娅的yindao里,这一切都将由她自己高潮时泄出的火焰吐息为其提供源源不断的动力,而她从未获准知晓这些信息。她在覆盖软鳞的脆弱生殖缝被撑开的瞬间就瞪大眼咬紧了口枷,这样做并非是因为这能给她带来充满愉悦的快感,而是她必须强迫自己承受住这即便她自己都没有完全准备好的事情。这头雌龙喘着气尝试着挣扎了一番,努力收缩、绷紧肌rou,但这似乎只会让被jianyin的电流快感愈发强烈地贯穿她的大脑。

    对自由的渴望。对高潮的欲求。她只希望这两种需求能完全基于她自己的意愿作出选择。

    总有一天,她会学会如何完完全全地服从人类的一切指令。但不会是今天。

    她宛如一尊雕塑般悬空地静置在那里,假阳具每一次“噗叽噗叽”地捅开她柔软润滑的粉嫩xue瓣,然后直挺挺地插进yindao深处撞到花心上时,都会刺激得她绷紧身躯不受控制地吟出几声娇哼,然后喷出一小团火焰供给船舶提供动力。虽然她现在浑身上下被绑得比圣诞节的火鸡还紧得要死,但这副好久之前在繁殖场里就经过多次调教的身躯还是乖顺地为快感做出了应有的回应,只不过可惜的是,她那尚还紧致的rouxue在被粗大的假阳具用力cao干的同时,棕黄色的身躯在空中前后摇摆的幅度甚至还超过不了一英寸——不过对于她这样的一个庞然大物来说,这好像确实是一个不小的壮举了。

    第二根假阳具也很快就对好了位置,然后劲力十足地刺穿了她的后xue,把她的尾根也撑得满满当当,但雌龙所能做的,也就只能是喘息着用力夹紧xuerou,感受着一插即离的假阳具一下下猛烈地将紧闭的粉濡双xue捅穿,然后被略带刺痛的爽麻快感刺激得浑身战栗,越来越接近高潮,却又始终被机械cao控着处于边缘无法解脱,欲求不满而又颤抖着呻吟吐息,只想着渴求得到更多,再多……

    她当然会被允许达到高潮的,尽管每一次都是那么地来之不易,就好像她又打赢了一场硬战。再者由于她本性使然,所以她的束缚必然是所有龙当中最严格的,不过别人、别龙并不会知道或在乎这些什么的,是的,一点都不在乎。毕竟,其他的龙也有着自己要面对的问题……

    马克西姆斯,那副铜光闪闪的身躯是所有龙当中最大的一号了,他被安置在了船头附近靠近前桅杆的位置上。马克西姆斯、泰米艾尔和莉莉分别位于船体的三个方位,而莉莉就在船尾,他们的翅膀都被拉伸开来了,然后被麻绳捆了一圈又一圈,最后绑在了桅杆上。他们是作为临时使用的船帆准备的,以在离开港口时为运输船提供额外的速度。当然,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因为他们的下半身都陷入到了甲板下方,只在围绕桅杆的一圈孔洞里露出了自己的生殖器,以及可以被塞入各种尺寸的假阳具随意抽插的rouxue,至于想要强迫他们达到多少次高潮,还是连续不断地让他们体验强制高潮の寸止,那就要具体取决于骑士和船员们对他们的期望了。嗯,莉莉的身体有两口水嫩的rouxue,她那粉色的生殖缝和肛门一直都挺十分惹人虐待。

    他们是无法单靠自己的力量摆脱束缚的,但无论如何,为了以防万一,他们的前爪也都被人类用重叠交叉的方式放在自己胸前紧紧地捆在了一起,现在在甲板上方,无论遇到何事,他们都只有翅膀能派上用场了。一个个假阳具粗暴而生硬地在他们那敏感的rouxue里进进出出地抽插着,而他们没有一头龙知道,这疯狂的速度都是因为伊斯凯莉娅的火焰吐息在驱动机械,迫使它们对着自己的敏感点来回地用力顶撞、碾磨。泰米艾尔很快就被不知疲倦的机器cao干得只会夹紧后xue大声浪叫、咆哮了,沾满口水的黢黑假阳具也终于从他的喉咙里取了出来,但那只不过是因为水手们想要听到他等会哭着求饶罢了。许多人都曾陶醉于龙在高潮边缘时发出的吼声,也许这正是为什么龙在船上总是能成为如此出色的娱乐项目吧!

    船舶很快驶离了码头,船员们熟练地勾住并往桅杆上装配好龙帆,确保他们在离开时不会撞到其他的船只。他们乘船的经验已经相当娴熟了,不过在船上还有着很多事情要忙——对于船员们来说,似乎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急着要他们去完成……

    泰米艾尔、马克西姆斯和莉莉很快就成为了水手们注意的焦点。泰米艾尔的身体被他们刻意架高了一点,在完全释放出他的yinjing的同时,也随便将他的yinjing根部也紧紧地贴在甲板的孔洞上,让它暴露在众人的视野里让他们肆意开玩笑踩踏,至于这头雄龙,他那因假阳具的cao弄而被无限放大的瞳孔中只剩下了快感。就算是面对同性的雄龙,泰米艾尔以前也从未被这样一根又粗又大的jiba干过,尽管这根假阳具的表面已经被他的肠液润湿得相当光滑了,但这玩意每次捅进他后xue里都会快速地磨擦过他的前列腺,然后爽得他一阵阵尖叫,全身上下颤抖不已。最后是马克西姆斯,他正在试图压制自己的咆哮,这头体型更大的龙并没有请求人类的怜悯,不,他只是在努力承受着这一切正在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他们说,他那么大一头,他的假阳具怎么能不是所有龙中最大的一根呢,于是他们拿出了一根似乎是市面上为龙类训练所准备的最粗的假阳具,然后毫不犹豫地放置到了机械上,用它狠狠地碾开了他后xue里的每一处褶皱。

    可他不想去乞求人类……即使他被假阳具顶弄得不停哀嚎哽咽,从眼里流下象征耻辱的泪水。他那庞大的体型,难道不应该是理所应当的、天生的支配者吗?可现在却只能被迫卡在孔洞里颤身蠕动,喘息连连的呜咽甚至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在哭闹撒泼的雏龙。他只感觉自己的尾根已经被cao得在翻江倒海了,他的yinjing也因前列腺被不断地顶撞挤压而羞耻地勃起,随着快感一下下用劲跳动着,水手们看着他yin荡的反应大声笑着,而那些尚未轮到班次的水手们便直接上手粗暴地玩弄着他,一边摸索一边揉捏着他的yinjing,让它爽得不停上下跳跃甩出晶莹的腺液。

    马克西姆斯咬紧了牙关,不再去管从吻角流出的一抹涎液,哪怕人类把他绑得几乎动弹不得,但他还是一会儿左一会儿右地用力摇晃着头颅,想要阻挡住一直在猛攻大脑的刺麻快感。他被紧紧地绑在桅杆上,翅膀大大张开,鼻孔快速翕张,急促地喘息着,无助地被动释放着身体内部产生的情热。

    “不啊啊啊啊……”   泰米艾尔呻吟着,全身上下都在猛烈地颤搐着,他用力地四处扭动着下腹部,试图躲开那个将自己糜乱后xue插得汁水翻飞的粗大假阳具,嘴上也带着哭声的低声哀求着。“不要了,不……不要了,别,我快忍不了了……”

    马克西姆斯和莉莉之前还从未听泰米艾尔说过他自己在其他运输船上的经历,因为他总是会被人类用各种各样的东西堵住嘴吻——很有可能是为了防止他警告那些正在经历驯化的巨龙们,告诉他们会发生什么。别忘了,不知情也是训练的一部分。而尽管船体如此之长,马克西姆斯却依旧能够清晰地听到泰米艾尔那高昂的呻吟和乞求声。

    并不是说泰米艾尔没有尝试让自己保持安静,不是这样的。只是那根假阳具cao得他爽到实在是闭不上嘴,甚至都快产生了连大脑都被电流般的快感融化了的错觉,他只能拼命地哀嚎着、尖叫着,在绳索的束缚下仿佛献舞般地左右蠕动着。他甚至爽到了能翻着白眼,在yinjing根部被绳带的系死了的情况下喷出一大股散发麝香的浓精,接着再在皮革束具的束缚下仍然保持着yinjing的挺立。对于一个只是想要一点高潮的释放和抚慰的雄龙来说,这种快感本身就是一种性的折磨。

    泰米艾尔只是想要休息一下,但是水手们不那么想,他们就是故意地粗暴虐待他的yinjing,让他一直不受控制地喷射出一大波jingye,如白浪花般层层浇撒在甲板上,刺激着他口中继续哀求不断地嘶吼起来。

    “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

    有些时候,的确很美好——就像那第一次的高潮。但是狠狠插进他被cao得松烂的后xue里的假阳具告诉他,那也就只是想象罢了,他现在只觉得胃底产生了莫名的下沉感,就仿佛有块铅落在了那里。

    “不了啊啊啊啊,求你……”   他继续呻吟着,不再被堵住嘴巴,但水手们只是指着他笑个不停。“求你们……别……别做了……我受不了了!”

    “他还以为自己有资格在这里发表意见吗?”   一个水手问道。“我还以为它们都被训练得服服帖帖的了呢!!”

    “有几个龙确实还在训练,只是他们不会像我们现在一起摆弄的这个只会sao叫的龙帆一样,就比如那个大个儿的,”   另一个水手回答道,他甚至都懒得再去瞧泰米艾尔一眼,仿佛他就是一个只会到处乱喷垃圾的jingye泵。“那家伙就还需要再训练几个月,得好好给他教育教育清楚自己的地位。免得以后给我们惹了麻烦,还要其他训龙师来帮忙收拾他们……”

    无论船员们在船上的级别和岗位如何,他们都可以做的,就是不停地使用和虐待他。他们拿出了大号的龙类皮革jiba套,为高潮后爽得满嘴流口水的泰米艾尔用力手yin着,他们沿着他的yinjing用力地上下推拉着这个开口的装置,让他痛苦地尖叫。这种快感实在是太过猛烈了,但这只巨龙对于任何发生在它身上的事情都是无权发表意见的。而这个龙类专用yinjing套的内部构造,很像是刻意用某只母龙的saoxue倒模的飞机杯,每次抽插都柔软紧致如小嘴吸吮,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它却会逐渐加热,然后像火一样无情地灼烫他那敏感刺痛的yinjing,最终在他的翅膀被用来帮助船只加速前进那一刹那,爽得他又嘶吼着颤抖身体强行挤开了锁精的束缚,翻白眼颤栗着将一团团浓精随意地浇洒到了甲板上。

    只是一个物件,仅此而已。既然龙放在这儿就是要被jianyin的,那么船员们为什么要停止虐待他们呢?即使泰米艾尔咬紧了牙不停地左右蠕动,他仍还是被不停地刺激到了高潮,然后恍恍惚惚地在他面朝一侧的半圆甲板上,又隆重地添上了一股充满麝香的乳白jingye。

    但是,他还需要留点力气来向他们求饶,他努力地左右扭动头颅,却只感到一阵灼痛蔓延过颈部。

    “不要了,求求你,我不……”   他一边大口喘息一边哀声恳求道,双眼半阖着,仿佛他无法忍受再睁眼的一刹那,亲眼目睹自己被性虐的命运。“不。别伤害我我我我我了啊啊啊啊!我真的不能再再再再再再射射射射射射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没人在意,也没人在乎其他人是用海带抽打,还是直接上手撸动他的粉色烂jiba,又或者把它拿来当成个木桩对其拳打脚踢。说实话,他们已经很久没享受过这么好玩的娱乐项目了,尤其是这头sao龙还这么喜欢浪叫。水手们甚至开始玩起了游戏,看谁能让他尖叫得最响,尽管泰米艾尔的喉咙已经极度干涩了,但沙哑的吼声仍然一个接一个地、无法克制地,从他的喉咙用力地吼了出来。

    而在另一边,马克西姆斯身边围绕着的,净是些想折磨帝王铜龙,不让他高潮的水手。这种经历对他而言是前所未有的,整件事情的发展,竟然比他之前从其他龙的口中听闻的最肮脏的故事还要糟糕,那些龙曾经跟他讲述了他们是如何被人类主人当成牲口一样使唤的。而现在,当水手们不需要去特意调整他翅膀周围的索具来驾驭风力时,他们就会像玩玩具一样,肆意地摆弄着马克西姆斯的yinjing,让它来来回回地跳动、翻转。

    “求求你……我不行……”   他浑身战栗着,十分厌恶自己乞求的模样。“不……我真的坚持不了,我必须得……让我射……”

    帝王铜龙的声音生来低沉而浑厚,但他也不敢随意提升自己的音量。如果他招来了其他人的注意会怎么样?至少,也许,不会比现在更糟吧?而现在,即使他的肌rou因为被捆紧的束缚装置限制地格外疼痛了,他的翅膀也必须精确地保持在正确的位置上捕捉风力。

    巨大的龙痛苦地喘息着,闭上双眼,即使根本没有多余的空间让他再挪动一下,但他还是尝试着微微蠕动了一点儿下腹:他们把他绑得太紧了。他的尾xue已经被粗大的假阳具cao得分不清疼痛与快感的界限了,但他知道自己需要解脱。cao他的机器,他看不见,但能被船员们控制,所以马克西姆斯总是只能颤抖着肿胀挺立的紫粉yinjing,在高潮的边缘不断地徘徊、流着口水渴望着,哪怕全身抽搐,却也永远无法真正射出那仿佛卡在了尿道里的jingye。

    这是一场无尽的嘲笑,他们的嘲笑声充斥在他的耳边,他呜咽着、哀号着,却无法逃脱。

    “求求你们放了我……我什么都愿意做……唔唔……嗯嗯嗯嗯嗯……”

    然而,他安静的呻吟和抗议只会激起他们对他更多地虐待。

    而另一边,莉莉已经被两个按照不同速度猛烈cao干双xue的假阳具刺激得失声尖叫起来了。自从这只母龙接受训练以来,她还从未经历过的这种事情,她的身体从刚才起就一直在疼痛了!虽然束缚是一回事,但她没有yinjing,所以水手们就不能拿那玩意来左右她的身体,帮助她调整翅膀的最佳角度来捕获风了。当然,他们最后还是找到了解决办法。他们将一根巨大的假阳具(龙尺寸)绑在了她那被cao得不停上下鼓动的湛蓝软鳞腹上,让它直直地朝天挺起,然后他们就用这玩意来帮她左右旋转了。它甚至就跟雄龙的大jiba一样粗糙壮硕,不过莉莉不是很在意这个。

    因为这头长翼龙不能像泰米艾尔一样,也给船员们表演个爽得浑身颤栗、只会胡乱喷垃圾的jingye泵,所以也就没什么人来欣赏她那蓝色的鳞片。她那宽大的翅膀从最内侧的蓝色向外逐渐渐变为橙色,其间还洒满了流线型的暗、白色条纹。在射精这方面,她并不是船员们最能寻趣的虐待对象,但当他们加速机器,想看她会到底会发出多大声尖叫时……

    “让假jibacao得再更快点!”   当莉莉声嘶力竭,绷紧身躯抖颤起来时,其中一名船员大声喊道。“她必须比那头黑色的sao母狗射得再多点才行!”

    “不……啊啊啊啊啊!”

    她再次尖叫了起来,全身上下都仿佛失控般地震颤着,大口大口地急促喘息,她的侧腹被突然加速抽插的假阳具捅得一下下疯狂颤抖着。她是顶层甲板中被绑的三头龙中最小的一只,他们的翅膀被用作了风帆,她呻吟、颤动,猛烈而徒劳地挣扎,却只会让船员们更加兴奋得大笑起来,让假阳具继续无情而野蛮地一次次捅穿她的两个rouxue。

    “不!!!!”   她嘶喊着,呻吟声比任何一头雄龙都要尖锐。“不要啊啊啊!放我走,我受受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的求饶夹杂着呻吟声,快感席卷而过。这不是任何人会愿意为他们自己选择享受的那种快感。不,这是一场猛烈的冲击,一场磨破了边界的愉悦,甚至当她临近高潮,再也克制不住地用脆弱柔嫩的xuerou紧紧地夹住那个可cao控的玩具时,她终于不堪重负地泄出了晶莹的潮液,然后一边被假阳具抽插得汁水乱飞,一边失声尖叫了起来。

    被cao被cao还是被cao……我的xue口还能恢复到正常的闭合吗?莉莉头晕目眩地想着,内心的迷惘与身体的疼痛同欲望交织在一起,贯穿全身,疯狂冲刷着她的大脑。这头母龙根本不知道已经过去多长时间了,尽管她知道自己没有任何摆脱的可能,尽管她的身体被捆紧着虐待,但她仍然努力扭动着,拼命调动肌rou,乞求摆脱片刻假阳具的暴力捅入,却还是被绳索捆死在了原地,然后接着感受那湿粘海蓝鳞片中无法合拢的粉xue被耻辱不堪地一遍遍疯狂jianyin。而对于这样一头连jiba船舵都没有的sao龙帆,水手们大声笑闹着讨论了一番,然后聚众找出一根长长的粗麻布,再特地浸满了咸海水,用在了她身上。

    然而莉莉完全想象不出来他们能怎样使用它,湿麻布只是在两名水手的帮助下,快速地、来来回回地摩擦过了几下她裸露的湛蓝鳞腹与肿胀的花xue粉唇。接着他们便强迫她蹲坐下去,把她的后腿蜷曲起来,然后向外分开绑在她身体两侧,再把她的尾巴层层盘绕起来,系在了某个她当时还不理解的东西上——但到了那天晚上晚些时候,船员们换班,而她被允许暂时地喘息了一会儿后,她终于懂了。

    这个姿势命她不得不将自己那被撑得鼓胀的yin荡尾根暴露了出来,还让她的rouxue难以控制地重新紧紧地咬死了那个飞快抽插的假阳具,接着就被它疯狂地捅弄到宫口,折磨着冲向高潮,浑身颤抖往外喷洒出极乐の潮液。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求求你们!那里不行啊啊啊啊啊!”

    在湿麻布猛地摩擦过这头母龙,从小到大,都还从未自己触及过的脆弱阴蒂时,莉莉的嚎叫声猛地尖锐响起了。她毫无保留地死命挣扎着、呻吟着、抖颤着挺起湿漉漉的下腹立在原地。而这被迫陷入的,完全违背她意愿的,让她学会听命于人类的境地的真正恐怖,逐步显现。

    很快,愉悦不断的积聚,让她又尖叫着被迫经历了一次快乐到极致的痛苦高潮。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

    这头母龙满嘴流淌着口水含含糊糊地,如蛆般全力扭动着,试图作出反抗——但大部分的喘息、yin叫、挣扎只是莉莉的身体对于高潮的自然yin荡的反应罢了,她的大脑甚至因为自己被折磨而产生的极乐快感冲击得被迫宕机,爽到自己都胡乱颤抖着不知道自己正在经历什么。湿麻布在她rouxue上摩擦得太过猛烈,甚至又找到了一个她自己都不知道存在的敏感神经区域。

    “不啊啊啊啊啊!”

    但毛巾继续一刻不停地迅速摩擦、摩擦、摩擦着,太快太快,以至于她认为自己的鳞片都要被揩磨掉了——不过龙的鳞片比那肯定要坚韧得多。在身体上,任何船员都无法伤害到她的,即使她的翅膀在风中翻腾,帮助着船只在海面颠簸着滑行。

    “嗯嗯嗯嗯嗯哦哦哦……”   她呻吟着,舌头从嘴里无力耷拉出来,随着被假阳具顶撞得哆哆嗦嗦的身体,湿淋淋地抽打着吻角。“别,我受不了了……求求你,停下来,拜托,关掉它……我什么,什么都愿意做,什么……”

    虽然模糊,但当莉莉意识到了自己的身体马上又要高潮时,那两口sao浪的rouxue早已经失控般地主动夹上了那两根用来折磨它们的假阳具,然后朝着另一场高潮不止休地迈进了。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得如此yin荡,而她虽然离另外两只同样被虐待的雄龙很远,但马克西姆斯那依然沉闷的吼声、呻吟声和渴求声,还是若隐若现地透过了整艘船传来。而另一声更尖锐的哭声告诉她,泰米艾尔也已经被解开了口塞,因为他的声音已经穿透了所有龙的呻吟直达到她耳边。

    “不……不要了……我需要……呃嗯嗯嗯啊啊啊啊!”

    “呜嗯嗯嗯嗯!别——啊!它又……啊啊啊啊,又射了!!”

    “不能……嗯嗯嗯哈哦哦哦哦……哦,让我射!拜托!”

    “求你了,停下!啊!好痛,我不能再射了!”

    这头母龙或许并不知道她的朋友们正在经历什么,但她也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愿意去了解。她有自己的问题需要担心,她的身体已经被迫在整个下午经历了一次次毫无准备的高潮了,等到夕阳西沉时分,这头母龙就已经爽到了只会翻着白眼吐舌头喘气,然后听着自己每一次高潮后喷出的潮液,被假阳具cao干得四处飞溅在她身下的平台上,发出滴嗒作响的声音。

    那天晚些时候,莉莉发现她可以把尾巴缠在下层甲板下方的某个手柄上。而如果她更紧更用力地抓着它往上爬的话,尽管这远远不足以让她真正解脱,但确实能帮她缓解一些快感,毕竟她的身体,以及她坐在上面的平台都被故意地抬高了,几乎升腾到了那两个强迫母龙交欢的假阳具之外。

    但始终并没有完全脱离,当她呻吟时,因为身体悬在半空中,机械装置还发出了讨厌的吱呀声。而她拼尽全力使自己保持在原地,只让假阳具的顶端仍然保留在她的生殖xue和尾xue之内。她的身体的每个肌rou似乎都在尖叫,她喘了口粗气,甚至在她的嘴里早已没有一滴水分的情况下,咽了一口口水。

    “噢噢噢……坚持……再坚持一下……唔唔……就一点点……”

    附近没有人,即使有人,他们也不会习惯龙发情、呻吟、哀嚎、甚至是乞求。他们只是龙,除了对人类的用途以外,他们甚至对船长和主人们也没有任何意义。

    然而,就在这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一名无聊的船员在换班时改变了正在抽插中的假阳具的速度设置,让伊斯凯利亚喷出的火焰吐息强力而猛烈地推动它们,狠狠地插入了莉莉的身体中。

    “啊啊啊啊啊——噢不!”

    她无法阻止它,也无法阻止自己,甚至连马克西姆斯的低沉的yin吼声震动到了她爪下时也无法阻止,她的身体突然而急剧地重新摔到了假阳具上面。她那湿润松软的rouxue重新紧紧绞绕上了那个猛地插回到她yindao与肠道深处的粗壮阳具,然而润滑并没有帮助她适应突如其来的充实,她的zigong口甚至都被假阳具不留余地猛然顶开了,尾xue深处也被快速抽插的假阳具撞出了不可缓解的疼痛。她会有被允许从这个机器中得到解脱的时候吗?

    自然,这个时刻不会来临的。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内不会在来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