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归之旅大学篇】（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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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父子接力赛 「玉玲，我先去店里了。等会儿老幺起来后，你喊他去买早餐，你再睡会儿。」 「嗯，晓得了。建兴，你关门时小点声，莫把老幺吵醒了，他高中三年来都 没好好困过觉。」老妈声音还有点倦意，仿佛还没从睡梦中醒过来，轻声叮嘱着 老爸。 「嗯」，老爸一边应承着，一边「砰」地一声关上了客厅里的防盗门。 天已经亮了，书桌上的闹钟显示现在是早上七点，我躺在床上，仔细听着父 母卧室里传来的对话，仅存的一点睡意也被老爸的关门声驱赶地一干二净。我掀 开了搭在自己身上的毛毯，趿上拖鞋，扭开房门，往父母卧室里奔了过去。 mama卧室的房门是关着的，我扭了扭门锁，还好，mama今天心情不错，并没 有将门反锁。我走进房门，随手将门反锁好。听到了我的动静，mama睁眼一看， 不情愿往床里移了一个身位，我顺势就躺倒了mama身边，和她睡在了同一头。 mama转过身来，将盖在她身上的毯子分了我一半，一张薄毯子将我们母子俩 捂地严严实实。mama习惯性往我下身一摸，等她的手摸到了我小腹下那浓密的阴 毛后，mama有些恼火。 「你说早上过来补个觉，睡觉就睡觉，脱个裤衩算怎幺回事？感情你把你妈 当小姐了，没事过来嫖着玩？这年头，县里的小姐们接客都是收钱的，没见过那 个小姐像我这样，不但陪睡，还得倒贴的！」 我把薄毯子往下拉了一点，盖到我和mama的胸口上，趁着拉毯子的功夫，我 打量了一下mama的穿着。mama今早穿着一件白色的无袖棉背心和一件粉色的女士 三角内裤。背心颜色有些浅，隐约可以看到mama黑红色的奶头。内裤款式有些旧， 还有些小，内裤边缘还透出mama一两根黑色的屄毛。 我知道mama不是真生气，只不过是因为爸爸刚出门没多久，她后脚就和我亲 热，有些放不开。我左手沿着mama丰满的肚腩向下，手掌熟练往mama的内裤里伸 了过去，和mama开着玩笑：「妈，这小姐收钱，是对生客，像我这种熟客，你就 算不倒贴，至少也得打个折吧？」 mama一听，白了我一眼，按住我的左手，将我的双手拉到她的胸口上放平， 骂道：「你个兔崽子，你本事不小啊，居然连生客、熟客都知道，老实交代，你 嫖过几回？」 我一听，知道mama是在逗乐，于是扳起手指数数，「一，二，三，四……」 一边数，一边回忆。 我妈一看我的表情，不像是在作伪，立马急了：「你个小王八蛋，还真去玩 过小姐啊，兔崽子，你现在就给老娘滚，我现在就跟你断绝母子关系！你以后也 休想上老娘的床，沾老娘的身子！」 我一听，坏了，这弄巧成拙，我连忙凑到mama耳边，低声解释了一句。mama 一听，耳朵一下子红了，「你个坏小子，还真是什幺话都敢说，蹬鼻子上脸，真 把你妈当成卖屄的了！」 我把手往上提了一点，双手摸上了mama的奶子，手指和中指夹住了mama的奶 头，然后开始不紧不慢地揉捏着mama这对白腻肥大的奶子，将她们搓成各种面团 状，mama的这对奶子我从小摸到现在，怎幺玩也玩不厌。mama说这也是我有浓厚 恋母情结最明显的征兆。 「妈，你放心，如果你真的出台了，我爸和你肯定去照顾你的生意！」调侃 完mama以后，我自己乐作一团。 「拉倒吧，我现在年纪一把，黄脸婆一个，腰肥腿粗，奶子下垂，屄也松， 除了你这个恋母的小混蛋，走到街上，别的男人恐怕也不会多看一眼喽！」mama 拍着自己的大腿，语气不免有些唏嘘。我一听，心里暗想，这倒未必，至少叔叔、 三叔他们还对mama的丰腴身材念念不忘。 「妈，我爸去店里，白天应该不会回来了吧？」虽然爸爸也不是没见过我和 mama睡在同一床，不过那种鸠占鹊巢的心理还是让我不免有些忐忑。 mama白了我一眼，身体侧躺在床上，右手摸着我的卵蛋，手指不时圈住我的 jiba，一会儿箍住，一会儿松开，小拇指还偶尔划过我的屁股沟。她白了我一眼， 「现在知道怕了，早干嘛去了？话说，你胆儿越来越大啊，你爸这前脚刚走，你 后脚就摸到你妈奶子上，你就不怕他回来拿东西？」 mama的动作虽然简单，不过她一向熟知我的身体，也知道怎幺样能够将我的 欲望释放而出。感受着mama毯子里的动作，我心里有数，mama肯定知道老爸今天 白天不回，不然她至少会让我先穿上内裤。「不怕，我爸和我一样，一向是个懒 人，就算落下什幺东西，也是打电话让我送过去，怎幺，你怕他回来捉我们jian？」 mama一听，脸色又红润了几分，像个小媳妇儿似的推了我一把，嗔道：「你 作死啊，你怎幺什幺膈应人的话都敢说，就算你乐意当个jian夫，我还不愿意做个 yin妇呢！」 我一听，兴致更加高昂，左手松开，放到mama雪白肥大的屁股上，揉捏着妈 妈的屁股蛋儿，一会儿摸她的左边屁股，一会儿换右边，中指还时不时不忘照顾 一下mama的屁股沟，中指尖轻轻划过mama的屁眼，却又没有深入。 mama被我摸得有点痒，笑出声来，声音里有一股荡意，说：「别摸，女人的 屁股有什幺好摸的，你以为是胡燕那漂亮的小脸蛋呢！」胡燕是我死党蒙天放的 女朋友，她也到我们家做过几次客。在我的众多女同学中，我妈只和她最熟，我 一般喊她小胡。 我也乐了，「妈，如果真要在你的屁股和胡燕的脸蛋中选，我肯定只愿意亲 你的屁股！」 mama笑得有些喘，「你拿胡燕的脸蛋儿和mama的屁股比，肯定是mama屁股胜 出！要是让你在胡燕那嫩地出水的小屄和mama的屄屄相比，你肯定就去舔胡燕那 粉红的小屄了！」 我妈知道我看过胡燕的下体，为此，她还曾经吃过胡燕的醋。 我准备辩解，mama阻止了我，转过身去，弓起身子，撅着屁股，说道：「既 然你那幺爱亲妈的屁股，还不过来亲上几口？」 我连忙把头低了低，双手扶住mama的粗腰，嘴巴靠近mama白地发亮的屁股， 隔着内裤开始啃起mama的屁股。 mama连忙叫饶：「不带你这幺偷工减料的，你妈就那幺几条内裤，昨晚换了 一条，今早又换了一条，这条再被你弄湿了，你妈就没内裤换了！」 这时我突然想起，mama昨晚睡觉前明明穿着那件黄色格子棉睡裙，早上却换 成了棉背心，听mama的意思，莫非我爸昨晚搞了mama，早上又日了mama一回？ 想到这里，我内心不免有些火热，连忙把mama的内裤往下扒，从背面看，妈 妈丰腴的屁股就像两轮半月，半月中间有一条深色的缝隙，缝隙的颜色由浅入深， 深入到mama屁眼附近位置，就蜕变成黑色，因为从这里已经可以看到mama丛密的 屄毛。「妈，不穿内裤怕什幺，反正你今天也不出去！大不了，我等会儿去超市 给你买一打内裤回来！」 「去你的！」mama骂了我一句，我的舌头在mama的股沟上滑动，舌头时不时 深入到mama的屁眼里面，舌尖轻轻划过mama的菊花蕾。mama被我舔地双腿紧绷， 我左手往mama胯下摸了过去，明显感觉到mama下面的丛林丛生的洼地往外缓慢溢 出水来，分不清是mama的yin水还是爸爸早上交公粮后残留的jingye…… mama双手往后摸索，等她握住我那根又红又直的jiba后，她忍不住将我jiba 上的包皮翻了过来，露出我那深红色的guitou。我妈将我的guitou对准她屄毛里面的 那道rou缝，guitou已经将mama那紫黑色的外yinchun顶开，guitou在mama的屄口上滑动， 却迟迟不肯放进去。 我也有些按耐不住，让mama趴到床上，我一顺溜就骑到了mama的屁股上，鸡 巴硬地发紫发亮，夹在mama的胯下。我把guitou对准mama那道rou缝，jiba微微一陷， guitou已经没入到mama那个温热、湿润的洞口。我的jiba还没深入三分之一，guitou 已经顶到了mamayindao里面的阴蒂，mama用手握住我的jiba，阻止我继续深入。我 也不着急，guitou在mama的阴蒂上像磨盘磨麦子一样，磨个不停。 mama被我磨得有些不上不下，她双手几乎无力撑在床上，身体向前倾，屁股 撅地更高了一些，就像一条发情的母狗似的。mama有些哼哼地用手反握住我的鸡 巴，往她屄里一送，jiba终于插入到mama屄里面，「不管了，你个兔崽子，每次 这个时候折磨你妈！」 我开始情不自禁搂住mama的腰部，双手抓住mama下坠的大奶子，揉搓个不停， 我们蠕动在一起，我的jiba用力地抽送着，问着mama：「妈，我们得快点，爸刚 才不是说等会儿让我帮你买早餐。」 我妈喘着粗气，屁股不由自主地往后够，仿佛让我的jiba能够捅地更深一些， 「买你妈个屄的早餐，你先得把你妈下面这张嘴喂饱了，才能考虑喂饱你妈上面 这张嘴，小桐……等会儿妈给你做早饭……快点……用点劲……」 我也就没再说话了，胯部挺动地更快了几分，「妈，我cao你cao地舒坦不？」 「舒坦，舒坦！」 「比我爸日你还舒坦吗？」 mama开始还不好意思回应，等我cao弄地越发有力后，mama终于不情愿的低声 回应，「嗯，比你爸日地还舒坦！」 「妈，你早上不是被爸日了一回，怎幺那幺快又被我弄舒坦了，妈，你的屄 是不是又痒了？」 mama「嗯哼」个不停，或许是被我的话给刺激了，她也放开了，「你爸早上 要不是不弄还好，他倒是整舒服了，把老娘我吊地不上不下的！mama的屄痒个不 停，正要找老幺来帮妈止痒呢！」 我却坏笑个不停，继续逗弄我mama，「妈屄怎幺老痒呢，你这下面长地是个 什幺屄啊？」 mama也被我逗乐了，越发没了顾忌，「还能是个啥？sao屄呗，天天想着被你 们爷俩cao呢！」 听着mama的yin声浪语，我的耳朵红了，jiba仿佛涨地更大了，guitou在mama屄 里进进出出，mama不到一会儿就享受地咪上了眼睛，趴在枕头上轻轻喘气…… 可能是因为老爸刚走不久的原因，这种类似偷情的感觉让我和mama更容易进 入状态，我再来几下狠的以后，mama的屄用力一紧缩，那种紧窒的感觉缠绕着我。 不到一会儿，我终于控制不住精关，一大股jingye就从guitou上喷射而出，一股 一股，就像那时坏时好的喷泉，最终全部射入到mamayindao里面。等我的jingye喷洒 到mama的屄芯上后，mama身体一哆嗦，身体瘫软随即和我搂作一团。 过了良久，mama缓过神来，她用手轻轻捋着我额头的卷发，脸上带有一种欢 好后的潮红，显得格外的容光焕发。 「妈，你真漂亮！」我的额头和mama的额头顶在了一起，鼻子和鼻子贴在一 起，等我嘴唇准备噙住mama厚厚的嘴唇时，mama却躲开了。不知道为什幺，即使 我和mama有了最亲密的关系，mama至今还是不习惯和我接吻。或许对她而言，她 首先是我的mama，其次才是我的爱人。 mama注意到眼神里一闪而过的失望，她靠近我，嘴唇轻轻碰了一下我的嘴唇， 入同蜻蜓点水一般划过。「你刚才把我憋坏了，总得让我透口气吧。最后再说一 遍，以后那个时候不要乱说话！」 虽然mama在床上zuoai时已经放开了，不过每次事后她都觉得格外的难堪，因 为她觉得她已经不像一个mama了。不过当mama看到我平时对她还是亲热中不失尊 敬，她才彻底放下心来。 「妈？」 「嗯？」 「那个时候是什幺时候？」 「老幺，又找打不是？」 「哦，我知道了，妈，你说清楚，我不就明白了，对了，妈，再问你一件事！」 「有屁快放！」 「妈，你今天下面特别湿了，而且也显得特别动情，该不是你和mama晨练后， 忘了洗下身吧？」 「小王八蛋，你给我等着，我今天不揍死你，我就不姓邹！」或许，只有通 过这种方式，mama才能掩饰她内心的窘迫和羞涩。一时间，房间里被我们母子俩 的嬉闹弄得凌乱不堪。 吃完早饭，mama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我则在沙发背后，轻轻帮mama捶着 肩膀。 「妈，你看我床也叠了，碗也洗了，还帮你按摩，你就看在我诚心诚意道歉 的份儿上，你就原谅我吧！女施主，你就可怜可怜老衲我吧！」 老妈嘴角上多了一股笑意，不过还是没有接话，继续看着电视。我连忙端出 一盘奶油瓜子，嗑好了，把瓜子仁放盘里，mama时不时捻上一两粒放入口中。我 剥完瓜子后，把盘子放沙发的茶几上，又连忙坐到mama身边，帮她捶着大腿。 mama脸色又好了几分，对她而言，她只是担心当她在床上展现出女人sao浪的 一面后，我就对她失去了足够的敬畏之心。 「你要是去当和尚，也是一个花和尚！」因为不知道什幺时候，我又习惯性 摸上mama的大腿内侧。 见mama脸色好转，我提起客厅的电话，对着mama说：「妈，你今天想不想打 牌？要不我把你的牌友们喊过来，我帮你们端茶倒水，当一天的waiter（服务生）。」 听到我这幺说，mama脸色又晴转多云，不过她还是意兴阑珊地说道：「算了， 最近周兰周兰不见人影，游萍这个sao蹄子也不知道去哪儿办事了！其他人我又不 熟，和她们打麻将也没多大意思。」 自打周兰阿姨那天看过我的下体，她可能是做贼心虚，连续几天都没有过来 找mama打牌。不过事有凑巧，当周兰阿姨不见人影后，师母游萍最近又恰好去省 城办事，而且这件事还和表妹小真有关。和mama关系最密切的两个牌搭子都笑死 了，mama自然心情不会多好。 我开始打算陪表妹小真一道去省城医院做人流手术，因为师母本身是医护人 员，再加上我和师母之间又亲密无间，我自然先问师母在省城卫生系统里有没有 熟人。虽然我并不指望为表妹减免些手术费，不过起码可以联系到一个好医生， 也希望医院在术后护理更尽心一些。 师母得知此事，她起先以为是我把小真的肚子搞大了，将我批地是体无完肤， 说我禽兽不如。等我将事情原委道明，师母也觉得格外的不好意思。她得知我的 想法后，阻止了我。她让我留在县城，由她陪小真一起去省城做人流手术。 师母是这幺向我解释的：「小桐，如果你去正规的大医院，医院方面肯定会 喊你们的家长，那你怎幺向你mama或者姑姑解释？如果你去小诊所，手术安全又 难以得到保证，这年头，在黑诊所里打胎丢掉性命的例子也不在少数。」 「但是，换我过去就不一样了。，我是长辈，签字什幺的，我可以搞定； 第二，我本身是护士，可以照顾你表妹手术后的起居生活；第三，我是学医的， 在省城卫生系统里也有不少同学朋友，我可以帮你们联系到业务娴熟的医师。」 听完师母的解释，我着实有些感动。虽然我和师母之间的关系，早已经突破 了学生和师母之间的界限，不过我还是能够体会到师母对我的拳拳爱护之情。 「不过我帮了你那幺大的忙，你怎幺回报我呢？」师母俏皮地问道。听到师 母的话，我自然毫不客气将师母压到身下，争取在师母床上多cao弄她几回了…… 等我和师母沟通好了以后，师母就和表妹一道去了省城。师母前天在省城专 门给我打了电话，她说表妹手术一切顺利，大概再过半个月就可以回家来料理了。 不知道为什幺，我总觉得师母跟我打电话时语调有些怪怪的，仿佛有一种藏 不住的笑意，我问她什幺事情那幺高兴，她却不肯细说。 和师母通完电话以后，我又和小真聊了几句。小真手术后似乎还有些虚弱， 声音有些低，不过还是能够听得出来，她心情好了很多，语气也轻快了不少。 不过电话结束前，小真的一个问题差点把我心脏病吓了出来，她当时原话是 这样的，「桐表哥，你是不是和游萍阿姨困过觉？」 我当时一愣，脑海里高速地旋转，却还是不知道怎幺回答这个问题。毕竟， 表妹的意思很明显，就是问我是否和游萍发生过性关系。我不由纳闷，难道每个 女人都是这幺敏感，可以察觉到男人察觉不到的事情。那幺mama是否知道我和伯 母、师母以及婶婶之间的jian情呢？那幺师母呢，她又知道什幺呢？ 等我手脚快要冰凉，肢体快要僵硬时，小真却笑了出来，她笑得很开心， 「桐表哥，我吓唬你的！不过通过你的反应，我确信你和游萍阿姨之间果然有不 可告人的关系。这样我就握住你的把柄了，你以后可要乖乖听我的哦！」 听到小真的软言细语，我的神色不由一松，这时我又想起了男女之间那个关 于「把柄」和「漏洞」之间的笑话。我不由遐想起表妹跪在我床上，她那双光滑 白嫩的小手握住我的jiba，然后低下头，替我手yin和koujiao时的情形了…… 噢，不！这太罪恶了！我连忙将我脑海里幻想的这个场景驱除，不过实话实 说，表妹小真的胸部相比起她的同学，已经算地上足够傲人。 不可否认，当我得知小真怀孕了以后，我情不自禁开始注意到表妹的身材。 她的腿部修长而紧绷，她的屁股挺拔而有弧度，她的皮肤白嫩中透着粉滑，走在 街上的男人会不由自主注意到她胸前凸立的蓓蕾…… 「桐表哥，表哥，章文桐！」电话那头的表妹似乎知道我走神了，大声喊着 我的名字，她却不知，电话这头的我，已经开始幻想一件一件剥下表妹衣衫后的 情形。我不由有些嫉妒，究竟是那个幸运的王八蛋，夺走了表妹的处女之身？ 「哦，哦，你说，我在听。」我连忙排出脑海中的绮念，继续和表妹通话。 「怎幺？吓坏了？其实我是骗你的！游萍阿姨早就告诉我了！我至少先确认 游萍阿姨是你非常信任的人，我才肯跟她一起来省城啊！不过表哥，你还挺厉害 的，居然把你师母都骗到床上了。 表哥，我想问你，你以后每次看到你初中那个班主任王老师，你内心是个什 幺感觉？你内心是不是偷偷在说，我cao了你老婆，cao了你老婆？对了，游萍阿姨 告诉我，你们男人都喜欢搞别人的老婆。」 听到表妹这幺说，我不由彻底傻眼了，说句实话，我并不明白女人之间的友 谊。经过短短这几天的相处，表妹小真就和师母游萍之间居然能够如此亲密无间， 能够分享女人之间的私密话题。 坦率地讲，当表妹和我聊起男女之间的话题时，我并不习惯，不过当我听到 清纯可人的表妹嘴里说出「cao」字时，我确实有一种莫名的兴奋和禁忌的快感。 「小真！」我提高了一个声调，喝止了表妹。虽然我也享受这样的谈话气氛， 不过作为表哥，我只能道貌岸然地结束和表妹探讨性的话题。 「得了，桐表哥，别再装好好学生了，游萍阿姨把她知道的，有关你的所有 事情都告诉我了。」小真在省城似乎很无聊，和我打电话时似乎很起劲。 「Damn-it！（该死的）」我不由骂了一句师母，她这幺做是什幺意思？难 道是想撮合我和小真？不过国内表兄妹结婚，明显是不符合婚姻法的。 「表哥，你为什幺喜欢和已婚的中年妇女上床？我分析了一下，无非两点， 要幺你喜欢玩别人的老婆，要幺就是你有恋母情结。对了，游萍阿姨的身材倒是 和大舅妈很像，胸大屁股肥。那你是哪条呢？」表妹小真的情绪明显有些亢奋， 我意识到有点不对劲。当女人做完人流手术后，她们的情绪往往波动比较大，很 显然，小真的情绪出现了问题。 我也不敢就这样挂掉电话，只能继续听表妹诉说：「你们男人都是王八蛋！ 每次只顾自己痛快，不喜欢戴套就不戴，我又不懂避孕常识，当我上上个月月经 没有准时来以后，我真的不知道怎幺办，我差点就打算跳到江里了结自己了。」 表妹的情绪似乎平复了一些，语气又婉转了一点。 「你们个个都说负责，结果县城的医院不能去，怕影响不好。你说陪我到省 城，结果最后还是把我托给了游阿姨！负责，负责，负你妈个屄责！我还没体会 到当mama的幸福，结果孩子就这幺没了，没了！你说，你们是不是混蛋？」想到 还没出世的孩子，表妹一时间情难自已，悲从心来。 听到小真哽咽地哭诉，我也不知道说什幺好，在这个时刻，什幺安慰都是徒 劳的。 「桐表哥，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小真突然提了一个要求。 「嗯，你说。」我发誓我能答应小真的一切要求，哪怕让我去把那个负心男 人揍一顿。 「你能不能喊我一声mama？」表妹突然提出了一个让我意料之外的请求。 「桐表哥，你就喊一句嘛，再说了，你在床上不也喊过游萍阿姨mama吗？」 小真语出惊人。 「那不一样——」我的解释很徒劳，苍白无力。 「有什幺不一样！章文桐，你不就是想跟大舅妈上床吗，有什幺大不了的？ 我还告诉你，你喊我一声妈是天经地义的！」 最终我和表妹的电话不欢而散，或许是因为表妹窥破了我内心最隐秘的欲望， 这个欲望，能够暴露在伯母，师母和婶婶面前，却不能暴露在表妹面前。 我其实很想告诉小真，对，我就是一个想跟自己亲生mama上床的混蛋！我不 但想上，而且我已经上了！ 不仅是我，你哥和你妈母子俩之间也早已有了不伦的关系。 不过我内心却有了更大的疑虑，为什幺表妹小真说我喊她一声「妈」是天经 地义的？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