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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回红楼(4)

    第四章 征服元春

    贾元春待朱唇被侵,顿象小女儿的初吻似的浑身发颤,闭上美眸,娇怯怯的

    任由宋清然侵占、品尝、抚慰,渐渐的迷醉,酥软,湿润……

    宋清然感觉怀中佳人仿佛被抽掉了所有骨头般,正一点点的酥软下去,看着

    她妩媚动人的微闭美眸,听着她诱人的急促鼻息,双手从她后背一步步下移,慢

    慢搂在腰侧,每每轻轻抚动,便察觉到她的身子不住娇颤,心中爱意连连,定要

    好好宠爱这天赐尤物,其他一切,日后再说吧。

    宋清然将软掉的贾元春顺势放倒在床上,边亲吻爱抚,边动手剥她的裙袜。

    待衣衫尽褪后,贾元春已是羞的脸烫心跳,心中颤颤的荡漾着莫名心绪,脑

    中已想不了任何东西。

    宋清然抱着怀中的贾元春,一手搂着元春的雪颈,一手搂着柳腰,看着眼前

    近在咫尺俏佳人,玉容微红,目色迷离,微张的樱口,呼出淡淡清香,说不出的

    妩媚。

    宋清然低头再次吻住元春鲜红欲滴的玉唇,轻轻吸吮,就觉一条湿滑的舌儿

    带着股香甜的气味尽入口中,似俏皮,似羞涩,在彼此口内若即若离,放在她纤

    腰的大手轻轻向下滑过,抚摸着浑圆的翘臀,偶尔一探幽谷,却即离开,可每一

    次的探触都让元春忍不双臂撑在身后,身体弓成一道诱人的曲线,微微散乱的青

    丝从鬓边垂下,随着玉颈飘荡。

    此时的贾元春已是身轻体软,顺从的蜷缩在宋清然怀中,雪腻美乳随着呼吸

    一起一伏。

    宋清然顺着她粉嫩的玉颈向下,一分一寸的亲吻着这妩媚的尤物,唇片贴过

    处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片片湿湿的淡痕,贾元春低声嘤咛着,随着宋清然每亲

    吻一处,此处的身子仿佛一点点的在融化,燥热麻痒的感觉顺着脊背延伸到她的

    双腿之间。虽是三月初春,她只懒慵慵地躺在毯子里,感觉屋子里十分暖和,享

    受着那从未经受过的梦幻般感觉。

    当宋清然吻至小腹,用手打元春那双雪腻的美腿,就看见中心的妙处已是淋

    漓湿透,湿淋的rou唇粉粉嫩嫩,如含苞的花蕊、如蝴蝶鞘翅,一丝晶亮透明地花

    蜜挂在蕊中,双腿娇嫩的内侧涂得一片滑腻泥泞,不禁深叹上天的杰作,心头一

    团炽热,俯下头凑到那中间,启嘴罩到那娇嫩之上,细细亲吻、吸吮,舌尖偶尔

    轻点那正在轻颤的娇蒂,那粉嫩的rou儿就会微微抽搐了一下,一股晶莹的蜜汁缓

    缓从rou缝里渗出来,顺着玉股流到毛毯下来。

    元春只觉如痴如醉,又欲仙欲死,粉面晕红,眼中微湿,又觉嫩蕊处不时被

    扫动着,不禁心神皆酥,双腿轻夹宋清然的龙首,雪腻的小腹不住的紧绷,从那

    娇嫩的玉蛤里不住地吐出一股股透明的蜜汁来。

    宋清然抬眼见元春俏脸宛若那带雨娇花,心里愈发喜爱,又见她神情迷离,

    轻吟娇喘,心中yuhuo炙热,胯下巨物已是怒目金刚,再也忍耐不住,便起身,脱

    了衣裳,用双臂将她粉腿分搭在两胯上,握住巨茎,龟首对准蛤心,破开那里边

    嫩嫩的凝脂慢慢地推了进去。

    元春娇躯直颤,贝齿咬住自己的一只手儿,浑身皆麻,只觉蛤口撑张欲裂,

    花房胀满难容,一大团烫热坚挺直侵入娇嫩中,心中却美不可言,此种滋味无法

    言表,就这么一下,已差点令她丢身泄出阴精。

    宋清然慢慢地推到一半,只觉身下佳人花房火热紧窄,细细颗粒剐蹭guitou,

    娇嫩之物不断收束蠕捏,再也忍不住,下体猛挺便一耸到底,guitou就碰到了那娇

    嫩无比的花心,顶得元春「嗯呀!」一哼娇呼出来,一副香魂欲断的模样,令人

    心痛心醉,却又引诱着叫人再去品尝,直至难以罢休。

    宋清然俯下身,用厚实的胸膛压在元春两只挺翘弹软的玉乳上,roubang开始三

    浅一深的慢慢抽添着,偶尔变换下节奏,就让元春难以招架,口出软语求饶。却

    又不舍推开,便迷醉着用双臂搂住宋清然的脖子,心头甜腻腻的,愈感亲密,瞧

    着宋清然,美眸含情带意。

    宋清然也看着她那含情脉脉的眼神,只觉销魂无比,下边的抽添不由勇猛了

    起来,连挺数十下,便让元春蜜汁外溢,阴蒂更是圆润挺翘,仿若半颗米粒大小,

    破开那嫩肤悄悄露出头来,宋清然用手指沾着流出的蜜汁,轻轻的按压着,揉搓

    着。顿弄得元春樱口咬唇,媚眼如丝,下边嫩唇阵阵抽搐,却滑如油注,又过几

    十个反复,忽听身下可人儿轻轻急呼道:「爷,元春不行了,要丢了!」便轻挺

    玉股迎了上来,神情妩媚入骨。

    宋清然一瞧,紧扶腰肢,胯下roubang下下重击,大guitou如雨点般顶在那奇娇异

    嫩的花心上,元春拚命拱起的玉股又落回毯上,咬着唇角哆哆嗦嗦的丢了……

    宋清然只觉guitou前端被一股湿热蜜汁浇下,只觉奇酥异麻,便紧顶深处,来

    回研磨着花蕊,用心感受元春丢身时的律动,不待元春丢身时颤动停止,又随着

    元春的花房律动一下快似一下的抽添着,guitou次次撞向花心。

    元春刚刚泄身,没几下又隐觉花心里阵阵收缩,被一下下的接连碰撞,顿美

    得百骸俱散,声如颤丝娇咛不住,粉臂死死抱住宋清然的脖颈,双腿分开轻夹宋

    清然腰身,雪腻的小腹阵阵颤抖,又是丢得死去活来。

    宋清然深深地插了数十下方打住,瞧着眼前这可人儿丢身子时的销魂花容,

    只觉天地间的至美,也不过如此了。

    不知过了多久,元春的魂儿悠悠飘回来,一张眼就瞧见宋清然正似笑非笑的

    在一旁看着自己,顿然羞得无地自容,伸手拉过毛毯遮住胸前,又闭上眼睛,仿

    佛这样就可以躲藏一点点什么。

    那天真可爱的神态惹得宋清然莞尔一笑,心叹这便是人间的极品了,一颦一

    笑都是这样动人心神,叫人爱怜丛生,又忍不住俯下头在她发际耳畔轻轻点吻,

    温柔笑道:「宝贝儿快活吗?」

    贾元春羞涩不语,侧了侧身抱住宋清然,用行动表达了自己的心意。当裸露

    的雪白美腿碰到宋清然腰间滚热的硬物时,心中一惊,低头一瞥,就看见宋清然

    跨下roubang仍在高高耸立,随着自己腿儿轻碰,一下下颤动着。

    「啊」的一声,捂嘴惊叹道:「爷,您还没出来啊?」

    宋清然搂了搂怀中的俏佳人,yinyin笑道:「我还没有爱够我的宝贝元春,怎

    能出来啊。」

    元春羞不可耐,埋首入他怀里,用贝齿轻咬他胸膛,嘤咛道:「你这样勇猛,

    欺负人家一下比一下狠,难过死了,我咬死你哩!」

    宋清然满心欢悦,见怀中元春娇媚动人,当下轻吻她粉额道:「娘子只管咬

    吧,我宋清然便是死在娘子手里亦心甘情愿。」

    元春急忙抬手悟住宋清然的嘴嗔道:「可不能说死不死的话,爷你定能长命

    百岁的,只求爷以后能多来元春这,多陪陪元春就好。」

    宋清然点点头,用手轻抚元春翘臀,慢慢游移,直到碰触碰到一滩滑腻,方

    嘿嘿一笑,吻着元春耳垂轻声说着小话。

    起初贾元春羞涩摇头不语,却禁不得宋清然魔爪的抚弄挑逗,半推半就间便

    伏于软毯上轻声说道:「元春身子娇弱,可经不起你的……大力摧残,你可得轻

    些个。」羞红的双颊埋于枕中,松脱的黑亮亮长发披至柳腰,毫无瑕疵的雪滑玉

    臀尽情舒展。

    宋清然看的眼热心动,移跨抵臀,挺着坚硬的roubang在贾元春股间来回滑动几

    下,便轻轻发力,guitou破开蛤口,全根而入。

    贾元春即便是早已股间湿透,以此姿势被全根而入,仍「呀」的一声痛叫出

    口。

    宋清然感受着跨间的销魂,也不急着抽添,只怜爱的用烫热的舌头亲吻元春

    敏感的嫩背,一路顺着纤腰吻至粉臀,又由粉臀吻到玉颈,一只手从后绕到前面

    揉捏着元春两只玉乳,另一只手抓着粉臀用力搓弄着。

    待贾元春开始不由的轻动玉股时,方一下下的开始抽添起来。

    贾元春下边微微翘起的玉股承受着那胀满而有力的抽插,着实快活难忍,情

    不自禁地喘息道:「今儿个爷太过勇猛,元春有此承受不住。」

    宋清然嘿嘿一笑,伸出拇指,蘸了一些元春阴腔腹下散落的花蜜抹在她后庭

    的菊蕊上,轻轻按压,元春只觉整个身子酸爽难耐,再经受不住,只得吟叫道:

    「相公慢些个,饶了元春吧。」还没等宋清然答应,忽觉一阵收缩,竟似欲丢欲

    尿,那滋味从未有过,不禁魂飞魄散,急呼道:「王爷,相公!快饶妾身吧,要

    ……要出……!」

    宋清然这才收回拇指,重扶腰身,动作也缓了下来,再不下下深入,一招一

    式,心满意足地抚慰佳人。元春松弛下来,玉颊残泪,嘤咛娇嗔,与背后宋清然

    痴缠娇闹,两厢愈是亲密无间销魂蚀骨。

    元春不一会便又如痴如醉了,黏腻的花蜜横流,湿透股下柔毯,只觉宋清然

    那根炙热的巨硕roubang在花房里边动一动都是美妙无比,忍不住妖娆道:「妾身真

    个要仙去了哩!」

    宋清然贴在她背上,望着元春那半露的妩媚玉容,忍不住道:「如娘子还能

    禁受的住,相公让你更加快活。」

    元春平日外在娴惠端淑,天性却其实内媚,此际正逢极美之处,心里活泼泼

    的美意连连,就娇滴滴地说:「只要王爷快活,元春就能承受的住。」

    宋清然摇摇头轻声笑道:「不是这么叫。」

    元春嘤咛一声,才黏黏腻腻地叫了声:「相公!」

    宋清然愉悦不已,便使出手段,九浅一深,时快时慢,挑、转、捻、揉只把

    贾元春给送上了天去。

    爱到三更,元春已欲仙欲死地丢了四、五回,最后一次尽是潮喷而出,湿了

    大半毯褥,虽然通体畅美无比,却再也捱不过了,眼饧骨软道:「爷,元春不行

    了,您怎么还没泄啊,再来人家真要死在你身下啦!」

    宋清然从未如此舒爽畅快,一时贪欢,没顾及贾元春的承受能力,此时抚摸

    着贾元春微肿的阴户,又是心疼又是心热,挺着高翘的roubang把贾元春搂在怀中轻

    声安慰道:「好了好了,今个儿就到这里吧,只是这被褥全湿了,要换一套才能

    睡。」

    贾元春红着脸叫来侧房里的抱琴换了套新的被褥,悄悄用手抓着宋清然胯下

    巨物柔声道:「爷还没泄身,这样要憋坏身子的,元春不行了,让抱琴来服侍爷

    吧,反正抱琴早晚也是爷的人。」

    抱琴进房后就见王爷双手横抱着小姐坐在床边,两人身无衣物,满是汗水,

    小姐两鬓微湿,仍在娇喘连连,小姐见自己进来更是羞的不敢抬头,只是手儿却

    抓着王爷那粗大的东西,吩咐自己换一床新的被褥,再投个帕子帮王爷擦擦汗。

    宋清然看着抱琴羞涩娇俏可人的模样,心头一热,胯下rou棍不由跳了两下,

    被贾元春抓个正着。

    贾元春白了一眼对着宋清然耳朵小声说道:「就知道您想吃了这丫头,沐浴

    后都让这丫头爬到床上来了,待会儿您可轻着点,您这龙根又粗又长,抱琴还未

    开脸,不知能不能承受的住。」

    宋清然也不便解释让抱琴上床是不习惯让女孩子跪着服侍,便笑了笑,等抱

    琴来换新褥,便把贾元春放在床上。

    抱琴看着自家小姐较弱无力的样子,又是羡慕又是心疼,羞羞怯怯向宋清然

    告求道:「小姐的身子娇弱,求王爷怜惜些。」此时的抱琴还不知道自己早被小

    姐给「卖」了。

    以宋清然此时的身份自然可随时要了抱琴的身子,不过作为现代人,自是要

    考虑抱琴的感受,有心挑逗一下,便挺了挺跨下roubang调笑说道:「你家小姐方才

    还说,爷还没泄身,会憋坏身子的,元春不能承恩了,你可愿帮帮你家小姐。」

    抱琴羞不敢抬头,低头看着脚尖怯怯道:「奴婢是小姐的贴身丫鬟,自然要

    ……自然要帮小姐伺候王爷的。」

    抱琴个头不高,以现代来衡量约有一米五多,面对一米八的宋清然显的娇俏

    可爱。

    宋清然坐在床边,牵过抱琴的手,把她搂在怀中,感受怀中的小丫头紧张的

    阵阵颤抖,细心的亲吻着抱琴的眉眼,嘴唇,宽热的手掌轻抚着她的后背,在抱

    琴半推半就剥落掉衣裙,待到霓裳解落,露出那贴身浅白色缠丝花边的底裤时,

    宋清然才知道这丫头早就春情萌动,只见那浅白色底裤已是湿了大半,由于本是

    紧身之衣物,此时半透,紧贴花蕊,竟把下身缝隙和颜色勾勒出来,细瞧着鼓鼓

    如馒头,颜色似粉似白,无一根毛发。

    宋清然如见珍宝般紧盯不放,下体更是挺硬了三分。抱琴也知害羞,嘤嘤一

    声,便把头埋在宋清然胸口,双手搂他后背,再也不肯露头。

    抱琴本是贾元春的陪嫁丫鬟,平日里宋清然不在,一直是陪着贾元春,此时

    宋清然来临幸贾元春,她自是在外面侯着,待行房结束好伺候贾元春沐浴,平日

    里王爷来的次数屈指可数,听着屋里的动静也是半炷香的时辰,今天却整整闹了

    半宿。抱琴起初听见屋里的小姐还矜持着只敢捂着玉口嘤嘤嗯嗯,到了后半夜,

    随着王爷嘴里的调笑词句和更加快速的啪啪之声,自家小姐已是不顾矜持,叫声

    也愈来愈大,连「不行了,要丢了」这些词句也说了出口。

    说来抱琴也是十六七岁,已过及笄之年,对男女之事已是懵懵懂懂,教习嬷

    嬷也是指导过如何协助小姐服侍王爷,如今听了一夜的房,早已是春情萌动,小

    手几次忍不住想抚向自己玉股。

    听到小姐叫她,便从床上起身,来不及换下潮湿的底裤,整了整衣裙,便从

    耳房进了小姐的房内。

    贾元春躺在新被褥下,浑身酥软,再也不想动弹,露着半个酥胸看着宋清然

    哄了几句便把抱琴剥了个精光,气的骂道:「没用的小东西,被爷一挨身子就软

    成这样。」

    宋清然知道抱琴是个雏儿,不禁调笑,便微微一笑,顺势把抱琴压在身上,

    口中边亲吻着她,边说着哄她开心的话语,左手搂着抱琴纤细的臂膀,右手顺着

    玉腿抚上了被湿透底裤包裹着的阴户,抚摸了一番,抱琴迷迷糊糊的被褪去了内

    裤,当宋清然挺roubang在抱琴的蛤口来回剐蹭时,抱琴还不由自主的抬起玉股,嘤

    嘤嗯嗯地呓语着。

    宋清然用guitou挑开抱琴两瓣粉色的贝rou,露出里边的娇嫩之物,挺杵顶刺。

    抱琴要害被攻,浑身一阵酸软,也说不出是难过还是舒服,一颗心儿「卟通

    卟通」的乱跳。

    宋清然抓着抱琴的双脚,提于肩膀,用力于再一顶……guitou一下子便陷没了

    大半,却被一个柔柔韧韧的rou圈紧紧箍住,抱琴嘤嘤咿咿地轻哼,娇娇的痛叫着,

    娇躯绷紧。娇声道:「王爷轻一点……」

    宋清然觉得guitou顶端触及了一层障碍,知道这是抱琴的处子象征,感受着滑

    腻腻的蜜汁,心中快意连连,腰部用力一挺,粗长的roubang便直插而入,戳穿了抱

    琴,直接顶入花径深处。

    抱琴迷糊之中只觉得下体一阵剧痛,哼叫一声,痛得泪儿都掉了出来,娇躯

    绷紧,不由地双臂搂着宋清然的脖子,双腿缠着宋清的腰身叫道:「王爷,可痛

    死奴奴啦,不要……不要再插了。」

    宋清然神情迷醉,点了点头,看着身下抱琴一副泪湿满襟的模样,白腻的酥

    胸上汗津津的。便一手一个轻捻已是突起发硬的粉色蓓蕾,嘴里胡乱的说道:「

    不哭不哭,只痛这一下,稍后就不痛了。」下体已是缓慢的抽送起来。

    抱琴雪乳被抓,蓓蕾和下体两处要害被宋清然拿捏着,下边那疼痛霎时减了

    许多,反生出一股奇妙无比的感觉,身子象发烧似烫热起来。下身不由又渐渐油

    油润润起来,那种销魂蚀骨的快感不断增强。

    宋清然抽添得爽美,又见抱琴开始受用,愈发快活兴奋,动作越来越大,一

    时九浅一深的抽插,一时则用roubang在xiaoxue里研磨,探测着少女最敏感部位,很快

    就弄得抱琴神魂颠倒起来。深入几下,碰到一粒软中带硬的娇嫩rou球儿,美不可

    言。

    抱琴花心被碰,如遭电击,只觉那里似酸非酸,似痒非痒,想离又离不开,

    想挨又挨不了,忽得美眸一阵朦胧,花径内一下痉挛,一大股腻腻的蜜汁直涌出

    玉蛤口,流入股心。双腿更是用力地缠在宋清然的腰上,双手则紧紧抓着宋清然

    强壮的臂膀,美眸紧闭,俏脸潮红,小嘴忘情的张着,发出诱人的呻吟声。

    宋清然心中嘿嘿一笑,知道身下的俏丫头只算是小泄身子,并未到达极至,

    便向后一躺,借力带着抱琴骑坐在了自己身上。抱琴正美得无以复加,迷迷糊糊

    中只觉身子一轻,坐了起来,下身软rou更是被顶个正着,身子一软用手撑着宋清

    然胸膛方没倒下,无师自通的轻抬玉股,一下下的慢慢蠕动着。

    宋清然已是在贾元春身上征伐了半夜,此刻已是疲惫不堪,便也不再发力,

    用心感受着娇嫩花心一次次的送上,叼住guitou,渐渐有了泄意,抱琴已是香汗淋

    漓,却又不舍停下,在越来越快的起伏中,突地浑身一颤,脚板弓起,「呀」的

    一声轻叫,到达了生命中的第一次泄身,一股以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涌来,浑身

    发软颤抖,xiaoxue连续的收缩,滑腻的yin水喷洒而出。那美妙感觉让她再也使不上

    一分的力气软倒在宋清然的身上。

    此刻的宋清然只觉精关要启,双手握着抱琴纤细的腰肢,不停的快速向上顶

    送起来。抱琴刚刚泄身,xiaoxue正敏感万分,哪经受得住如此的抽添,美目迷离,

    将要昏死过去。

    贾元春一直在边上瞧了整个的过程,早已是情欲满满,见抱琴阵阵痉挛娇颤,

    已泄的魂飞魄散,知她再也经受不得,便起身「啪啪」拍了两下抱琴娇小翘臀,

    抱下已是迷蒙的抱琴,自己轻扶着坚挺之物缓缓坐下。

    宋清然知道贾元春的心意,定是想要自己射在体内,心中一动,便又重锁精

    关,顺手把还在娇颤的抱琴搂在身侧,看见抱琴腿间一片狼籍,鼓鼓的阴阜早已

    红肿湿透,上边粘黏的白汁间还夹着缕缕鲜红的血丝,蜿蜒到雪白的大腿上,显

    得又香艳又yin亵,动人心魄,忙拿着抱琴散落在床边内裤,边帮她擦拭着边哄道:

    「怎地流了这么多,刚才快活吗?」

    此刻的抱琴方知害羞,把头埋在宋清然臂膀中,口是心非地羞声哼道:「奴

    奴是在帮我家小姐,王爷您今天也太忒是凶猛了,平日里……平日里您一会儿就

    完事了,今怎么这样呀?奴奴和小姐差点要被您弄死过去。」

    还骑在宋清然身上来回耸动的贾元春,听了抱琴的话噗嗤一笑说道:「你个

    刚失身的小丫头知道爷凶猛还不知死活的向上凑,活该被爷弄昏过去才知厉害。」

    说罢自己也捂嘴笑了。

    此时宋清然已是爽得不行,细细嫩嫩的花房美rou让他的guitou每一次摩擦都带

    来极佳的触感,他也不在刻意控制,翻身重新压上贾元春,边加快抽插速度,边

    双手把玩着贾元春那软绵粉嫩的美乳,拇指揉按那娇俏俏的殷红rutou。

    不一会儿,贾元春便又浑身酥软,娇喘吁吁,香汗腻体,待被宋清然伸手摸

    到自己股间时,方知自己又是已湿透了,玉股间满是滑腻腻的,不禁羞得玉腮如

    脂。

    平日里王爷的床榻表现也算还好,自己侍寝时偶能泄身意满,可跟今儿一比,

    只要宋清然随便动一动、碰一碰,那儿便是舒服无比。

    宋清然见贾元春羞态媚极,连续几下发力顶到深入,弄的贾元春不由一阵眼

    饧骨软阵阵紧缩,轻笑道:「元春下边怎地和抱琴一样,还这般的窄紧,爷真是

    喜欢的紧。」

    贾元春羞不可耐,只觉宋清然的棒首和平日里很是不同,次次到达最深,下

    下采着自己尽头处那朵娇嫩敏感的花心,撞得她阵阵痉挛娇颤,且在那进退之间,

    又似蕴有无穷的变化,令人难以细辨百味杂陈。

    宋清然不知何时已扶起了贾元春的一对白雪雪的美腿,把玩娇嫩莲足,不时

    的亲吻一支,使得另一支莲足在空里时舒时弓,旖旎香艳万分。

    贾元春从未尝过这等奇趣滋味,只觉心儿晃晃荡荡,飘飘扬扬,整个人似酥

    似麻,下边被那根烫乎乎的巨物刮得花房阵阵酥美,出时似yin水外流,入时蛤口

    微颤,股下早已湿透,有些又蜿蜒到腿上……

    伴随宋清然手指蘸着自己的蜜汁轻揉阴蒂,贾元春只觉花心眼内酥麻麻的,

    一道奇痒竟钻到骨缝里去了,短声娇娇呼道:「要丢。」话才出口,不禁羞悔欲

    死,心想怎么在自己丫鬟边上说出这种话来,刹那间脸烫得不知往哪儿搁,低低

    的蜷在宋清然怀里,双手不自觉死死的搂抱他的虎背,身子痉挛,狠咬樱唇只盼

    能忍得住……

    宋清然知道元春已是强弩之末,无法再承恩,自己也想畅快的射她一次,便

    不再紧锁精关,在她耳边柔声道:「宝贝元春,我要射你了,好好接着。」

    贾元春听宋清然叫得亲昵无比,又听他要射自己,芳心甜坏,通体皆融,点

    了点头,也娇语道:「爷,您插深深的,元春都接着。」暗将花房努力收紧,含

    握住宋清然的巨硕roubang,又强忍酥酸把最敏感嫩花心放出池底,去与guitou交接,

    只求能令王爷销魂。

    两下尽情绸缪,又抽添了数十下,宋清然只觉精欲汹涌翻腾,待一下刺到美

    处,胀至极点的guitou揉到花心眼里的最嫩之物,精关一松,一道guntang烫的激流劲

    射而出,roubang又粗大几分,伴随一下下的跳动,一股股阳精不断射出,贾元春顿

    时如遭雷击,「嗯呀!」一声长长的娇啼,通体汗毛皆竖,身子一酥,娇嫩的花

    心眼儿叼住guitou,花心里边的花浆便如注的排了出去后便昏睡过去……

    宋青然舒爽至极,躺在床中,看了看左边抱琴,见她娇憨的正吮吸着拇指,

    纵是睡时,眉眼间那股懵懂之色也不减,偏这时,抱琴睡的不老实,一条腿屈起

    搭在了自己的身上,他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一片滑滑的温腻……触感却又十分丰

    润,他极喜欢。

    再看看右边,姣好的面容上则带着一抹自然的媚态,滑软香腻的身子上,该

    瘦的地方瘦,该胖的地方也不吝啬。

    嗅着两股截然不同的幽香,感触着两个截然不同但同样青春美好的身子,宋

    青然恨不能再胡天胡地起来,当一个勤劳的小蜜蜂……

    伴随着「这美好的人生但愿不是一场梦啊……」的叹息,沉沉睡去。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