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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就算死也要留下爱(激H,慎)

    严希澈看着眼前失去意识的孟君宇,含着眼泪声嘶力竭地呼喊对方的名字:“君宇!君宇!”被绑着的手奋力地挣脱逐渐松动的绳子。他捧着孟君宇满是血跡的脸颊,泪如雨下地滚落在对方黯淡的双唇之间。

    不管严希澈如何呼唤孟君宇,对方都没有任何的反应。一想到孟君宇是否已经死了,严希澈的心智立刻崩溃。他无法接受孟君宇离开自己,有一种近乎疯狂的想法,瞬间占据了他的心灵,就算死也要留下爱。

    严希澈解开了绑住胯下的贞cao带,屏住气忍着令人发抖的折磨,抽出了那根深入私处的道具。顿感空虚的饥渴驱使他爬上了孟君宇的腰际,将自己的阴户对准孟君宇的下体覆了上去。

    冰冷身躯的胯下男根却依然火热,结实地填满了严希澈的花xue。一想到自己是在和孟君宇的尸体zuoai,严希澈的眼泪就忍不住哗哗地往下流。他抓起对方戴着铁銬的手,拖到自己的性器上,将孟君宇的手指聚拢,握住对方的手背,来回地taonong自己的下体。另一手掰开了孟君宇的嘴巴,低头吻住对方的双唇,将舌头深入口中,激烈地索取温热的蜜汁。

    一股炙热的精华冲进了严希澈的身体,灌满了空虚饥渴的花心幽径。他一边吻着孟君宇的嘴唇,一边呜咽抽泣:“呜──嗯──君宇──呃──嗯──”却驀然感到握在下体的手指,加快了taonong的速度,花间的嫩尖忽然被人捉住捏揉。一阵鑽心蚀骨的电流,惊得严希澈立刻松开了对方的薄唇,瞪大了双眼,看着身下的孟君宇。

    “小笨蛋,这种时候,应该叫救护车,而不是zuoai。”孟君宇睁开了眼睛,声音嘶哑地低语,却一如既往地嘲讽着严希澈。

    一见到孟君宇还活着,严希澈却骤然放声地嚎啕大哭起来:“呜──呜──君宇──啊──呜唔──”

    顾不得身上有伤,孟君宇伸手拿出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后派了人过来。他看了一眼和自己交媾在一起的严希澈,然后浅笑着问道:“呵,宝贝,你要保持这姿势,等别人来参观吗?”

    严希澈发现孟君宇躺在地上不能动弹,于是,想报复他刚才诈死吓人的恶作剧。他爱抚着对方俊俏的脸颊,低下头舔了口孟君宇的薄唇,狐媚勾人地娇声道:“嗯,君宇,我要榨干你!”

    “呵呵,你要欺负病人么?希澈?”孟君宇笑得很好看,衬托着溢满血跡的脸,带着一抹张狂妖冶的美感。他浑身是伤,根本无法移动躯干,只能被动地躺着,任由严希澈继续骑在胯间的性器上,来回地交合。

    说到“欺负”两个字,平时都是严希澈受辱,他诡秘地笑着报复道:“君宇,你喜欢被我欺负吗?”这句话往常都是孟君宇用来调戏严希澈用的,这回可算是被他逮住了机会说一次了。

    “呵,当然喜欢了!”孟君宇开心地仿佛听了什么有趣的笑话似的,嘴角勾着一抹皎洁的弧度,完美地浅笑魅惑地眨眼勾引道:“来!宝贝,快点榨干我吧?”

    见到孟君宇出乎意料,慑人魂魄的妖媚表情,严希澈差点喷出鼻血,他发现自己完全玩不过孟君宇,想斗嘴炮根本不是这男人的对手。通常这种时候孟君宇会耸动腰部,乘胜追击地折磨严希澈,可是这一次对方的身体却没有动静。严希澈明白孟君宇现在根本不能动,于是他灵机一闪地用手指抚摸对方的嘴唇,对孟君宇恶作剧地坏笑着说:“那我可要摸遍你的全身嘍?”

    “希澈,我可能就快不行了,今生和你没有缘分,只能为你而死。”孟君宇缓缓地合上眼睛,摸着严希澈下体的手指瞬间滑落。

    “君宇?君宇!”严希澈的眼泪立刻夺出了眼眶,他支起身体让对方胯下的性器抽离结合处。惊恐地抬起孟君宇满是血液的脑袋抱在怀中。

    “哦,对了,我死后,你可不能移情别恋,不然,我可能会变成鬼,天天缠住你,去梦里压你!”孟君宇突然开口的俏皮话,令刚才诈死的演技不攻自破。

    “孟君宇──!”严希澈立刻恼羞成怒火冒三丈,那来不及收回的眼泪,滴落在孟君宇的脸上。

    “生气了?”孟君宇勉强地挤出一丝抱歉的笑容,其实他的身体已经摇摇欲坠,间歇性的昏迷说明他的生命已经垂危。孟君宇虚弱地笑着低语:“来,消消气!宝贝,让老公临死前再帮你服务一次。”他把头凑到严希澈的胯下,对准那颤颤巍巍的玉茎尿孔,覆上双唇一口含住,舌头推动着肿胀的菇头铃口,贝齿衔住那深入roubang的羽毛根管,将其抽出了严希澈的下体,惹得严希澈立刻喷出了一股春潮,溅在满是血跡的孟君宇脸上。

    “呃──啊──君宇──嗯──”严希澈捧着对方的头,将之送到胯间,接受着孟君宇的koujiao服务。

    孟君宇灵活的滑舌,舔在严希澈的花丛蜜xue上,双唇轻咬着粉嫩的阴蒂。将连着铁銬的双手伸到对方的私处扭捏花唇,指尖探进严希澈的花心,插进灌满jingye的深缝中不停地翻搅。抠住敏感的极点戳刺搔弄,爽得严希澈立刻经不住快感突破高潮,春吟浪叫一声:“啊──!君宇──呵嗯──”他浑身抽搐地痉挛发抖,将蕴藏在下体中的浓浆,忍不住全都射了出来。

    孟君宇立刻用嘴含住严希澈,正在喷射乳白色烟花的火山口,用力地吸吮,把汩汩的白浊吞进喉咙咽了下去,粘腻的精华堵住了呼吸,他冷不防地一咳,鲜血混合着jingye溢出了嘴角,洒在了严希澈白皙的男根上。

    “咳──!”孟君宇蹙眉地咳嗽着,他用手抹了把满口的绵绸汁液,然后虚弱地对严希澈说:“我累了,希澈,让我睡一觉,在我醒来之前不许哭哦!”说完他闭上了眼睛,任严希澈如何摇晃他的身体,叫他的名字,也再没有任何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