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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锅水】 第107章 补车 1/2

    后续扩写(原文的设定是伪骨科)

    震惊、惊愕、愕然等一系列近义词在狗玩意儿脸上持续循环滚动。

    “狗崽子,外头穿我的羽绒,里面是不是还穿了我的内裤,嗯?”江初压过去,把头埋在覃最颈窝里,像个瘾君子般一边啜一边嗅,嗅着自己羽绒服里覃最的味道。

    “……”

    被重重推倒后,覃最从站立的原地石化状过渡成仰面的半身不遂状。

    “装什么装,硬了吧?”江初舔上他的耳廓,贴着耳膜把字一个个吹进去,拿膝盖顶开他两条腿,直抵裤裆……手掌抚在大腿上,一寸寸向上捋,最后停在坚硬处,顺着凸起的形状虚握着揉捏。

    “哥,你你,你确定?” 覃最机械地张合着嘴巴。

    胡闹了这么些日子,对最后一步两人都心照不宣避而不谈,这是他们“随心所欲”的底线。确实,对两人的关系而言,这将是个里程碑式的重大转承点——江初第一次有了要跟眼前的大男孩共度余生的强烈愿望:我非要任性,我非他不可!

    在这之前的许多次亲密接触,与其说是纵容覃最,不如说是自己怯懦,总以为不主动日后就有退路。而现在,他只想把退路堵死,一条独木桥走到黑!

    “怕了?狗崽子!平时不是挺能说会道的吗?怎的结巴了?”江初因为自己头一次掌控了局面而暗暗得意,他的小狗今天异常的温驯,不咬人也不反抗,就这么乖乖地让他摸,让他脱……

    我冒天下之大不韪来寻他,这傻小子感动坏了吧?该回报我了吧?得以身相许了吧?江初里里外外都膨胀起来,在“兄友弟恭,和谐生活”的畅想中,欣欣然撕开避孕套的包装膜。

    “等一下,”覃最突然抱住他的腰,“不要……”

    真的是怂了?

    “不要套舒服。”

    江初眉头间挤出的问号,瞬间舒展开来,在脸上荡漾开一朵花。

    覃最冰凉的大手带着丝丝寒气,从江初羊绒大衣的下摆哧溜进去,隔着纯棉内衣,轻轻搓揉他的胸肌,刮蹭他的乳尖,又把湿漉漉的吻印在他微微滚动的喉结上。

    江初的心跳一度紊乱。

    一惯没脸没皮、见rou就啃的狗子难得这么温柔、这么善解人意,他满脸正中下怀的愉悦,对覃最的表现相当的满意。不枉此行!

    两人的肢体交流越发激烈。他们互相宽衣,互相爱抚,紧紧搂抱,像缠斗的爬行动物,卯着劲死死拧在一起,从床头滚到床尾,又从床尾滚到床头,上下体位不断翻转,一时间雄雌难辨——哦不,攻受难辨!

    覃最轻啜着他的锁骨,提起他的一条腿搭在自己腰间,在他腰臀上来来回回抚弄,屡屡擦过臀缝……直到一根中指从尾龙骨滑落,没入缝隙深处……

    慢着,不对劲!

    “覃最,别弄那里 ……”江初触电似地推开他,“你要干嘛!”

    “你不知道我要干嘛?就是你想的那样。”

    “我想的哪样?不不不,我们之间肯定有误会!先把话说清楚。”

    “完事再说,我难受……”覃最伸手够他的腰。

    “滚蛋!长幼有序,必须是我先上,不然拉倒,洗洗睡吧!”江初踹他。

    “刚刚是谁开的头?” 覃最粘上去不依不饶,“先撩者贱,干死无怨!”

    “你他妈大尾巴狼!给我放开!”江初继续踹他,以前明明可以轻易把这小崽子掀翻的,这下无论如何也甩不掉。

    “哥,你今天不就来表决心的吗?你的决心就这么不堪一击?你对我的感情就这么经不住考验?”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江初被一连串的反问句闹得有点晕。

    “我是哥的小狗,我摇尾还不行吗?“覃最摇着长错位置的“尾巴”继续说,“我下午还要‘走’回去上课。”

    他重点强调了“走“字,说完又长长地嗲了声,“哥……”。

    江初的脑子在高速运转,不一会儿就得出分析结果:算了,你地盘你做主,等回家再收拾你!他胡乱扒拉了几下头发,长长叹了口气。

    空气凝固了三秒。不作声是默许,不作为是随便你。

    “得到“双重授意,覃最在第四秒迅速作出反应,噔噔噔小跑到浴室取来他好奇已久的大床房专供——XX润滑液(非卖品),抓起他的两条腿把他拽到床边,让他中门大开屈膝仰躺,反复看了三遍用法用量说明才开盖,把润滑液小心翼翼地匀在江初xue口上。

    凉飕飕、黏糊糊的感觉怪异得很,江初抵触地挪了挪屁股。

    “别动。”覃最插入一根手指。

    江初皱着眉,往身下望去,覃最正半跪在床边,轱辘着一双圆眼,全神贯注地捣弄他的菊花。

    江初脸都被尬青了,燃起的欲望被这搞实验似的严谨态度,消磨得干干净净,只觉该坚硬的地方在一点点绵软,该松弛的地方却一阵阵紧缩。

    覃最知道他哥脸皮薄,没去看他的脸,只偏头舔他大腿,稍微抚平一下他的鸡皮疙瘩。他耐心地揉压,直到里面稍微松动些,能进出自如,才抽出来,补充润滑液再探入两指,三指……

    末了,抹了一把润滑液在自己身下快速撸了几十下,作上阵前最后的磨枪。

    这准备工作把房间里的yuhuo彻底扑灭,覃最附身去吻他,重新暖场。他把磨好的枪抵在臀缝上磨擦,虽不疼不痒的,可江初就是难受,总觉得下一秒他就被这小子穿肠破肚,等待上刑的感觉最煎熬。

    “哥,别怕。”

    “有啥好怕的!就是有点儿紧张,谁还没个第一次!”

    覃最笑了笑, “嗯,第一次。我会对你好的。”

    “滚!” 江初把心一横,咬紧牙关,“该干嘛干嘛,磨磨唧唧的!”

    “那我进去了……”覃最抄起两条的长腿,往两侧掰, 把他打开到极致,然后把虚插在xue口的roubang猛地一顶!

    “啊——”江初和覃最同时发声。

    “哥,感受到了吗?!”覃最激动得几乎要欢呼——其实,才进了个蘑菇头。

    “别他妈一惊一乍的……”江初疼着呢,见不得别人开心。

    “唔……好紧!”覃最一点点推进。他心中雀跃得很,像是完成一件人生大事似的,爽得又涨大了几分,可进到一半就停滞不前了。

    江初忍着不作声,刚才活蹦乱跳的小心脏,在不住地颤抖,还透过血rou传至体表…… 然后,他发现原来发抖是可以传染的——覃最掰着他大腿根的手也跟着打颤。

    覃最用手背擦了把汗,往江初的屁股下垫了两个大枕头帮助提臀。

    腰臀冲上,头冲下,没一会儿江初就觉得浑身的血都要逆流了,他涨红着脸往后退,一脚蹬开枕头,“难受死了!你行不行?不行我上!”

    覃最扯他回来,把腿弯搭在手臂上,“怎的不行?我怎样都行!”

    说完他学着有色小电影的花样,保持连体,把他一把抱起来。

    “啊!” 江初整个人的重量瞬间挂在他身上,下坠的腰臀,让上翘的性器顺势整根没入体内。先前灌得满满当当的润滑液,被挤了出来,相连处水光粼粼。

    倒挂的心脏已复位,逆流的血也开始正常运行,可江初却两眼放空,颅内一片空白,只听见耳边飘过一段BGM:那些为爱所付出的代价,是永远都难忘的啊……

    这就是人生的痛?他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有被人破菊的一天,还是被凌空破!

    简直荒谬!这是恶梦吧?

    可强烈的痛感又让他不得不面对现实。

    这一刻映入瞳孔的不是覃最的脸,而是“男友力“三个大字!覃最的形象突然高大起来,不是因为十公分的客观身高差距,而是因为这个“孔武有力“的抱姿。

    覃最托着他的屁股往上抬 ,让他身体小幅度地升高又下落,有节奏有规律地插在roubang上。欲求终于得到满足,他脸上惬意得很,身上却没有一处是不坚硬的,每一块肌rou都绷紧,每一根经脉都暴凸。

    “怎么样?看你还往哪躲?”覃最喘着气问他。

    “好,好大……你轻点!” 江初皱着眉紧了紧搂在覃最脖子上的手。

    “嗯,有时候我也很困扰。” 覃最无奈地摇摇头,猛地来一记重击。

    江初咬着唇,给了他一个“你是不是找死”的眼神。

    “唔……好爽,早该这么干你了!哥,想叫就叫出来,叫一两声也好嘛……”

    “滚!”

    在重力加持下,xue道里阻力全无,抽插非常顺畅。rou体交合带来的感官刺激不是平常靠外力摩擦所能得到的,这是覃最第一次真正体验被包裹被吞吐的快感,他脸上毫不掩饰地流露出饥渴难耐的表情,喉头断断续续蹦出“唔”、“嗯”、“啊”等一系列感叹词,让江初有种错觉,被cao的是覃最——这他妈的狗崽子竟然还叫得那么起劲!

    与此同时,江初又有点沾沾自喜:这又拽又玻璃心的破小孩能对自己如此执着、如此迷恋、如此疯狂——他心底某个角落的一方空缺,在这一刻被填满了:我的身和心能且只能容纳你。

    大开大合的啪啪声逐渐乱了节拍,变成毫无章法的顶弄,覃最在他耳边忘情地叫着“哥”,用力掰着他的臀瓣,将整根roubang埋里面,往深处细细密密地钻,想要探到更深处……可,硬是没忍住,没多久就内射了,他激动得浑身颤抖,手足痉挛,一时间脚步虚浮,踉跄了两步,幸好及时把江初抵到墙上借力,才不至于翻车。

    一股接一股的暖流喷涌而出,江初刚感觉身体也被填满,随即背后一凉,体内一空,“啵”的一声,浓稠的jingye便从松软的xue口淌出,吧嗒吧嗒往地上掉。

    覃最把江初放下来,夹在墙壁和自己的中间,意犹未尽地去吻他。

    江初双脚才着地,头还晕乎着,腰身也酸软,便软绵绵地靠在他身上,任他索吻。

    “哥,你被我插得流水了。”覃最摸了一把自己肚子上沾着的滑滑腻腻的透明液体,“我帮你吧。”

    他把江初翻过去,背对着自己,扯下旁边的窗帘拉绳。

    冬天的午后,西晒的阳光不辣但非常刺眼,透过玻璃,直射在江初脸上。他脑子里的第一反应不是“要瞎了”,而是“要完了”——他和覃最正赤条条地站在窗前!

    “你干嘛!你要向全世界出柜也得保留一点点羞耻心好吧?”江初对落地窗本就没什么安全感,何况现在还裸着。

    “哥,刺激吗?”

    “放开!”

    覃最抓起他那吓成一小团的亲弟弟,“别怕,室内暗,强光打在玻璃上,外边的人看不见我们。”